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如朝阳,一个如寒冬。
江勋却看也没看车外的人,高傲的目中无人,但他有这个资本。
很少能受得住江勋的性子,不过惧怕的人更多。
“认识,谢谢孟老师的关心,你很尽责。”姚安宁看着孟若竹脸上的笑容,却能看得出,他对江勋是有敌意的,只是孟若竹应该不认识江勋才对,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连姚安宁都能看出来的事,江勋怎么会看不出,只是对他有敌意的人太多了,他难道要一个个都去关注?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他关注的。
“开车。”江勋很是干脆的吩咐道。
司机只听江勋的话,根本就不管还有一个人挂在车边,直接发动。
“你还真是目无一切,我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吧。”孟若竹仍旧挂在他的车上,也不管结果会怎么样,“温萦呢?她的命,你是不是也觉得无关紧要?”
谁也没想到,孟若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说起温萦的事。
姚安宁的喉咙一紧,猛然再次从孟若竹嘴里听到她的名字,真是恍如隔世。
江勋气势一变,整个人都凌厉了起来,像踏入禁地的雄狮,威压凛冽。
“凭你也能管我和她的事?”江勋已经动怒,随便一个人跑出来都敢置喙他和温萦的事。
“怎么?说不得?还是你心虚?”孟若竹再没笑呵呵,他沉着脸,整个人阴鹜了不少。
这是姚安宁第一见到孟若竹这一面,她心惊于孟若竹的改变,也愈发的觉得自己上辈子所处的世界,究竟有什么是真实的。
姚安宁低着头,将她的神情掩于暗处,正对峙的两人,也没察觉到她的不对。
“开车。”温萦的名字,也能让江勋多废话一句,换了其他人,是一句废话都懒得说。
这次司机再不犹豫,直接踩了油门,也是孟若竹避让恰当,这才没有出事。
他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尾,手紧握成全,整个人都阴测测。
姚安宁从后视镜里看到陌生一面的孟若竹,只能说她识人不清。
“他怎么知道温萦的?”江勋语气很不好,他从来没见过刚才那个人,可是他却是第一个直面质问他有关温萦的事,他用什么立场?连顾知新在他面前都不敢废话一个字。
“他叫孟若竹,是顾知新和温萦的好友,不过很早就去了国外,最近才回国的。”姚安宁的声音平静,在此之前,她以为唯一没变的只有孟若竹,可她错了,就像当初她以为顾知新会是那个一直陪伴自己的人,她那时候就已经错的离谱,而她还没受够教训。
一连听到好几个人名,这让江勋心里很不爽,特别是顾知新,反感到了极点。
“温萦的眼光不怎么好。”江勋对于看不上眼的人,来说的心思都没有,他们哪值得他费那个心思。
对此,姚安宁只是笑笑。
“你住院了?”江勋也不再提这些事,而是转而说起姚安宁的事。
这就是这两天的事,怎么江勋会知道?
“你监视我?”姚安宁很不高兴,这种隐私被人探知的感觉,没有人能忍受得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