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站起身朝屋子里跑去,一边吩咐他:“你搂些柴火来。大文学”
“好。”讲到吃,他立刻有了劲,手中剑就地一插,眨眼的功夫已从墙角抱了一大捆干柴过来——别说只是烤几只地瓜,烤一只猪都够了!
我骇笑着从屋里拎出那只放地瓜的布袋,神气地扔到他脚边:“呐,拿去吧,管够。”
他早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火,顺手用剑在地上刨了个坑,胡乱扔了十几个地瓜进去,再把柴堆在上面烧。大文学
不多会,火苗噼啪地窜了上来,香气很快就弥漫在园子里。
“喂,你多大了?”我返回去,再把茶壶拿出来,叉着腰,斜起眼睛看他。
他勾着头又做沉思状,拿根小棍胡乱地拨着火。
“问你呢!”我顺脚踢了他一脚。
他身子一偏,避开我的佛山无影脚,抬头瞄了我一眼,不情愿地吐出一个数字:“二十六。大文学”
“噗!”刚喝的一口水狂喷而出,我震惊地瞠圆了眼睛,失声惊呼:“二十六?你确定不是六十二?”
虽然从他杀蛇那会,我已看出他不是个老年人,但是二十六,这也太离谱了吧?
“真脏!”这一回,他连瞄我都懒,直接抹了一把满脸的水渍,躺回到草地上。
拷,他一个臭叫花,居然敢嫌我脏?
我满腹的歉意立刻烟消云散。
“得,你别吃了!”我脸一沉,抄起锄头就要挖开坑把地瓜刨出来。
“别,”他伸手拦住我,方正的脸堂上漾出憨厚的笑容:“算我错了,还不行?”
“这还差不多。”我微微一笑,再次把锄头扔了:“喂,跟你说件事。”
“说。”他直直地盯着火堆,头也不回。
“先说好了,是我把你拉到这里当差的,以后,有王爷在听王爷的,王爷不在,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话要挑明,别到时候说我欺侮他。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
我翻了个白眼,冷冷地睇着他:“因为你太笨!”
“哦,好吧。”他只想了一秒钟,爽快地点头认同我的决定。
“渴了吧,喝口水。”我满意地笑了,把茶壶抛过去。
他捧着茶壶,银白的水柱如瀑布般倾泄而出,他抬起头如巨鲸饮水,一顿狂饮,倾刻间已把一壶茶喝了个精光。顺手把茶壶放到地上,抬起袖子抹了一把嘴,淡淡地问:“你对这里好象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