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人都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小银,明显对小银现在回来的事情很好奇。
小银含笑看着在场的人心中已经想好因该怎么回答。
微微一笑道:“因为我娶妻了,所以现在打算回来住着,村子虽然偏僻一点,但大家对我都很好,我真的很感动,所以我想留在这里长久住下去。”
这话听着倒是很好,但千南衣感觉总是怪怪的,特别是小银在说要在这里长久住下去还有娶妻的时候,看她的眼神极其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过来人,那里能够不知道小银眼神的意思,一个个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
看待小银和千南衣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意味不明。
“许伯这几年村子里都还平静吧。”小银很认真的问道,眼神极其的认真,以前他在这里的时候就很认真的
被唤作许伯的人叹息了一声,最终才说道:“平静,那些人再也没有来过村子,对了以前跟着你一起的那三位姑娘呢?怎么没有同你一起回来?”
似乎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许伯看了一眼一旁的千南衣,想到千南衣既然跟着小银一起,以前也没有见过小银,想必是不认识紫衣三人的。
他是担心千南衣对着小银发难这样就不好了,毕竟夫妻之间的感情需要的是维护,他断然不能成为罪人。
千南衣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现在看见许伯这样担忧,出声道“许伯不用担心我是认识紫衣姐姐三人的,小银我累了。”
村子里面的人小银虽然认识,但是对千南衣来说终究还是陌生人,现在同陌生人在一起心中也有些不习惯,所以千南衣是想着早点去小银的家中,这样的话也能逃避眼前的这些事情。
小银也知道千南衣不擅长这样的交流,对着千南衣点头道:“我知道了南衣马上带你回家。”
千南衣的长相的确不敢恭维,毕竟有句俗话说,一白遮三丑。
显然肤色是很重要的,但是现在千南衣不仅仅皮肤黑,而且五官还长得一点也不端正,特别是一张嘴感觉有些大,鼻梁也不是那么高挺,眼睛还有些小,唯一看的顺眼的便是千南衣的身材还算不错,前凸后翘的惹人怜惜。
许伯听到千南衣的解释觉得千南衣还算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对着千南衣点点头笑道:“原来你叫南衣啊,以后我们可以叫你南衣吗?”
千南衣觉得自己的表情是有些冷了,她还有点没有从同妖精打斗的紧张气氛中缓解。
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可以叫我南衣,我是大夫村子里面若是有我帮得上忙的只管来找我。”
此话一出许伯惊讶了,赶紧说道:“白夫人可否跟我来一趟,我家儿媳妇在床上躺了两日了。”
千南衣一听皱了眉头:“她怎么了?”
许伯摇头,有些难受的说道:“我们这个村子你也知道很偏僻,所以想要娶媳妇都很难,村子中的女儿都是想要嫁出去的,外面的女子又都不愿意嫁进来,我儿子十天前在外面买了我儿媳妇回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这儿媳妇前日突然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得很,也没有精神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请白夫人随我去看看可好?”
千南衣皱了眉头想不通女子究竟为何会这样,但还是打算同许伯一起去看看。
村子就这么大,不一会小银带着媳妇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小村子,整个村子也都轰动起来,千南衣跟着许伯一起去了许伯的家中。
许伯的家坐落在半山腰,屋子四周种植了很多的果树,看起来倒是恬静得很。
许伯家也是土墙茅草顶的房屋,只是内空贵看起来要比村子里面的房屋要高很多,而且通风条件也感觉要好很多,院子中几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在找着食吃。
堂屋的门口一位身穿深灰色长衣的男子坐在门槛上,愁眉苦脸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好就是许伯的儿子。
“还瞎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带着白夫人去你媳妇那里,白夫人是大夫。”
许伯的声音有些愤怒,千南衣也不知道这样的愤怒是从那里来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儿子买回来的媳妇很爱生病?
千南衣知道这个时候买卖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样买卖女人做媳妇的更是稀疏平常,只是想要女人回家传宗接代罢了,这样的事情一般发生在山区之中,千南衣以前就知道,所以现在才这样淡漠。
许伯的儿子一听千南衣是大夫立刻坐了起来,有些局促的看着千南衣,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千南衣微微一笑道:“给我说说你娘子的事情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伯的儿子很少同人打交道,现在听到千南衣问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双手紧张得到在一起搓着。
小银知道许伯的儿子是老实人,所以出言道:“你不用紧张把知道的都告诉南衣,南衣也才能帮助你。”
许伯的儿子看了一眼小银,这才说道:“事情要从我在山外遇到她说起。”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看向许伯,像是心有余悸一般,想要说什么却有所顾虑。
停顿了一下许伯儿子不好意思了:“我是不是太粗鲁了,她之前跟着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
毕竟有些难以启齿,许伯的儿子示意千南衣跟着他一起进到屋中,千南衣心中叹息,想要听男子说什么话还真的有些难。
跟着男子进了屋,秋无双只觉得屋中有点潮湿,许伯的儿子把千南衣带到了女子睡的屋中,有些不好意思的出了门。
千南衣示意小银也出去。
小银也清楚现在这个时候不是他因该在的时候。
屋中只剩下千南衣和床上的女子,这一间屋子摆设很简单,柜子上和屋中的一张很破旧的梳妆台上都贴着红色的喜字,而屋中出了这两样东西也就只有一架简易的床和两条杌凳,速状态前有一把椅子。
女子有些可怜的看了千南衣一眼,眼神中带着祈求:“求求你带我走吧。”
女子的脸色苍白,千南衣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走到了女子的床边:“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好好的同我说说吗?”
