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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偏私

嫡女归来:侯门毒妃 花秋 3505 2024-11-16 18:13

  皇帝听后,观察了一番锦妃的脸色,脸颊绯红,确实不像疲劳之症。

  见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一旁的喜儿急得直跺脚,但陈太医依然硬着头皮说:“难道李太医是怀疑老夫的医术不成?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只需要望一眼,就比我这把脉的强?”

  陈太医老奸巨猾,竟然一下子就上升到人格攻击的地步,李太医为难地看了苏慕白一眼,只好退一步说:“皇上,微臣不敢怀疑同僚的医术,微臣只是说出了心里所想,并无其他意思,一心只担心锦妃娘娘的身体罢了,要是误诊,耽误了病情臣等担待不起啊。”

  皇帝摸了摸胡子,觉得李太医所言甚有道理,他立即叫来李太医说:“李太医,那你再来诊断一下。”

  眼见锦妃的病装不下去了,李太医得命正欲给她把脉时,锦妃却在皇帝怀里悠悠地转醒了。

  她做出一副病容,微微睁开眼睛说:“皇上,臣妾……臣妾没事,臣妾只是有点累了,想回寝宫休息。”

  皇帝见锦妃虚弱的模样,心生怜悯,立即叫来他的奴婢,将锦妃扶起来。

  锦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故意跌了一个踉跄,跌在皇帝怀里,皇帝心疼地扶起她来,担忧地看着她说:“爱妃,身体要紧,朕叫来龙椅步撵送你回寝宫。”

  “来人!把朕的步撵准备好,送锦妃回去!不准出任何差错!不然我要你们掉脑袋!”皇帝道。

  苏慕白眼睁睁地看着锦妃得意地离开,双手不由得紧紧握成拳头。

  姜临秋和李太医对视一眼,默默拉了苏慕白回到席间。

  皇帝话里话外都是对锦妃的偏袒,而且刚刚那句狠话,明明就是放给在座的各位听的,言外之意是,锦妃是他的心肝,要是谁再抓着不放,就别怪他不客气。

  席间众人见锦妃得宠的态势,也只好落座,默默不敢多言。

  苏慕白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猛地灌了下去。姜临秋在一旁,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把刚刚的珠子悄悄藏好,脸上换上一摸笑意,似乎自己刚刚不曾离开座位似的。

  “让诸位见笑了,刚刚朕的爱妃不小心打碎了三皇子送朕的贺礼,实在该罚。不过念在她是初犯,而且刚刚还为我们表演了这么精彩的一出舞蹈的份上,待她身子好些,我自然会从轻发落。”皇帝端起酒杯,堂下诸人也纷纷举杯道:“皇上圣明。”

  苏慕白夺过姜临秋手里的被子,帮她一口饮下,姜临秋默默收回手,低头莞尔。

  皇帝放下酒杯,目光看向正相亲相爱的两人,突然开口道:

  “三皇子,今日你送朕的贺礼,朕甚是喜欢,朕已经知道你的孝心了,所以就算如今被打碎了,朕依然记你一件大功!你现在可以向朕讨一个奖赏,不管你要什么,朕都会同意。”

  皇帝豪气地一挥手,苏慕白知道这是皇帝为了掩盖锦妃的罪行,好堵住他的口才说的,但是能够讨到这种允应,也算是赚到了。

  苏慕白立即起身谢恩道:“儿臣多谢父皇,只是儿臣现今还没有想到所求之物,可否将这一奖赏留着,儿臣以后再用?”

  “哈哈哈,果然是朕最聪明的孩儿,知道将好东西用在关键处啊,行,朕准了!等你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来向朕讨吧。”皇帝豪气地挥一挥龙袖,转身回到龙椅上,招呼大家继续用餐。

  皇帝对锦妃的偏袒,大家都看在眼里,包括苏慕白夫妇,也被堵住了嘴巴,一时之间,大家都不敢再多做议论。

  万一惹得龙颜大怒,保不齐还得丢了小命。

  热闹的御宴,就在这一出出惊喜和闹剧中草草收场。

  这边的锦妃,灰头土脸地回到寝宫,坐在床榻上心里气得快冒出火来。

  本来以为凭借一曲舞画,定能博得皇帝的宠爱,有了这份恩宠,失去孩子的她就不怕在后宫站不稳脚跟。

  可惜现在,自己的精心策划看硬生生的被苏慕白和姜临秋这对夫妇破坏了。

  她撩起自己的大腿,看见白白的腿上,竟有一颗痘印般大小的淤青。

  “喜儿,去给本宫拿祛淤膏来。”锦妃恼怒地说。

  喜儿端着刚刚泡好的茶盏过来,听见锦妃的使唤,好奇地看了一眼她的腿,惊讶地说:“娘娘,您真的被伤了?是谁胆大包天的敢伤你?”

