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人出了船舱,抵达甲板之后,只见同行的五十来个神幽学府的学生此时早就汇聚在甲板之上了。
他们的面色都非常之难看,乱的如一锅蚂蚁似得。
“怎么回事?”
扫视着五十来个如热锅上蚂蚁的学生,楚晨沉声问道。
“楚晨公子,是……”
一个看似带头的学生刚刚想要回话,忽然间整个船只又一阵剧烈的震动。
楚晨猛地转身,目光看向船舱的尾部。
这会他总算是看清楚了。
只见自己乘坐的大船后方,还有一艘战舰不断的撞击着自己的大船。
这艘撞击自己的战舰非常之巨大,通体漆黑,犹如深海之中的一条大鲨鱼。
“给本少爷撞毁前方那艘来自神幽国的破船!”
“船长,听到培根少爷的话没有?敢挡住我们仙医工会分舵大少的船只,简直是不知死活。”
“对对,培根少爷何等身份,乘坐仙医工会的船只回圣国,竟然有不长眼的船只挡道,这些来自神幽的蚂蚱,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
而在对方战舰的甲板前方,伫立着一群趾高气扬的贵族公子。
此时,诸多世家贵族凝视着拦在自己前方的船只,幸灾乐祸的讥笑起来。
“那艘船上的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的嚣张?”
楚晨阴着脸说道。
虽然彼此的距离很远,但以楚晨的耳力,依然听到了对方那群贵族青年的谈话。
当听到仙医工会的时候,楚晨的眉头紧皱。
这仙医工会乃是九十七号龙神创建的,在整个龙神大陆都是有分号的。;
而神幽国称之为分号,太玄圣国则是成为分舵。
这分舵的底蕴很是强悍,远远不是分号能比拟的。
“楚晨公子,我去叫船长来询问询问。”
一个神幽学府的学生交代一方,立马指挥同伴去找船长了。
他们也是第一次启程前往太玄圣国,对这些冲突并不怎么清楚。
同样的,神幽古国虽然国度的底蕴在五星高级,但放在五星六星,乃至七星林立的太玄圣国内,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在太玄圣国本体的世家眼里,神幽来的武者,就是土鳖乞丐。
所以,对方的口气才会如此的不屑。
“轰轰轰!”
在神幽这边的学生去找船夫询问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对方那艘金属锻造的战舰又不停的撞击着楚晨所在的船只。
剧烈的冲击之下,船只的整个尾部都几乎被撞散了。
见到这一幕,楚晨的面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须知!
这条澜沧江贯穿了整个神幽和太玄圣国,横竖足足有数百丈宽,大浪湍急,水底还隐藏着强悍的水兽。
眼下离太玄圣国的码头岸边还有一段距离,若真的船只在冲突被撞的漏水沉默。
因为修为还没有跨入神通秘藏,大家都不会飞。
楚晨固然有手段和凌潇潇轻易离去,那船只上这几十个学生和船夫如何是好?
他们之中,绝大多数的人都会葬身在水底喂鱼了吧?
想到这里,楚晨投向对方战舰的那群世家青年贵族,面色更加的阴冷起来。
“楚晨公子,老夫,老夫乃这艘商船的船长。”
就在此刻,一个五十出头,满脸风霜,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的从驾驶室跑了出来。
“后方撞击我们的那艘船只来自什么势力,伫立在船只上的那些猪狗又是什么人?”
看着气喘吁吁的船长,楚晨沉声问道。
“启禀楚晨公子,后方撞击我们的船只是仙医工会分舵的,长期行使在澜沧江之上,横行霸道习惯了,而伫立在船只甲板上的乃神幽圣国的世家弟子。”
凝视着垮塌进水的船只尾部,那个船夫满是心疼,道:“带头的那个青年老朽好像有点印象,是太玄圣国仙医分舵舵主的儿子,叫培根来着。”
“仙医工会分舵舵主的儿子?”
楚晨怒极反笑。
仙医工会是九十七号龙神创造的,认真的计较起来,是楚晨的私人财产,此时竟然被这些蛀虫如初的糟蹋,如何能不怒?
“你们这些来自神幽的蚂蚱听着,以后在这澜沧江上行使,见到本少爷,就如同见到你们的爹,记得避让,明白么?”
后方战舰之上,一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青年,仿佛想在同伴面前炫耀似得,刻意的加大声音,嚣张无比的说道。
“培根少爷,既然您说这些来自神幽的土鳖见到您就如同见到爹似得,那是不是得也下跪才行呀!”
“哈哈,不错不错,神幽这些蚂蚱东西,每个几年就有几个土鳖来我们圣国,占据我们圣国本土世家加入圣院的名额,实在是猪狗不如,给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身边一群世家弟子唯恐不乱的嚷嚷起来。
“楚晨公子,你有所不知,这太玄圣国内就只有一座圣院,名为太玄圣院,进入太玄圣院,只要毕业,就能加入青龙宗。”
身边一个看似带头的神幽学生说道:“而圣院每几个招收弟子的时候,除了对太玄圣国本体的世家招收外,也有一部分名额去神幽,盘龙,开元招收的,所以……”
“所以,我们对面那艘船上的世家贵族,早就盯上了我们,也是一些被圣院拒绝的垃圾,所以得知我们这艘船上的都是即将进入圣院的学生,来找麻烦的?”
楚晨眼里露出了一丝明悟之色。
“嗯,尽管我们神幽,开元,盘龙三府彼此竞争激烈,但一旦进入太玄圣院,就会受到太玄圣国本体势力的抵触,绝大多数的武者都卑躬屈膝,苟延残喘,苦不堪言呀!”
那个神幽学府的学生说道这里,眼里都是悲哀之色。
“对面的少爷小姐们,老朽给你们跪下了,不要再撞了,这艘运客的商船是老朽省吃俭用一辈子积攒下来的钱财购买过来的,才开了一次,今日若被撞沉了,老朽以后全家日子怎么活啊?”
那个船长满脸的肉疼,忍不住跪在了地面,对着对面那艘战船上的世家贵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而这艘商船上的舵手和船夫一共也有十几个,此时也纷纷的从四面八方的跑出来,统一的跪在地面求饶哭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