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太了解他,所以那笑意浮出来时,她心里就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见他的唇落下来!
她推他,无奈因有所顾忌还是被他牢牢锢在怀里。
菲薄的唇落在她的耳边,轻声提醒说:“别动。虽然传出有别人的男人有私生子的绯闻不好,可是被堵住与前夫厮混你显然也不太好解释。”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盛夏拿盛满火焰的眼睛瞪着他,大概没想到三年未见,他变得这么卑鄙。
其实她也不该意外,想到两人初识时,他还曾逼她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下来呢。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绅士的时候,白白污了他颜家百年的盛名。
颜玦可不管那些,从刚刚看到“盛名峻”与那个小鬼,现在的心里还像被架在火上煮的沸水一样翻腾。且此时唇与她的脸靠的那样近,一呼吸她的气息就便钻进了他的心肺里,勾的他的心可痒了,现在还能自持就怪了。
事实证明,男人不要脸起来,她眼睛瞪的再大都没用。
“唔……”盛夏明明是警告他的,唇还是被他骤然攫住。
唇依旧是记忆中的柔软,裹着一股熟悉的沁凉,让人一旦沾上便不想放开,誓要纠缠到天荒地老,誓要吸取她的心神,所以便有些失控的狂烈。
温热的大掌隔着衣料熨烫她的皮肤,盛夏是排斥的,甚至反应激烈。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捶打,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肆意品尝。
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她才被松开。
盛夏此时的头发都有些乱了,衣服也没好到哪儿去。整个人还没从羞愤中回神,耳边便响起他的询问:“他是不是盛名峻?”
静谧之中,声音听来犹有些冷冽,可见他的在意程度。
“颜玦,他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偏偏盛夏刚刚被欺负,如今会如他的愿好好回答是不可能的。
颜玦闻言则危险地眯起眼眸。
盛夏无惧地回视着他,结果唇再次被封住。
“唔……唔……”盛夏挣扎。
“外面记者还在。”他提醒。
盛夏觉得憋屈死了,用力推着他,小声解释:“他叫傅宜乔,你可以自己去查。”
“那孩子?”颜玦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问。
“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屈服于他的淫威,这话回答的不情不愿。
然而颜玦听了,却并不觉得高兴。
因为傅宜乔与盛名峻长得太像,而盛夏一直那样在意他,难保不会将这种情感转移。
两人离的那样近,隔着卫生间的灯光相望,没人说话,室内那样静,仿佛外面也安静下来。
隔了须臾,盛夏才调整好了情绪说:“颜玦,这些话我之所以讲清楚,是不想将无辜的人卷进来。”顿了下,语气一转,道:“而有些话,我却并不想再重复地提醒第二遍。”
颜玦当然知道,她并不想重复地提醒第二遍的话是:他们离婚了。
盛夏动手想要推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颜玦却依旧没有动。
他喊:“盛夏。”
这两个字包含着太多的心绪,而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