  锦妃冷笑一声,右手用力地拍在桌角上说:“哼!难道还有假吗?除了苏慕白夫妇,还能有谁见不得我好?”

  喜儿拿来祛瘀膏,蹲下身去帮锦妃细细涂抹,“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对娘娘您不利。”

  “啊,你轻点儿!”锦妃吃痛地说,“就是因为在皇上眼皮底下,他们才不会招惹怀疑啊!”

  “可是,当时在地上并没有找到证物啊,喜儿我可是仔仔细细找了好几遍呢!我的眼神这么好,一粒沙子都逃不过去,怎么会没有找到弹在娘娘您身上的东西呢?”喜儿心下疑惑地说。

  想了想,她又说:“还有,当时明明是姜临秋主动要求找的,难道她还会拆她夫君的台不成?”

  锦妃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冷哼一声说:“这就叫贼喊捉贼,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她一上来给皇上下跪的时候,就已经把证物拾走了,所以她才叫找物证,好转移视线,证物在她手里,她自然肆无忌惮。”

  “他们……他们竟然敢戏耍皇上!娘娘,您怎么不告诉皇上真相呢?”喜儿着急地说到。

  “之前我已经输给他们一局了,失了人心,皇上本来就怀疑我故意嫁祸给别人,要是我再求皇上搜姜临秋的身的话,没有收到证物反而会落实了诬陷他人的罪名。”

  锦妃放下茶杯,目光看着远处,有些绝望地说:“再说,你以为姜临秋是谁?能那么容易让我抓住把柄?”

  想到这里,锦妃就恨得牙痒痒,这姜临秋三番五次阻扰她成事,似是故意盯着她,要跟她作对似的。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浮出水面,但是脚下却被许多水草紧紧缠绕,挣不脱,也躲不过。

  眼看氧气越来越稀薄,锦妃紧紧抓住帕子,不断捶打自己的胸口。

  喜儿见状,惊地立马跳起来大喊:“娘娘,娘娘,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

  锦妃停下捶打,无力地看了喜儿一眼,虚弱地说到:“放心吧,我还没这么容易死,这样等下要是皇上来了,还能瞒混过关。我今天虽然没有拔得头筹,但这是能够留住皇上怜惜的唯一办法了。”

  说话间,锦妃的脸色慢慢变得惨白,喜儿只好稳稳地扶着她往床上去。

  姜临秋说自己脑袋有些昏,苏慕白叫轿夫停轿,他扶着姜临秋下轿,两人手牵手一起往回走。

  已经是夜幕降临,更深露重,苏慕白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温柔地给姜临秋披上。

  姜临秋一只手含陇着披风,侧脸抬头间,看见苏慕白脸上的愁容。

  月色如水,苏慕白的侧脸在淡蓝色月光下更显得俊俏。

  姜临秋淡然一笑:“怎么了?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烦恼?”

  闻声,苏慕白低眼看着姜临秋道:“不止是刚刚的事情,临秋,你想刚刚在席上锦妃出了那么大的差错,父皇却对她百般包容,我害怕……”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姜临秋打断他,“但是你何不换个角度想想呢,皇上这样对锦妃,其实是因为他觉得在众人面前处罚自己的宠妃,会失了面子?世人都知道皇上宠爱锦妃,若是皇上因为一件寿礼便处罚了她,岂不是会让皇上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说他爱器物胜过爱人?”

  姜临秋顿了顿又说:“另外,皇上不惩罚她,或许也有为你考虑。”

  苏慕白眉头微簇,眼睛里带着不解地问:“何出此言?”

  “你想啊,锦妃打碎的是你送的贺礼,而按照辈分,你该叫她一声母后。要是他因为这件事惩罚了锦妃,一来,这会让你落得一个不孝的罪名,二来,还容易激化锦妃和你之间的矛盾。家庭不合,大概是皇上最不想看见的局面。”

  听完姜临秋的分析,苏慕白如醍醐灌顶,舒展了眉眼,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把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你果然是我的解语花。面对娘子的聪慧,为夫只能甘拜下风。”

  姜临秋腾出手来,双手抓着苏慕白的耳朵,笑着说:“那么夫君现在不会再愁眉不展了吧?有我这个福星,不管再多的艰难都别怕,锦妃嘛,她的狼子野心也许你父皇一时看不清,但是只要有我们,她的奸计就不会得逞。”

  “嗯,听你的。”苏慕白附在姜临秋耳边,小声说。

  姜临秋巧妙地避开他灼热的呼吸,脸上浮现一抹羞涩,示意他往后看,轿夫和丫鬟一行人,正在十步开外的地方默默看着他们呢。

  月光下的两人,静静相拥了好一会,才回到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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