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帐,映清了床内的人的面容,珞季凉看着邺孝鸣幽深的眸眼,感受着身上的重量,不禁问道:“你是来真的?”
“何时与你开过玩笑。”邺孝鸣沉声道,冷硬的侧脸柔和了一分。从床头的暗格摸出一盒膏脂,指尖轻按在他的耳上,“我记得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适应。”从轻吻,碰触,到抚摸,他已经给了他够多的时间去习惯,他也不曾抗拒过,偶尔还会给些回应,想来他也并非不愿。又想起他前几次的表现,邺孝鸣眼眸不禁暗了暗。
珞季凉心里却觉得莫名,并不是抗拒,可又并非十分愿意。只觉得不同,似乎缺少了什么。只是看着那人的眸,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从夜色里看着那人一件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伴随着沙沙的衣物摩擦,矫健的身姿慢慢凸显出来。
“你……”珞季凉想着这不同于一般的接触,脸色苍白了几分,拉住邺孝鸣,不让他靠前。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要他温柔些,把他当女人一般对待? 他可做不到。可听闻疼的很,珞季凉不禁握紧了拳头。便是不注意些,就得疼上几天,偏他最不愿忍得便是疼。邺孝鸣却是怎么看怎么也没有让他好过的打算……
一双灼热的眼教人不敢直视,他也是这个时候,才敢相信,邺孝鸣所说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你总得受着。”邺孝鸣拉开他,没有错过他一瞬间的纠结。
他逃不掉,也必须接受。
而后,那人又覆盖了上来。
一时间床帐翻滚,锦被被弄皱了一角。邺孝鸣直接咬上了他的唇,逼得他哼了出来,才放过他,被嘴唇逡巡过的地方一片滚烫,而邺孝鸣的指尖落在腰间,玲云花开的妖艳的地方,轻轻抚摸着……珞季凉身躯不禁一震,人往上抬了几分,紧咬着的牙泄出几分声音来。
邺孝鸣怔了怔,看着他弯了弯嘴角,一口轻咬在了他的腰侧。
“邺孝鸣!你不要……”珞季凉猛地抓住邺孝鸣的肩膀,脸色绯红,不能忍受般地挤出话语,“要做便做,别做些戏弄我的事情。”
“榆木脑袋。”邺孝鸣毫不留情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啧了一句,又亲了上去,与他唇舌勾缠。只是,不一会,又故技重施地逼着珞季凉喊了出声。
热了一室的温度。
倚在窗边的人静静站着。听着若有若无的从房内泄了出来,好半响,也不知是感慨还是忧伤地轻叹了句。正当准备离去之际,身前却出现了两个人,一人黑衣,一人白衣。见到他的面容,两人不禁怔了怔,只是很快便恢复了神色。
“不知你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黑鹰问道,与白鹰拉开距离,阻了少年离去的道路。
“本是想来一聚,谁知却是不是时候。”少年轻笑,“不知两位可否让个路,好教我不至于唐突扰了他人兴致。”
“无妨无妨。”白鹰道,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一手按在了腰上:“自是不会扰了去。只是我们兄弟二人无聊地紧,也不知你是否赏脸,陪我们聊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