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司马白和秦亮
司马白遣散了队伍,让他们各干各的活去了。
这边一时间只有江然几人,还有司马白与秦亮。
不知道为何,江然觉得这个司马白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看,难不成他是个基佬?
似乎是这个想法,他抬起头来对上了司马白。别说,戴上金属大框眼镜的司马白真的是属于小鲜肉。
司马白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指,指向江然,“敢问江然,你的癖好还真是独特呢。”
他这么一说,在场其他人的目光也都偏移过来。
原先和江然在一起的这些人反正已经习惯了,此时也只有秦亮的眼神之中包含恶趣。
江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干巴巴的女仆装,看着司马白,回以微笑:“要不是没衣服穿了,我也不会穿女的衣服了。”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可被那个一米七的秦亮给叫住了。
“我们让你离开了吗?”
“噢?”一脸笑意的江然转过头来,那只左眼弯成了一道月牙,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他想到了这两个人将来会和自己有所冲突,可没想到这才第一次见面,居然就来找事。
既然如此,他还有一分钟零三秒的武装时间,倒是想试试能不能秒杀这个秦亮。
见到江然转过身来,秦亮大步向前,继续以着队长的口吻道:“我是队长,你只是个小兵,所以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中间,同时头转向一旁漂亮的凯莉,绅士的伸出一只手来,邀请道:“你好,我叫秦亮,是二队的队长,如果凯莉小姐不介意的话,能否给我一个面子让我带你赏赏这部落?”
“这个狗屁的秦亮,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回到江然那边的蛮一,在心底狠狠的骂了一句,同时看向凯莉。无论是作为一个爱慕者,还是旁观者,他都不希望凯莉理这个自以为是的秦亮。
似乎是心有灵犀,凯莉尴尬的笑了笑,果断的拒绝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些年观男人的直觉告诉她,这货绝对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虽然她是急于在这里站稳脚跟,但要是那个司马白邀请,她说不定会去。至于这个秦亮?算了吧。
被凯莉拒绝后,秦亮明显的暴躁了起来,尤其是在看到蛮一那张得意的脸,刚要出手时,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大力。
扭过头去,那是一只修长雪白的大手,往上,是高了他一个头还多的司马白。
“你们走吧,好好的去干活就行了,至于凯莉,就去干女仆的活吧。”司马白一边压着秦亮,一边对着江然他们说道。
江然盯了他们要一眼,便和蛮四回到了城墙处,至于其他人也各干各的活去了。
老可爱则带着新来的凯莉去找女仆们,为她安排一份活干。
……
白色小屋。
这是一座雪白的小屋,普通的红瓦片水泥屋。不知道是不是修建者的癖好,将原本的红瓦全都然染成了白色,就连原本就是白色的墙也刷的惨白。
全屋见不到一丝其它异色,如果能见到那么等会就会有抱着白油漆的野蛮人,匆匆的赶过来。
正屋前有一道两米高的双开木门,木门旁边不远,有一扇白窗。
白窗也是纯白色。
进入屋内,屋内到是五颜六色的正常家具,朴素的很,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到是那张木桌上有一个精致的白瓷茶壶。茶壶上面有看不懂的潦草古诗,古诗下面是一头骑着青牛的小道士。
这个小道士也是与众不同,别人骑什么东西都是正坐,他倒是倒坐青牛。手中拿本书,附近都是些鲜花绿草,垂柳之类的。
忽然,茶壶飞起,从那椭圆的壶口倾倒下一串黄茶,黄茶入杯,在小巧的杯口冒着滚滚的热气。
热气里面是零零散散的小绿人。
有的在水面上游泳,有的则是水底潜着水,还有的似乎是绝世高人,在水中站立着,如枪如戟。
“天不生我李淳罡,剑道万古如长夜。”
悠扬的一声伴随着的是品茶的咋口声。
坐在桌上的秦亮,撇着嘴看着桌对面在喝茶的司马白,有着一丝不屑。
话说这个家伙无论是外貌,爱好,品味和自己一点相似都没有。
就说看小说吧,司马白念的这两句正是近年来极其火爆的《雪中悍刀行》,描写那个老剑仙李淳罡的。
可这本书他看了前面几十章就不想看了。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两句?
主要还是刷抖音刷出来的,如果不是刷到了,他也不会去看这本书。
“还是那种装逼打脸爽文适合我。”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直直的等到司马白放下茶杯,才开口相问。
“为什么要阻止我?”
司马白取下满是雾气的眼镜,放在桌角,揉了揉眉心。
“就算你是队长,在部落里打前任的队长,那么他跑到国王这么一告发,你觉得国王会不管吗?”
“管?”秦亮不屑的哼哧了一声,满脸的嘲讽:“如果按照我的想法,现在就去杀了那个国王,将部落据为己有。哪里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极度自信,且声音还大。如果不是房门紧闭,在加上司马白特地在他自己这间屋里四面墙壁上,装满了隔音的海绵,还真不敢如此的高谈阔论。
有些受不了的司马白,缓缓吐出一口气,且也是命令:“收起你的那副天下唯我独尊,还有就是牢记我和你说的那些话,如果你敢违背,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小而震耳的一声,秦亮抬起头去,只见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那双眼之中似有高贵之意,更有一种压迫世间的意志。
打了个冷颤,相比于都解锁了能力的两人,当初秦亮单挑司马白可是被他轻松击败,如果不是还有利用价值,他恐怕早就死了。
也是如此,又回想起了阎王殿前走一遭的他,站起来,发了番毒誓。随后悻悻退去,关好门后,只剩下喝茶的司马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