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怎么说也是个小礼堂呢这里可是我们学校用来办事的地方无论的年级会议还是开学典礼再或者校庆演出文艺比赛都是在这个小礼堂里面一个不太大的舞台上放了几个桌子下面一排排白色的椅子和桌子显得特别的纯净。墙壁也是统一的白色这里除了白色就是舞台的黄色如果音响的黑色算进去也就三种颜色所以说这里虽然纯净却显的非常的死气沉沉这里也只有在举办演出的时候才识绚烂多姿的。
走进小礼堂舞台上已经准备好了桌子椅子和麦克风连茶水都准备就绪。除了空余的两个座位其他的座位都已经坐上了人校领导、教导主任、系主任等等领导都穿着得体的坐在上面看样子他们都是有备而来的。舞台下面的前几排已经坐满了前来采访的记者们而在他们后面则坐满了各年级个班级的老师和学生都已经好好打扮好了自己说白了他们的目的很单纯的就像6杰他们一样就想露个脸而已。真纳闷他们都不用去上课吗?热闹就这么好看啊?
由于我的进场在场的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到了我的身上护送我来的小妹护卫队队员门也开始往后面找座位坐下只叫我一个人上去但是面对这样的大场面我一个人怎么敢上去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就这样我硬是把小兵拉了上去把原本为班主任准备的位子给占了校领导对我的这个举动都皱着眉但是今天我才是主角关你们皱不皱眉呢。
“很感谢各位今天的光临我是学校的校长我叫曹捷在这个学校也已经教导了十几个春秋了……”看他那样估计又要像开什么学生大会那样开始长篇大论了不过那些记者也不是吃素的“校长先生我们今天是来采访贵学校的沈洁同学的关于您的教学历史以及丰功伟绩就不用多做说明了。”
记者这段话深深刺痛了校长的自尊心其实那些话又何尝不是我们这些学生想对他说的呢每次开大会都是那样长篇大论说了又说翻来覆去真搞不懂这东西这么重复又意义吗?除了校长估计连身旁那些资深的校领导都准备好了长长的言稿不过估计是没什么机会讲诉他们那些又臭又长的长篇大论了。
“沈洁小姐请你谈下你的感想。”“沈洁小姐请你讲诉下你的经历。”“沈洁小姐请你谈谈你的体会。”“沈洁小姐请你……”诸如此类的问题再依次袭向我这些记者还真没点耐性每个都争先恐后的估计在他们学生时代就是这副腔调的。
“各位记者同志请安静点一个个来别急有的是时间。”一直闷声不吭的小兵倒言但是下面的记者似乎根本不给他任何面子继续他们的争抢小兵突然气愤的站了起来拿起麦克风狠狠的说到:“吗的都给我安静!”这句话一出倒是让下面的记者们震惊不小一个个都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安静了下来紧张的望着小兵。什么叫做硬道理这就叫硬道理!从7o年代小*平同志那句“展才是硬道理”推动改革开放到如今这句强硬的安静让我深刻的体会这个社会处处都需要硬道理哪怕是这种“硬”道理。
“好了现在开始一个个提问提问一定要举手得到许可才可以提问知道没?”这个时候我倒觉得小兵诗歌老师这台下的都是他的学生。惊讶的觉小兵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领导能里连校领导都搞定不了的记者团竟然在他一语下变的那么乖巧。
一个个记者们还真是听话一个个举手示意要提问“恩就你有啥问题?”看这势头小兵真的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师了。
“沈洁小姐你好我是人民日报记者我想问下对于你这次突然的变身有没有想到会社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或者你对这次变身有什么感想请你稍微潭一下。”
“感想啊?没啥感想啊就觉得挺麻烦的以前不知道通过这几天的生活终于明白做个女人还真不容易。对社会的影响估计也就多了点你们记者们写述的题材而已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影响?”
另一个记者提问:“沈洁小姐你好我是解放日报的记者刚刚那位记者也说了会对这会产生影响当然这影响不光光只是对我们而言的比如说同性恋关于你这样的事最关心的人应该是同性恋了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渴望和自己的爱人有那样的事生请问变身有没有什么诀窍之类这样就可以造福社会了。”
“厄……同性恋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关于诀窍么就更加不可能了这如故哦都有诀窍我也不用为变成女生而苦恼了。”
小兵继续像个老师般维持着次序记者们也都乖乖的“上课”而坐一旁的校领导们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是他们的心里早已经是咬牙切齿了。原本想好好露把脸的到头来竟然变成这舞台的多余物连个跑龙套的都算不上。
“我是娱乐周刊的记者我想问下沈洁小姐和身旁这位……”看来是他记得的小兵的名字了“我叫肖斌”小兵无奈的提醒到。“对跟这位肖斌同学是什么关系?因为昨天晚上有人看见你们相拥着是不是你们是情侣关系?”
怎么会连这个他们都知道明明昨晚那条街上都没人的怎么说会有人看见呢?难道他们早就跟踪着我跟小兵了?这搞娱乐的记者还真Tmd的无耻。“肖斌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我们只是好哥们的关系而已关于昨晚只是我个人一点问题让他陪我散心而已至于拥抱只是我因为一些个人感情问题哭了失去了点理性而他在安慰我而已就这样。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请不要再提了这会对旁人造成困扰的。”
但是那记者似乎根本不理会根本无视次序“个人感情问题是指什么呢?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偏偏挑中肖斌先生陪你去呢拒我了解昨天陪你出去不止肖斌先生一个人还是因为……”他还没有说完我就打断了我的言“够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的眼睛里充满了那晶莹的泪水不顾我主观的忍耐像破堤的洪水一样连涌不断。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记者就是要想尽办法要知道别人的**呢?被那么多人骂还不够吗?我不就从男生变成了女生吗你当我愿意啊问我点其他问题么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别人牵扯进来!因为这个事件我最爱的女孩离我而去了而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哥们只是安慰我又被你们说成不正当关系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到底要我怎么样?”哭泣并不是代表我软弱。
任凭泪水涌出我的眼眶我起身跑出了小礼堂不管后面有多少人呼喊不管后面有多少人劝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管脑海中只有一条指令就是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