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川县傣族乡巴瓦寨,一栋三层小楼的大厅里摆着大红寿棺,僧人们围坐在寿棺旁边诵经,去世的是一位九十多岁的老太太,人老了都会死,很正常的事,因为是喜丧,气氛并不是太悲伤。
傣族人的丧葬仪式比较繁琐,刘荆山做为主持的大佛爷,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双眼布满了血丝,还好仪式进入了尾声,念完超度经文就可以出殡了。
刘荆山坐在布垫上昏昏欲睡的朗诵着超度经文,念着念着突然停了下来,最后一段祭文需要念死者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可是他一时想不起老太太的生辰了。
老太太的小孙女就跪在旁边,见刘荆山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大佛爷,怎么了?”
刘荆山尴尬一笑,小声道:“我想问你,你奶奶多大?”
女孩红着脸低下头,嗫嚅道:“您……您怎么问这个?”
“快告诉我,不要耽误老人家上路。”
“三十二。”
“三十二吗?好的……”刘荆山点了点头,刚想继续念经,想想觉得不太对,瞄着身旁面红耳赤的女孩,一字一句的叹道:“我想问的是你祖母的年龄。”
“啊?”女孩的俏脸羞成了红布,怯怯的道:“九十六了。”
刘荆山调侃道:“咦,刚好三倍吗?”
女孩子脸皮薄,不堪奚落,急忙找个借口跑开了,刘荆山坏坏的笑了,发现四周投来疑惑的眼神后,他装模作样的站了起来,大叫一声:“呔,现在就让本佛爷超度了你。
“⊙﹏⊙!”
刘荆山喊的话没什么问题,只是听起总感觉怪怪的,最后一个仪式完成,要起棺出殡了,老太太的家人亲属们抽抽噎噎轻声哭泣起来,只有一位珠光宝气的仁兄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伤心欲绝。
嚎啕大哭的仁兄是老太太的小儿子,平时忙着赚钱,几乎不怎么回家,可能是比较有钱,无论是老太太的棺木还是寿服,他都自己出钱换成最好的,十足的孝子贤孙。
不过,刘青山之前进老太太房间请魂的时候,发现房间里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生前穿得破破烂烂,死后却穿上了华贵的金丝寿服,生前睡着破烂的木板床,死后却睡进了上好的红木寿棺里。
父母活着的时候,舍不得给老人家买件好衣服,等人死了以后,却愿意花大钱风光大葬,装成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刘青山非常鄙视这种人。
…………
…………
忙了一天一夜,刘荆山踏着疲累的脚步回到了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刀白玉发来的短信,只有四个字:我回来了。
狐狸精回来了?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至少要打她的翘臀五十铁沙掌,否则难解心头之恨,刘荆山冷笑一声,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风风火火的杀向刀白玉家。
没多久,刘荆山便来到刀白玉家门口,按了一下门铃,门开了,刀白玉脸上挂着一抹异常灿烂笑容,殷勤的送上拖鞋后,她娇滴滴的道:“你来了。”
刘荆山明明一肚子火,可是面对巧笑倩兮的刀白玉,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了,酷酷的道:“你刚回来吗?”
“嗯!”刀白玉点点头,嘟着小嘴道:“坐了一天车累死了,你随便坐。”
刀白玉的闺房就像遭了贼一样,用一个乱字来形容都算给面子了,刘荆山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几步走到床边坐下,刚坐下就觉得有硬物磕了一下屁股。
刘荆山从被褥中抽出一截干瘪的青瓜,嘴角抽动了两下,略显尴尬的道:“你的青瓜。”
“我已经用过了,丢掉吧。”
“比男人好使么?”
“什么比男人……”刀白玉话没问完就反应过来了,羞愤道:“这青瓜是我拿来敷脸用的,你以为我怎么用?”
刘荆山嘿嘿一笑,戏谑道:“我又没看见,谁知道你怎么用。”
“当然是切成片用。”
“切成片?”刘荆山挤眉弄眼的笑道:“这不太好用吧?”
“滚。”
“一般塞几片进去?”
“死胖子,你找死是吧?”刀白玉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脸颊鼓得像青蛙一样,气呼呼的道:“你个臭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
“你怎么骂人。”
“就骂了,就骂了,怎么样?”
刘荆山一脸无奈的道:“你把我坑得这么惨,应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吧?”
刀白玉偷偷吐了一下舌头,立刻化身成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蹦到刘荆山身旁,抱住他的胳膊,低眉顺眼的讨好道:“对不起,你就原谅小女子一次好吗?我以后不敢了。”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
“那你想怎么样嘛?”
刘荆山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道:“我现在就想睡觉。”
“睡觉?”刀白玉脸上飞起两片红晕,娇羞道:“大坏蛋。”
刘荆山伸了一个懒腰,倒在了大床上,刀白玉顺势倒进了他的臂弯里,悄悄解开了十分难解开的牛仔裤扣子,然后闭上了眼睛,各种娇羞……
过了好久,发现男人迟迟没有动静的刀白玉睁开了眼睛,起身一看,现在刘荆山已经睡着了,她气得七窍生烟,老娘裤子都脱了,王八蛋居然睡着了?
因为舟车劳顿的关系,刀白玉也打起了哈欠,不知不觉就躺了下去,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极度困倦的两个人就这样横躺在床上,一觉从下午睡到大晚上。
刀白玉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不开灯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她察觉一只贼手伸进了衣服里,她立刻还以颜色,掐住男人身上的软肉用力一拧。
“嘶……快撒手,痛死了。”
“我就不撒手,你能……唔唔……”
两人在黑暗中玩起了不为人知的小游戏,过了一会儿,刀白玉不满的声音响起:“死肥猪,你慢吞吞的干嘛呢?脱女人裤子都这么久,干活的时候也能这么久就好了。”
“你妹的……”刘荆山的声音有一丝小小的恼羞成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持久的好吧?”
刀白玉冷冷的嘲讽道:“加上脱衣服的时间吗?”
黑暗中传来一阵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刘荆山使用蛮力撕开了刀白玉的牛仔裤,不久便打出了老鹰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