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最后一个办法
“就剩这最后一个没有试了。”网上说的办法,薛凌凌是死马当活马医,一个一个的都试过了,就剩这一个看起来是既不靠谱又缺德的办法。
“吱吱。”
薛凌凌脱下了脚上的袜子,闻了闻自己的脚丫子,嫌弃的挪开,有那么丢丢的汗味。薛凌凌斜着抬起脱了袜子的脚丫子,慢慢的靠近了顾宴的鼻子。
网上说,用有臭味的东西靠近了人的嗅觉,会‘神清气爽’的从沉睡中清醒过来。成功率是百分之80哦,不过听上去就是个馊主意。
薛凌凌怕不入味,还特意的晃晃脚丫。停下来,看顾宴,顾宴没反应。又凑的更近,直接是怼上了顾宴的鼻子。人的鼻子下面是嘴巴,薛凌凌的整个脚丫子都怼上去,可以说是和顾宴的嘴来了个亲密接触。
“吱!”猴子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薛凌凌的这一举动。
薛凌凌晃着自己白嫩的脚丫在三人的面前是都试了一遍,举得脚都酸了。三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我下手太重了??”顾宴晕过去了,没醒也就算了。江兰和耿稚可是被她打晕的,不可能这么久了都不醒啊。
“你干吗呢?!”薛凌凌连忙把猴子抱回来,脚丫子都直接踩在地上,都来不及嫌脏。
“吱吱!”我也来帮忙!
“帮你个大头鬼,有用你的猴屁股帮忙的吗?”薛凌凌咆哮,这死猴子上厕所的时候,也不知道擦屁股没有,有没有擦干净。
就敢往人家面前放,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是不是?!猴子委屈的不得了,它才不是那种野猴子呢,它可是每次都用水洗的干干净净的!
再怎么着急想弄醒他们,薛凌凌也不至于要他们闻猴屁股。要是她这么做了,等他们醒了,自个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是不是臭味不够?”薛凌凌怀疑是自己的脚不够臭,才没能让顾宴他们醒过来。总不能 让他们闻猴屁股吧?
猴子妖娆多姿的展示自己的红屁股,好像在说,有需要的话,它可以效劳哦!
薛凌凌:“……”
薛凌凌直接忽视了猴子的作妖,认真的思考,该去哪里找比她的脚丫还要臭的味道。东瞄瞄西看看之间,薛凌凌不经意间看到了顾宴和耿稚脚上的鞋子。
听说男人脚上都会有一股‘男人’味,是吧?薛凌凌眼角挂着坏意,同床共枕这么久了,顾宴脚上有没有味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就只有从另一个男人下手了,刚脱掉耿稚的鞋,一股臭味就散发出来了,熏得薛凌凌眼睛都流泪。
妈耶,这男人味也太重了!!
薛凌凌用纸巾塞在鼻子里,猴子的鼻子也塞了和她同款的纸巾条,递给薛凌凌一根比较细一点的木棍。
薛凌凌用木棍将耿稚的黑色袜子挑起来,没想到耿稚看上去这么干净,好看。脚居然这么臭,以后的老婆怎么受得了哦!!
“袜子袜子,就靠你了。”薛凌凌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木棍上的臭袜子,慢慢的靠近顾宴的鼻子。
黑色的袜子。冒着一股绿色的隐形的骷髅烟。简直就是个气味**,薛凌凌觉得这个东西靠谱!
刚放到顾宴的面前,只见顾宴的鼻子动了动。“呕”的一声,顾宴干呕起来,薛凌凌更是欣喜若狂,就说这个东西靠谱吧。
“顾宴,你终于醒了!”
“拿开,呕!”面前的袜子越是靠近,顾宴就越闻到那股臭气熏天的味道,更是难忍,干呕。
“哦哦。”薛凌凌赶忙把木棍扔到一边,给顾宴拍着胸口,递给他水。
“什么味道,怎么臭?”顾宴现在还心有余悸,他就是被那股奇臭无比的味道给熏醒的。差点就把今天的早餐都给吐出来了,现在鼻子里都感觉到还有那股味道的存在。
薛凌凌摸摸鼻子,眼睛不停的瞟向一边,“不知道啊,可能是猴子放了个p吧。”
猴子放的屁?顾宴看向了一旁正在玩那根木棍的猴子。玩的正起劲的猴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背了一个黑锅。
薛凌凌的靠近,顾宴闻到了那股清香的茉莉花的味道,是薛凌凌头发上的味道。冲淡了顾宴先前闻到的那股臭味,才算是好受点了。
顾宴是醒了,还有耿稚和江兰没醒。薛凌凌又拿起那根木棍,玩具被拿走,猴子老大不高兴了。
“别闹,还有两个人没有醒呢。”薛凌凌一把拍掉猴子要抢东西的爪子。
薛凌凌举着木棍开始了下一个目标的唤醒计划,这时候的顾宴才发现薛凌凌和那只满是毛的猴子,鼻子里都塞着卫生纸。
然后,顾宴眼睁睁的看着薛凌凌拿着那木棍,木棍的尾端还挂着一只黑色的袜子。这只黑色的袜子靠近了躺在地上的江兰的鼻子,只见,没一会,江兰的身体就动了起来,更是干呕不停,和刚才的顾宴是一模一样。
顾宴:“……”
顾宴嘴角直抽抽,他终于知道那股恶臭是哪来的了。感情就是这臭袜子熏的啊!顾宴就好奇了,这么奇葩的办法,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行了,就剩最后一个了。薛凌凌兴奋的朝耿稚过去,更是熟练的把袜子放了下去。原本昏迷不醒的耿稚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扶着一旁的树就吐了起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吐了。
“耶,终于成功了!”试了将近二十个办法,终于用着最后看起来最不靠谱的方法,把昏迷的三人给弄醒,薛凌凌兴奋的不得了。
“什么味道这么臭?”耿稚恶心的不行,鼻息中的恶臭一直没有散去。
额……薛凌凌把木棍缠在了身后。
全程看在眼里的顾宴,也不揭穿她的小动作,“你们醒了就好,刚才我们都陷入了幻境。”
耿稚吐的胃酸都出来了,“幻境?什么幻境?”耿稚记得他一直喝顾宴在砍荆棘,砍着砍着就失去了意识,后面就是突然间问到了一股难以言语的恶臭,然后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