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害怕了对吗?”
冯苏堇向她步步逼近,危险的步伐,眼看着就要靠近,吓得童浅溪不顾一切的咆哮出声。
好看的眼睛惊恐的瞪着,里面都是撕心裂肺。
“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过来的话,我马上报警。”
说完四处找寻,将画板拿在了手里,她若再敢继续一步,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哈哈……你不是胆子一向很大的吗,啧啧……,今天这是怎么啦?”
说完下一秒,故作大惊小怪,“让我猜猜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趁着童浅溪不备,瞬间上前一步,一把抢过画板,扔在地上,纤细的高跟鞋狠狠的蹂躏。
脸上的表情也是异常狰狞,“我让你死,我让你和这画板一样四分五裂,你这该死的女人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我真是受够你了。”
说完不管不顾的向童浅溪扑来,那疯狂的样子显然豁出去了,眼看着鲜红的指甲就要得逞,却被飞过来的一只板凳直接打偏。
“你干什么?”
高大的傅州成犹如天神降临一般,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不顾一切的疯狂,那不顾一切的凌厉,是淋漓尽现,就连藏在身上的暴戾,都狂泻而出,此时再也不加遮掩。
冯苏堇吓坏了,浑身发抖,面色发青,是断然没想到傅州成能突然出现在这里,瞬间有点失措的感觉。
“我……我不干什么,我只是来看看她最近好不好。”
“呵……是吗?原来你这么好心。”
傅州成一字一句步步向她逼近,那生生靠近的步伐就像魔鬼一样带着索命的气息,浑身连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那样的可怕。
现在任何词语都无法去形容,日夜都为之而恐惧。
傅州成来得很及时,要不然这一手抓下去,童浅溪定当脸蛋开花,还未来得及惊呼,下一秒就被傅州成抱在怀里。
“不要怕,我来了。”
见诡计未得逞,冯苏堇扬天疯狂的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伸着纤长的食指戳向童浅溪。
“贱女人,你不得好死,不就是仗着有傅州成保护你吗?有什么了不起,在我的眼里,你永远是个不值钱的东西,哪怕你现在风光,也不会一世,总有一天你会落魄的不行。”
童浅溪不是个能言善辩之人,面对这样的羞辱,只是紧咬下唇,傅州成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低沉着嗓音,温柔的安慰。
“不要管她,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我才是最在乎你的人,至于别人说什么,没有任何意义……”
面对这样的女人,傅州成忍无可忍,将童浅溪安置好,踏着魔鬼一般的步伐,向她快速靠近,那幽邃的眼睛不见底,充斥着深深的可怕。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得罪我的下场。”
“有没有人警告过你,欺负我女人的下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事情一切真相还未水落石出,没想到她反而等不及了,傅州成笑了,一脸冷酷的笑,那笑容却能冻死人,闻之胆寒,看之惧怕,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冯苏堇被逼得生生后退两步,惊恐的连连追问,“你想干什么?你该不会想杀了我吧?”
下一秒突兀的仰天大笑,“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怕,你能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辛辛苦苦爱了你这么多年,把你当成我的唯一,为了你,哪怕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冯苏堇发疯的指责,“你背着我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当我是傻子吗,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愿意这样,你倒好,把我当成一文不值。”
“那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同归于尽。”
说完猛的冲过去,不知何时从包里抽出一把匕首,插向童浅溪肩头,那暴睁的眼睛,疯狂的眼瞳,简直不得了。
傅州成吓得目眦俱裂,心神俱碎,狂呼一声,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不顾一切的扑去,同时伸出一脚将她身体踹出。
“住手你想干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童浅溪被成功解救,却不料那一把匕首斜插在傅州成肩头,鲜血如泉涌不顾一切的狂喷而出,很快染湿他的肩头。
鲜红的血液滚滚而落,让他忍不住的痛呼出声,纵然百般隐忍,百般坚强,在这一刻也有点招架不住。
这一番力气,冯苏堇用了十成十。
一招得手,冯苏堇哈哈大笑,顾不得满身疼痛,挣扎着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不出来,果真恩爱的很,在这里,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死无葬身之地。”
所有的话不再遮掩,所有的心意也不需要在敷衍,一切真性情和嫉妒全部表现。
傅州成狠狠的瞪着她,用力的按着伤口,“你终于露出了嘴脸。”
“怎么着后悔了吗?现在认识已经晚了,说真的,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只能说你们没脑子。”
话一说完,冯苏堇转身离开,刚才喘出的那一脚太猛,导致她浑身骨痛,若不强撑着早就倒地。
不顾一切的离开,最后再也支撑不住。
童浅溪急坏了,看着傅州成满身的鲜血,泪流满面,“怎么办,怎么办,我打救护车把你送去医院好吗?”
豆大的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眼看着马上就要滴落下来,却惹得傅州成低声浅笑,好看的眉眼闪闪发光,捉狭着看向她,那是一脸的调侃,而那魅惑的声音却又极其好听。
“你在担心我吗?”
傅州成的眼神里满是认真和期许,壮似无意的一句话,其实却是他内心的渴慕。
多希望某个不开窍的丫头,能对她也说两句好听的话,哪怕一句也好。
童浅溪不知情,仍旧在那里大声嚷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话,不管了,我要送你去医院,要不然……”
“要不然会怎样?会死掉吗?”
傅州成笑了,深沉的眼眸低沉的看向她,若有若无的问,“如果我死掉了,你会难过吗?你会像今天这样流泪吗?”
不知道为什么,童浅溪好像每一句话对他来说,比任何事情都还重要,这一辈子他认栽了,载在了这个柔弱无骨的小丫头身上。
童浅溪眼泪越掉越凶,难过的是再也说不出话,“刚才你傻啊,明知她手里有刀,你干嘛还冲过来,岂不是在自己找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