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理吗?你不是还派了助理照顾她。”提到这个,盛夏还是不自觉地去计较。
颜玦从上次就已经察觉出来了,女人吃起醋来是很可怕的,不由叹了口气,道:“难道我以后还要为每个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负责吗?”
“以后?你居然还想有以后——唔……”盛夏吼,只是话没说完便被他直接堵住了嘴。
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这女人还没完没了就是欠收拾了。
“唔……唔……”盛夏抗议着,颜玦却已经开始剥她的衣服。
盛夏胸前一凉,便知道自己这下玩大了,不由抗议:“我还要上班。”
“脾气那么大,肚子就争点气,先怀上孩子再说。”他放过她就怪了。于是大白天的,这两个人便在房里忙着妖精打架……
盛夏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自己有理,怎么到最后挨收拾的还是她呢?这天颜玦真是格外卖力,只差将她绑在床上了。
下午时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倒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盛夏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虽然浑身酸痛,还是放松动作从颜玦怀里溜出来,然后驱车回到盛家。
一进门便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家里气氛也有些不太对。
“小姐。”佣人见她进来,过来喊了一声,只是那表情也有些欲言又止了。
“怎么了?我妈呢?”盛夏疑惑地问。
“太太在卧室。”佣人回答。
盛夏闻言便直接往卧室走去,推开门,便见高洁躺在床上。她早上精神还很好,短短几个小时而已,倒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妈,你怎么了?”盛夏问。
高洁眼里含着泪,看到女儿委屈地扑进她的怀里,喊:“盛夏。”
盛夏不明所以,问:“到底怎么了?”
这卧室里也没有别人,高洁抹了把泪,说:“名峻刚来了,他问我他妈是不是因为我才疯的。”
盛夏怔了下看向高洁,显然这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肯定是恨死我了。”高洁说,模样伤心的很,又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要弥补,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妈,你别这样。”盛夏劝。
高洁只低头垂泪,说:“我不怪他。”是不怪,只不过心里心结难解罢了。
盛夏哄她睡着,又让人收拾了房子。
她想了一下,还是给盛名峻打了个电话,那头的铃声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喂?”
电话背景安静,那声音却犹有些阴沉、犀利。
“我们可以谈谈吗?”盛夏问。
盛名峻抽了口烟,说:“好,就在以前我们上的那个小学后面见吧。”
盛夏进盛家的时候,盛名峻便已经是小学生了,盛继业则将她送进了学前班。那时的盛继业生意还没有这么大,正是资金紧张的时候,于是选择的小学也不是最好的。
学校后方有一个没有填平的废水塘,夏季雨水多的时候会存很多的水。盛夏有一天顽皮崴了脚,害来寻她的盛名峻直接掉进了水里。
从那时起,盛夏便知道他恐水。
8岁的小男孩还很瘦小,昏迷中苍白着脸抖着身子,嘴里的梦呓让人害怕又心疼。从那时起盛夏对他特别的好,他也护着盛夏,以致于当她知道自己的母亲都干了什么时候,她才觉得耻辱又仇恨。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转眼十几年过去了,这里早就变成了繁华的商业区,废水塘也早已不复存在,早被填平扩充进了已被划入重点的小学校区。
夜色有些朦胧,她远远便看到了盛名峻倚在墙边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瑟和寂寥。而他听闻脚步声传来,终于转头看向她。
灯光暗淡,这个时间点也早已没什么人。
他的表情陷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到底是悲痛还是仇恨,只听到低沉的传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与高洁的母女关系越来越恶劣,早就知道了,所以才逃避对他的感情,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若即若离,最后走出他的世界。
“哥哥——”盛夏喊他,正想说什么,他高大的身影已倾过来。
盛夏看到他的脸色阴沉,脚步不自觉地后退,最后却抵住了操场的墙。她再想跑时,已经被他铁臂锢住,死死地压在墙上。
“我来只是想说我妈妈的问题——”唇却被他堵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