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呢,这些人虽然鄙视费罗尼,但却不敢背其道而行之,在表决时不举手。所以,到了最后,他们的手虽然举得犹犹豫豫的,但终究还是举了起来了。
随着大家的手都举了起来,王落辰也对举手的人数进行了清点。
点来点去,他说:“很好嘛,咱们的这个方案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同意。那好,既然已经通过,那么就请大家都在上面签个字吧。”
说完,他便将方案推到了妮蒂亚的面前。妮蒂亚冲他笑了笑,便在文件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加盖了血皇印玺。
原本,一个方案要成为血族全族遵守的文件,只需妮蒂亚签字盖章就可以的。但这一次,为了让大家对这个方案再表明一次态度,也为了让他们以后不能反悔,王落辰特意安排让他们都在上面签字。
他这心思,自然是瞒不过妮蒂亚的。因此,她才冲他笑了那么一下。
她带着笑意将这文件给签署了之后,便将它推到了王落辰的面前。王落辰也一样在上面签了字。
继他们两人之后,大家便依照职位高低,逐个上前来签了自己的名字。
等他们情愿或不情愿的将名字给签好了之后,王落辰笑着对大家说:“好,这方案就算全票通过了。诸位今天的任务便也完成了。明日,大家不必再来开会,有什么安排我会让传令官去通知大家的。好吧,就这样好了。大家都辛苦一天了,咱们就此散会吧。”
他宣布了散会,大家便站起来向他和妮蒂亚行礼,告辞。他和妮蒂亚也起身,笑容满面地将大家给送出办公室去。
送走他们之后,王落辰向冷凌风和阳斩星说:“两位师兄辛苦了,晴子她们已经先行回去准备了酒菜,就请你们和我们一起回去喝上几杯吧?”
“哈哈,那是自然。就是你不说,我们也得去你那儿蹭饭。谁叫你们家的饭好吃呢。”阳斩星爽朗一笑,当先一步走出了办公室。
瞧见他急匆匆的样子,冷凌风和王落辰相视一笑,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他们一走,作为主人,王落辰收好文件,也和妮蒂亚罗凝玉一起向住处走去。
不大会儿工夫,他们便说笑着回到了住处。进门之后,卓应儿眼尖,最先看到他们。
她马上就雀跃着跑了过来,一下抱住王落辰的胳膊问:“怎么样师兄?你们商量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王落辰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说:“有咱们的血皇坐镇,这点事情还不好解决?官员们已经商议出一个方案了。”
“妮蒂亚姐姐坐镇?哈哈。她都没在那里开会,她做的什么镇?”卓应儿看了一眼妮蒂亚,笑着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她不在那儿?”王落辰好奇地问。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她跑去过问基金的事儿了嘛。说起来,也幸亏是她去了。不然的话,恐怕我今天就跟府库那些人打起来了。”卓应儿不好意思地说。
“打起来?哈哈。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故事哟。来,是怎么回事儿,快给师兄讲讲。”王落辰一听,就来了兴趣。
卓应儿见他想听,便想跟他说说自己在府库发火儿的事,但却被宁木晴子给拦住了。
她过来拉住他们两个说:“好啦,开饭啦,你在府库闹得笑话还是到饭桌上去说吧。”
“饭好了?那好吧,咱们先吃饭。还别说,我还真饿了。走,应儿,你的故事到饭桌上再说好了。”王落辰边随着宁木晴子走向餐桌,边对卓应儿说道。
“行啊,反正我也饿了。”卓应儿点点头,也向餐桌走去。
这时,劳思雅在一旁向王落辰说:“王师兄,要我说呢,你还是在这儿听吧。不然的话,我怕你听了应儿的话会忍住喷饭的。”
“哦,这么严重?难道应儿真在那里闹了大笑话了?”听了劳思雅的说法,王落辰不禁问道。
“师兄,你少听她瞎说了。人家才没闹笑话呢。只是跟府库的人产生了一点点误会而已。”卓应儿狠狠瞪了劳思雅一眼,为自己辩护道。
“真的?”王落辰有些不信地问。
“当然啦。不信你问妮蒂亚姐姐还有凝玉姐姐晴子姐姐她们。她们都亲眼看到了。”卓应儿忙说。
“是这样吗?应儿说的是真的吗?你们谁给说说?”王落辰在餐桌旁坐下,向已经落座的妮蒂亚她们问道。
“说什么啊?她自己就在这儿,你就听她说好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啦。难不成她还会当着我们的面儿撒谎不成?”罗凝玉吃了一口菜,笑着说。
“就是。让她自己给你说吧。我们还得吃饭呢。”宁木晴子态度和罗凝玉一样。
“应儿,我们都信任你。你就随便跟你师兄说说吧。”妮蒂亚和宁木晴子、罗凝玉以眼神交流了一下,说道。
听她们三人都这样说,卓应儿就跟王落辰说道:“既然姐姐们都要我自己说,那我自己就跟你们讲讲吧。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带着妮蒂亚姐姐签发的手令去了府库之后,那些府库的官僚老爷们看我年龄小,就不怎么相信我。他们愣说我的手令是假的。我一听就火了,马上就要他们将自己的头儿给叫来。谁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怕我。我说了好几遍,他们也不肯乖乖听话,叫他们的头儿来。”
她说的这部分,基本符合事实,劳思雅和宁木晴子这两位亲历者都没人说什么。
但谁知,当卓应儿说完这一段儿,吃了点饭菜,接着往下说时,她们越听就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了。
只听卓应儿说:“他们不肯叫人,把我给气坏了。可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不去叫人我也没办法了。就只好在那里干生气。最后,实在气急了,我就哭了。一开始,我是小声儿哭,到了后来,我越哭越伤心,声儿就大了起来。大概是我的哭声吵着他们的头儿了,就在我哭了一会儿之后,他居然自己就跑了出来了。”
当她说到这里时,劳思雅和宁木晴子忍不住停止吃饭,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的意义,她们心里很清楚。便是在询问对方,对于应儿将自己大骂府库官迫使人家不得不把头儿给叫来,说成是她以悲戚的哭声把那人给招来这事儿,她们要不要拆穿?
她们以眼神询问了对方后,却各自摇了摇头。
显然,她们觉得这个谎撒的无伤大雅。为了友谊,还是不要较真儿给她说破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