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笑了笑,道:“你们接下里准备怎么干,准备喊所有人来看吗?你怎么不喊了?”
“怎么回事,药粉洒在空气里,你应该昏迷的!”手鞠惊讶道。
“昏迷,昏迷你个大头!”陈重有他苗族老婆阿彩的避毒玉璧,百毒不侵,笑道:“你们岛国人智商还真是低下,以为我会相信手鞠是真心来跟我上床的?昨天还想害我的女人,今天就主动来跟你弄。换作你,你信吗?”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手鞠动手!”
青田刚昌见计谋没有生效,准备把陈重这个强劲的对手直接在这里灭口。
他话音刚落,手鞠手里救多了两个黑色的匕首,向陈重刺来。
陈重侧身躲过手鞠的攻击,同时两个大拇指很戳她的乳根穴,顿时手鞠身体麻软倒在地上没有了战斗力。
这时青田刚昌也攻了过来,掌心里带着一股阴寒。
陈重伸出手掌,一股暖流涌了过去,青田刚昌面色一惊,知道他单独一人不是陈重的对手,冲他师弟使了个眼色,他师弟挥动手掌朝陈重拍来,手心也带着一股阴寒与青田刚昌无异,只是功力没有青田那么深厚。
陈重笑了笑,伸出两个手掌与青田两人对攻,不一会青田的师弟就渐渐不支。
这时青田大喊一声:“啊!”
身上的阴寒之气瞬间爆发,比之前大了很多倍。
“小子,注意了,这是他用寿命跟老怪物换的力量,别让他打在身上。”陈重体内的*老头说道。
陈重向后跳了一步,抄起房间里的凳子,朝青田两人抡去。
喝了蛇血之后,陈重的力量速度都快了很多,这一凳子下去,直接砸中青田的师弟,他师弟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陈重,死去吧!”青田刚昌怒喝一声,双掌挥动,向陈重攻来。
只要让他的手碰到身体,估计就得一直昏睡,陈重心里一动:隐身术,开。
顿时整个人消失在空气之中。
青田发疯一般,胡乱挥动着双掌,陈重心里一乐,站在远处看着他和空气打,又开动穿墙术,从房间里出来,给龙组的常五打了个电话。
“常大哥,我发现了几个岛国异术者,已经害了不少人了。”陈重道。
“你现在在哪?”常五惊讶道,没想到陈重这么快就碰上敌对势力。
“我在滇南参加野外医术大赛,这里有三个。”陈重道。
“好,你等着,我马上联系在附近的同志过去。”
挂了电话,陈重嘿嘿一笑,把门从外面反锁上,任由青田刚昌在里面发疯。
很快常五的同事就来了。
“人在里面。”陈重说道。
常五的同事其中一个也是气功师,看着门锁念念有词,门就打开了。
进去一看,只有地上的手鞠,和青田的师弟,窗户大开,青田好像逃跑了。
“陈重同志,这次谢谢你了。”常五的同事说道。
“可惜,跑了一个。”陈重惋惜道。
“没事,我这几天会让同事密切注意的,一定把他找出来。”
“嗯。”
一不留神,让青田刚昌跑了,陈重有点失落,不过这次赢的了比赛,还是让他回到乡医院得到了最热烈的掌声。
“陈重,你真是太棒了,我都看到了报纸上你们的照片了呢!”梁云兴奋道。
“是不是特别帅?”陈重笑道。
“去,美死你了。”梁云娇嗔道。
“大家散了吧,陈重他们也累了。”院长张芳善解人意道。
等到就剩陈重一人在院长办公室里,张芳走了过来,把小手放在陈重胸膛上,娇嗔道:“陈重你这次表现真好。”
“那必须的,不能给你丢脸不是?”陈重笑着在张芳丰满上揉了一把,逗的张芳娇嗔不已。
陈重在外面待了这么多天,有些日子没碰女人,被张芳这个一哼哼弄得火起来,一把把张芳揽入怀里就使劲弄了起来。
一时间院长办公室*声不断,春光无限。
弄完事,陈重抱着张芳躺在沙发上,美滋滋的点上一根事后烟。
“陈重,最近省城医院老是跟我要人,我怕是不能再把你留在乡医院了。”张芳俏目带着失落的神色道。
“再拖一拖吧,我不想去省城。”陈重道。
“为啥?省城待遇好,女人也多,你为啥不愿意去省城?”张芳不解道。
“因为有你在这啊,到了省城哪有对我这么好的女院长了?”陈重笑着在张芳pi股上拍了两巴掌。
“去你的。”张芳红着脸啐了一口,她真不想让陈重离开,巴不得后半辈子都这样过。
“对了,最近省里要来个大人物来看病。”张芳交代道。
“谁啊?”
“我也不知道,说是过两天就来了,你准备准备吧。”张芳说着又摸上了陈重的兄弟。
“咋?又痒了?”被她这么一摸,陈重还来劲了,一个翻身上马弄了起来。
张芳这样的老娘们就是耐造,陈重过瘾,半下午才出来吃了个饭,到妇幼科开始上班。
“你干啥去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梁云关心道。
“我脸色差吗?”陈重惊讶道。
“你照镜子看看。”梁云把小镜子放在陈重面前。
陈重看了看镜子,这两天气色确实差了不少。
“小娃娃,凡事都是有代价的,神仙妙法老夫是神仙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而你终究是肉体凡胎,这几天就使用的太过频繁了,才会这样。”他体内的*老头嘿然道。
“这样会有啥坏处吗?”陈重心里问道。
“呵呵,别说老夫吓你,你这单薄的身板吃不消迟早要损失阳寿的。”老头道。
这仙术妙法确实好用,但没想到使用过多之后,会折寿。
体内的*老头倒是不隐瞒,见他坦诚,陈重问道:“那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一种方法少用老夫的妙术,第二种方法嘛。。。”老头卖关子道。
“老神仙,你快说吧。”陈重见他童心未泯苦笑道。
“第二种方法,老夫其实早就告诉你了,之前不是收集过几个女娃身上的胎记吗?”老头道。
“是,我已经有了四副胎记了。”陈重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