说完已经走到了床边,千南衣坐在了床沿上低头把女子的手拿了出来开始号脉。
女子双眼含泪:“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也是逃婚出来的。”她眼神中带着后悔,像是很后悔从家里逃出来一样,千南衣静静的听着。
女子似乎很担心:“你不会把我说的告诉他吧,我求求你一定不要告诉。”女子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慌乱。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别人的,你接着说吧。”
女子咽了咽双眼眼泪打转,女子长相很普通普通到走入人群也不会被人注意,身上盖着的棉被很破旧还带着一股子馊味,女子叹息一声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是从家里逃婚出来的,我娘要把我嫁给一个糟老头,后来我遇到了许大壮那天他带着我来到了这里,我想看着他挺憨实的,心想着嫁给许大壮也比嫁给一个糟老头强,这件事情很难以启齿,我受不了他……那个。”
千南衣以为是许大壮怎么女子了,等到听完却听到这样一个结果顿时让千南衣有种膛目结舌的感觉。
难道女子是和许大壮欢爱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
千南衣似乎想到了什么,揭开被子一看,就看见女人下身还在流血,而且垫着的棉被已经被染红,看见这样的场景,千南衣想到了什么。
“你好好的休息,我这就给你煎药去,你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现在也同许大壮成了亲,你已经是他的人这一点不能更改,我会叫许大壮以后小心的,你不用害怕。”
她彻底的明白许大壮为何欲言又止,为何带着千南衣进屋就转身出去,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此刻的千南衣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意思,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女子感激的看了千南衣一眼,千南衣把女子的被子盖好转身出去。
门口许大壮有些紧张来来回回的在门口走着,小银在一旁劝许大壮不要紧张,许大壮的爹也在一旁劝着。
院坝中围着来看热闹的村里人,见到这样的场面,千南衣自然不能说实话:“是因为来了月事流血有些多,我去找一些止血的药草吃了就没有事情了,许大壮你进去陪陪你家媳妇吧。”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呆住了,许大壮也愣了一下明显的有些意想不到。
千南衣就害怕许大壮信以为真以后不知道引以为戒,走到许大壮的身边,脸一红低声道:“你对你媳妇温柔一点,她这样也是因为你造成的,那里有这么粗鲁的。”
说完摇了头走到了小银的身边,千南衣如意瓶中就有草药,但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来,所以打算同小银一起去山上寻找的时候再拿出来。
许老伯总算是放了心,想到自己的媳妇没事松了一大口气。
“白夫人你说需要什么药告诉老生老生去找。”许老伯拱手。
千南衣摇了头拒绝了许老伯的提议:“需要什么药草也不是你能去找到的,这药草那里有你想想的那么好找,我自己亲自走一趟好了,小银我们走吧。”
说着也不顾村里人的诧异带着小银就直接去了后山。
事情发生太快,村子里面的人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次村子里面的人没有好奇跟着,倒是小银一直都在偷笑。
“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小银脑袋里面回忆起千南衣那诡异的眼神,明的千南衣很不好意思。
千南衣白了小银一眼道:“有这么好笑吗?都不知道笑点在那里,不过我给你说这件事情你可得给我好好保密,要是传出去许伯一家在村子里面怎么做人。”
这一点就算是千南衣不提醒,小银也知道应该怎么做,点头保证道:“南衣你安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出去胡说八道的,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我还是清楚的。”
他可是一个知道分寸的人,断然不会做这样没分寸的事情,千南衣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眼,左右开始寻找起来:“来了来了还是找一找草药吧。”
这里是大山想要找到止血的药还是很简单的,借着找药的空档千南衣把如意瓶中的药草拿了出来,接着同小银一起回去。
村子里面的人看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也就相继回去,剩下的也就只有几个孩子好奇的围着千南衣和小银牵进来的马好奇,马可是稀奇玩意特别是对于这个村子来说,村子里面的人家家户户条件都不是很好,走路都是靠双脚,就算是出去卖盐也是依靠自己的双脚。
千南衣每次见到这样的场景都觉得有些心酸,叹息一声同小银还是回到了许伯的家中。
许伯的娘子已经在烧火准备锅灶,锅里面热了一大锅水。
千南衣把药草简单的处理接着放进锅里。
也就几个孩子许伯拿了几块糖出来递给几个孩子,拿到糖的孩子兴奋的抛开。
许伯搬出了凳子安放好,接着不好意思的看着两人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你可不要笑话我。”
千南衣和小银都摇了头,小银道:“许大壮也是愣头青,这样的事情他不知道很正常,动作粗鲁了也是能想到的事情,以后可是要小心一点,再者要是我们不来你们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见她死?”
小银心中其实很气愤的,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许伯一家的处理方法实在是有些让人寒心,已经两三日都不知道去找大夫,好歹没有出事情,若不想想一想都觉得后果严重。
这样的事情作为旁观者,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千南衣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其实不好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