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是何等人,冰雪聪明,而且在这鸾凤楼中成为花魁之王,力压四大花魁,虽然没真个与某位客人肌肤相亲,销魂云雨,但对这青楼中的龌龊与**那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此刻见陈闲言辞中带着挑逗,一脸色相,对这个才子心中所想顿时心知肚明,只是青衣可没打算就这么将身体布施给陈闲,以此来绑住陈闲,因为她一直都是以强悍的实力压服对手,无论是敌是友。
“陈公子,看来你对青衣的身躯很感兴趣啊?”青衣直言不讳的问着,面上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这个笑容落在陈闲眼中,却是凛冽的杀机。
“其实,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有些好奇,你比那四大花魁强在哪里?现在我明白了,你玄功道法双修,实力远在她们四人之上,而且……你是处子之身。”陈闲支吾答道。
“处子之身?你似乎很看重这一点?所以对那四位如花似玉的妖娆花魁不屑一顾,反而对袭人有着浓厚的兴趣?”青衣淡淡的问了一句,但这句话却如同一剑封喉,直接将陈闲心中的那份特殊情怀给逼问出来。
对于陈闲而言,在那个世界,要遇到一个处女,实在是比登天还难,何况还是这等绝色妖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那等待遇几乎为零,除非童养媳,慢慢等待,但一个不留神就被别人偷吃了,那才是最大的痛楚。
对于那个世界的男人而言,处女情结,是一种美好的情结,是一种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情结,而到了这一世界,陈闲惊喜的发现,所遇到的很多中意的美女,竟然都是处子之身,那种幸福环绕的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花魁?算个屁,当年陈闲一夜连御十大红牌,个个红牌都精疲力竭,跪伏求饶,威猛的神棍哥,名扬夜场,几乎都要被一些壮阳公司要求代理一些假冒伪劣的大力金刚丸或亚洲神油,聘为形象代理人了。
“我觉得吧,你修炼的道,的确有问题,所谓得道后失道,破而后立,会不会就是你还是处子之身的原因?如果另辟蹊径,我可以帮你一把,虽然我其实本身并不是很好女色,尤其你这种冷冰冰的类型,不过相识一场,也算有缘,实在你想走破而后立这一条修炼之道,可以找我。”陈闲见自己的色心贼胆被青衣看破,索性将心一横,把话挑明,甚至还用天道来诱惑了一番,无耻到了极点。
“破而后立?破什么?”青衣也没有马上拒绝陈闲这卑鄙的提议,反而问道。
陈闲心中想的是破了青衣的那层膜,但是嘴上还是一口正气的道:“当然是破身的同时,也等于破了你的道心,再没有起初那么圆润无暇,再度修炼等于重生,如凤凰浴火重生,又犹如涅槃新生,你的修为会一日千里。”
将那美好动人的憧憬说将出来,陈闲发现青衣的眼眸中还真是光芒流露,显然有些心动,这一修炼法是她想都没想到,即便想到,也不敢,破而后立如同杀身成仁,一个不慎,就是自寻死路,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但青衣这等执迷于修道的女子,又是天才少女,只怕反而容易走上这条歧路,在赤裸裸的得道的诱惑下。
“破道心?道心一破,我魂不守舍,如何再凝聚道心?我如今八风不动,尘土不沾,这等道心乃是自幼千锤百炼而来的,你让我放下?”青衣虽然觉得陈闲似乎打着自己清白之身的主意,但说的话却还真是有些道理,否则早一个巴掌拍下去,直接把陈闲给拍死了。
“这样吧,我先给你吟诗两首,你看看其中意境的高下,看你自己修炼的道心是哪一种,是拙劣还是高远!”陈闲微微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
“哦,吟诗,让我悟出其中的奥秘来,你还真是一位才子。”青衣也来了兴趣,目不转睛的盯着陈闲,似乎这个少年脸上长了花。
陈闲心中忖道:“老子比你多了几千年的知识,什么道不道的,我知道的比你们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理论我无比丰富,就是没有实践,也不知道对不对,让你们先试试,如果不会走入入魔,立毙当场,我便也会如此修炼下去。”
心中对青衣一阵鄙夷后,陈闲便沉声吟诵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好诗啊,这等意境,岂非正是我的修炼之境,道如身体,勤勉擦拭,不惹尘埃,甚至我的神通,也可让蝇虫不落。”青衣微微思索了半晌,然后答道。
陈闲面带不屑之色,问道:“真是容易满足,那么下面一首诗,青衣你还听不听?”
