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哥交代过,卸了昨晚那小子的一个胳膊,他们跟在大哥身边没多久,自然要把大哥交代的这点小事做好,不然的话,以后怎么让大哥交给他们更大的事情去做。
作为一个道上的新晋小弟,他十分的清楚,想要混得好,就要跟对大哥,而他现在所跟着的大哥,有深厚的背景,对于他来说,是个很好的老大,只要能取得大哥的信任,以后绝对能混的更好,但前提是他得把大哥交代的事情做好。
“滚?这个我倒是不会,不如你教教我?”陈重眯着眼一笑,这群地痞流氓,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本来听到光头青年让陈重滚了,谢军就不由松了口气,至少这个陌生的青年不会因为他而被这群黑道上的家伙找上麻烦,那样他也不会感到内疚和自责。
可是偏偏这个青年竟然如此的看不清局势,竟然还出言挑衅别人,这不就是自寻死路么,这些黑道上的家伙本就难缠。
而且夜深人静,真的惹怒了这群人,就算把陈重怎么样了,第二天也找不到这些人的。
听到陈重的话,周围的几个赤着膀子的青年都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这小子是在搞笑么,还是说他被自己等人吓傻了。
“小子,你说什么,哥哥我耳朵不好使,来来来,你再说一遍。”光头青年笑着朝着陈重走了过去,将手中的钢刀扛在了肩上,周围的几个小弟都是坏笑的看着陈重。
一个个都在想着老大会怎么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青年,而陈重则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依旧笑嘻嘻的看着光头青年,这让光头青年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我说,我不会滚,要不你教教我?”陈重依旧笑着说道,就在陈重话刚说完的时候,光头青年直接挥着他手中的钢刀,就朝着陈重的肩膀上砍去,只要这一刀下去,绝对能见到骨头,光头青年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血腥的感觉。
他出道不过两三年,就能混到现在的地位就是因为他足够的心狠手辣,足够的大胆,这也是他背后的那位大哥看上他的原因。
看到从天而降的钢刀,绽放着冰冷的寒芒,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谢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去为陈重挡住这一刀。
这一刻,他想的不是自己的手会怎样,而是陈重是因为自己才卷进来的,他不想因为自己而牵扯到陈重。
光头青年的小弟都是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这一幕他们见多了,能成为光头青年的小弟,他们这几个人都是不怕死的,说白了就是胆子大,做事情不考虑后果,一句话,不服就干。
啊
随着谢军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在他的耳边传来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而谢军的手臂则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不痛吗?还是自己的手已经没了知觉了,谢军的背上已经有两道刀疤了,是刚刚光头青年几人追他的时候砍在背上的,当时也是瞬间没有感觉,之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但当时也能感觉到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一股热流在背上流动啊,怎么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谢军忍不住睁开了眼,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竟是完好无损,一点问题也没有,这是什么情况,谢军往前一看,面前的光头青年也是不见了,他到哪里去了?谢军忍不住想到。
不仅仅是谢军心里有这个疑问,包括光头青年的几个小弟也是如此,他们都看不到光头青年在哪里去了。
在光头青年手中的钢刀就要落到谢军胳膊上的那一瞬间,他们只觉得眼睛一花,再看的时候,自己的大哥就没了影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呢?”有人问到,四处张望,一片安静,哪里还有人影。
陈重依旧是面带笑容,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发生什么一样。
“我我在这这里”一道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就跟要断气了一样,显得十分的虚弱。
听到声音的来源,众人的目光朝着声音的来源寻找而去,光头青年的几个小弟都是瞪大了眼,他们的大哥竟然挂在了树上,而且是四五米高的树枝上,皮带扣着树枝,而光头青年手中的钢刀则是插在了树干上,还在摇晃。
光头青年的小弟一个个站在树下,诧异的看着挂在树枝上的大哥,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一声惨叫,自己的大哥就不见了,再一看,光头青年竟是跑到树上了,而且是被挂着的。
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要说最诧异的当属谢军了,他看到了什么,明明上一刻还在自己面前的光头青年,下一刻就到树枝上去了。
而且是四五米外的树子,三四米高的树枝上。
“都说了我不会滚了,让你们教我,偏不教,难道你跑到树上去,是要教我爬树么?”陈重笑着说道。
以他的力量,别说是将光头青年直接扔到树上挂着了,就是让他飞到数千米的高空,再落下来,也不过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罢了。
光头青年挂在树上欲哭无泪,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在他手中的钢刀要落到谢军的身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飞起来了,然后一个眨眼的时间,他就在树上挂着了。
手中的钢刀也是插在了树上,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绝对很邪乎。
“还要教我滚么?不教我可就走了。”陈重淡淡的说道,周围的青年没有一个说话,自己大哥光头青年莫名其妙的到了旁边的树上挂着,而且只是一个瞬间,这小子绝对有鬼,他们的心里对于陈重都是多了一分敬畏。
“没有?没有的话那我就走了啊,不陪你们玩了。”陈重说完,直接拉着还在发愣的谢军,朝着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走了。
光头青年的几个小弟都是愣愣的看着陈重两人离开,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