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她身着一袭白色冬裙站在落地窗前,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尽管被关了那么久,但依旧不失星味气场,引起许多人的关注。
此时,她看着楼下一辆张扬的红色法拉利小跑停下来,自己憎恨的女人从推开的车门走下来,消失在视线里。
不久后,身后的门被推开。
沈莹转身,终于再次看到了盛夏。
与沈莹的精心妆扮不同,盛夏脸上几乎看不出化过妆,身着棉服,里面是短款毛衣,下身黑色铅笔裤,脚上是双棕色帅气的平底绒靴。沈莹出道一直以玉女形象示人,此时的盛夏站在她面前却显的又小又嫩,但她身上同时又自有一股气质让人无法忽略。就比如现在,她无视沈莹的目光,脱了外套交给服务生,然后迳自在窗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小姐喝点什么?”服务生将她的外套挂好,过来问。
“蓝山。”盛夏答。
服务生应了出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响起,沈莹几步回到咖啡桌前,并坐到了她对面,两人这才四目相望。
“知道吗?这段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沈莹说。
这话听起来多么像表白,如果不是这么压抑和咬牙切齿。
“不好意思,我却忘了你这号人物。”盛夏回。
斗嘴,她总是能一句话噎死人。
沈莹当然生气,正如她所说,她被困的这些天无时无刻恨不能将盛夏碎尸万段,以报自己被打之仇。她眼睛瞪着盛夏,问:“你看起来很有恃无恐?”
如果将她眼里的火全放出来,一定会将盛夏烧个干净。
盛夏见她仍围着这个话题绕,只得回了她一句:“沈小姐,是你先动手在前,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此时又何必做出这副委屈的表情?”
既然敢动手,就该玩得起才对。
沈莹握着咖啡杯耳的手都在发抖,看着眼前这张明明看起来就是很素净、单纯的脸,却恨不能将咖啡悉数浇上去,因为她常常做出,那么多她意想不到的事,甚至束手无策。
当然,她没有动手。一是她在极力隐忍,二是因为包厢的门很快被敲响,服务生端了杯咖啡进来。
待她出去后,室内再次回归平静时,甚至空气有些凝滞。
盛夏轻啜了口咖啡,才抬眼看向沈莹,说:“沈小姐直奔主题吧,我没有多少时间陪你耗。”
“看来颜少入狱,你颜少奶奶的日子并不好过。”沈莹却时时不忘挖苦她。
“忘了没特意印一张喜帐请沈小姐,实在不好意思。”盛夏却总有办法往她心里戳。
因为什么,沈莹在乎的东西太过明显。
“他现在涉嫌杀人,你得意什么?”沈莹恨道。
盛夏目光与她相对,直直望进她的眼底里,仿佛是在探究。
沈莹却仿佛承接不住,低下眸子避开,问:“如果我可以帮他,你能做什么?”
这才是正题!
“沈小姐希望我做什么?离婚?”盛夏反问。
没想到她那么直接,沈莹心头一跳,那是因为最后两个字带来的悸动。
虽明知不可能,还是问:“你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