“哦,当然听,我到是有些好奇了,你下一首诗影射的境界,比我修炼之境还要高出一筹?”青衣有些不信,面色带着疑惑的道。
陈闲哈哈一笑,吟诵出了当年六祖惠能的那一名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青衣一听这句诗,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感觉自己的道心倏的一下便碎裂了,仿佛在这等意境面前不堪一击,先前一切的信念完全是那么的渺小,甚至是一种谬误,甚至于体内的玄功血脉与灵气都无法控制,疯狂的翻滚着,乱窜着,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自责,自卑,甚至自怜的境界中,走入火魔一般,神智都渐渐迷糊,终于一个栽头,从虚空中摔下来,被陈闲一把接住,搂在怀中。
看着双目失去神采的青衣,陈闲乐得呵呵大笑,心中暗道:“不战而屈敌之兵,放眼天下,也就我有这等神通本事了,一句禅诗,就能让这个狠角色道心不在,彻底失控,沦为鱼肉。”
软玉温香在怀,四周有寂静无人,陈闲自然动起了鬼心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道理,可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不过陈闲可没有立马动手动脚,而是一脸关切,一脸紧张的看着青衣,大声呼喝道:“青衣,青衣,你没事吧,别吓我啊,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真的对你很有好感,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这番话,陈闲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想吐,若这青衣还神智清楚的话,必然会吐得昏天黑地,一塌糊涂。
青衣躺在陈闲的怀中,如一动不动,似行尸走肉一般,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
“哈哈,真的没了魂了,这青衣可是一个尤物啊,听了一首诗就这样,六祖惠能你还真是害人,没事留下这等诗句,这下好了,让这妮子落入我神棍陈闲的魔爪了,你惠能是见性成佛,我陈闲是见色起意,这鸾凤楼花魁之王,到头来还不是落入我的手掌心,让我为所欲为。”陈闲一边说,便在青衣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十分的过瘾。
随后,陈闲将怀中的玉人一番抚摸,那隐秘之地更没放过,只是摸到一半感觉有些不对劲,自言自语的道:“这样做,不太好吧,青衣都现在似乎没了魂魄,所谓君子不欺暗室,就这般占有了她,日后她只怕见我就是一刀吧,不过……我又不是什么君子,神棍而已,坑蒙拐骗,还标榜什么道德,真是给自己脸上抹黑。”
陈闲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想分开青衣的双腿,让其破而后立,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不敢轻举妄动,环顾四周,发现那堆被剥去的青衣的衣衫中,有一道黄光在跳跃。
陈闲走到那堆衣衫前,定神一看,只见一个小小的黄色钱袋般的东西散发着淡淡的黄芒,这黄芒在空中凝聚成一股奇异的雾霭,同样呈黄色,将青衣笼罩其中,形成了一个薄如蝉翼的保护罩。
用手轻轻一触碰,陈闲便感觉到这一保护罩的弹力十分惊人,也就是说防御力很是可怖,强攻的话,只怕声势太大,将整个鸾凤楼的人们都能吸引而来。
“没想到,还有这一招,这宝贝,想必就是乾坤袋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可惜,我早说过了,我陈闲是神棍,不是君子,今日没有占有你的清白之躯,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醒来后发现宝贝不见了,可别来找我,我肯定龟缩在侯府中不出来了,杀入侯府,想必你又没这个胆子,不好,我还要去那虎穴学馆讲课,怎么办?”虽然心中有些踌躇,但陈闲还是一把将那乾坤袋塞入怀中,起身准备离开。
感觉就这么走,有些不厚道,陈闲便将那地上的衣衫朝青衣抛去。
那玄黄之气形成的防护罩似乎并不拦阻这些衣物,之后青衣的隐秘之处恰巧被遮掩,也算没有裸露在露台上,沐浴星光下。
看了似乎在睡梦中的青衣一眼,陈闲终于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鸾楼,直奔香雪儿所在的怡香院。
四大花魁见陈闲这么快就回来了,毫发无伤,而且面带得色,就感觉有些不妙,莫非这小子真的se诱那青衣成功?
“小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太无能,没有满足那位花魁之王,一脚把你踢回来呢?”小草一脸迷惑的问道。
“无能不无能,你们试下就知道,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你们四个一起陪我一夜,让我折腾,哦,袭人,你可以不用参加这场酒池肉林般的宴会,她们是花魁,你不是。”陈闲此刻对四大花魁并无多少好感,自然讥讽了一番,而对于袭人,多少还是有些喜欢,望向这位郡主的眼光都温柔了一些。
“愿赌服输,你既然平安回来了,我们四个自然愿意伺候你一晚。”香雪儿第一个表态,对着陈闲一阵秋波暗送。
陈闲对香雪儿的挑逗还是心知肚明,四大花魁中也就她与自己关系好一点,当下也对着香雪儿一个飞吻,尽显暧昧。
其余三位花魁的面色有些难看,但香雪儿都愿赌服输了,她们自然不可能耍赖。
“不就是陪你一夜吗?我冷月牙输得起。”冷月牙冷哼道。
“四个人一起,你受得了吗?到时候别和一滩烂泥一样,扶不上墙。”小草嘿嘿笑道。
“放心,又不是没有陪过你这等小男人,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紫嫣似乎也认命了,一脸媚笑的道。
“臭淫贼,凭什么说你是从青衣身边回来的,也许她都没有召见你,把你丢在一旁,然后过阵子又把你丢下鸾楼,所以你毫发无损。”袭人突然发飙,见陈闲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勾三搭四,要和四位花魁亲热缠绵,兑现赌约,当下便期望陈闲与四位花魁的赌约作废。
岂料陈闲早有准备,怕四位花魁反悔,死不认账,当下一脸得意的从怀中掏出一件青色的亵衣,在手中扬了扬,无耻的道:“这件小衣,你们不会不认识吧?这可是花魁之王的贴身内衣,我不但见了她,还一亲芳泽,特意留下了这件内衣当纪念。”
这一瞬间,四大花魁与袭人都彻底呆住了,因为这内衣上散发的气息,如此的熟悉,还真是青衣的。
“这不可能,青衣她虽是花魁之王,但从来不和客人亲热的,一心追求天道,还是处子之身,盘剥四大花魁也是为了修炼,讹诈一些天材地宝罢了,你这淫贼竟然夺去了她是清白之躯,我不相信,不相信!”袭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陈闲,摇头叹道。
“我也不相信,但是确实得手了,否则这……”陈闲嘿嘿笑着,又扬了扬手中的那件青色小衣,摇头晃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得志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