“乖,我已经知道她是故意的了,不要闹了。”颜玦轻啄了下她脸上挂的泪珠。
其实她也没怎么哭,除了最开始掉下的两滴泪,后面都是装的。
盛夏躲着他,颜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肌,上面全是她指甲留下的月牙印。笑道:“看来还有力气嘛。”说着已经倾身压过来。
“唔……”盛夏的唇再次被堵住,她只能用力捶打他,却没有丝毫作用。
当然,颜玦只是想终止这个话题罢了,因为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实在不忍压榨的太过厉害。
事实上,盛夏也真是累到了极致,听到他最后再三保证说那天真的与杜若没有发生任何事,这才安心睡了过去。
其实她心里明白,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杜若不会再搞这么多把戏。只是想到两人有过肢体接触,还是很不爽罢了。
颜玦则看着她眉间透出的疲惫,不由又开始心疼起来,心里喟叹着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那天之后,盛夏虽然原谅了颜玦,却是还是有点闹小脾气,谁让他那天早上那么狠狠欺负她的。而颜玦终于认知到真的不能随随便便得罪和欺负女人,尤其那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
接下来的几天,颜玦很认真地讨好着她,满足她偶尔小无理的要求。有时开着会都会指使秘书帮自己老婆订下午茶、订花,有时还会提早翘班去接她下班。
当然这些事在下属看来微不足道,且不容置疑的是他作为老板并没有起到很好的表率。但话说回来,谁让他是老板呢,还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老板。
颜玦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点受虐的倾向,竟渐渐适应起盛夏现在的模样。因为老婆偶尔使点小性子占他的心神,居然还让他觉得有些愉悦。
她总想着出小难题给自己,从另一方面来讲,其实也在想他不是吗?
这不,身上的手机又传来微信短消息的声音,点开了一看,便是老婆大人的新指使——博达现代广场,8楼。很简洁的地址,必然是让他去接。
颜玦看了眼手底下没有处理完的公事,也确实没有太着急的,便拎了车钥匙出门。
“颜少。”秘书起身。
“后面的行程全部取消。”颜玦只丢下这一句。
秘书刘小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从开始感叹老板娘的魅力,到现在面对这种情况已经开始见怪不怪。因为应付的多了,反而锻炼的她处理起来愈加有条不紊。
再说,颜氏的高薪养的人,这点事对她来说小意思!就连几个副总、部门高管接到意外代替帮老板出席活动的通知,都已经波澜不惊了。
她放下电话砸吧砸吧嘴,心里着还是老板娘厉害,操练老板顺带把整个颜氏高层都操练了。
颜玦驱车来到博达,乘电梯上去,便见自己的小妻子站在一家内衣店,不知正与店员讨论着什么。
今天的她不同于平时的古板的职业套装,穿了件嫩绿色的长裙,肉色打底裤袜,脚踩一双亮钻小羊皮单鞋。脚踝处在灯光反射下星星点点,那链子有些眼熟,像是自己曾经送的那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