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摸进了徐华说的平房子里,乌漆嘛黑一片,安静的没有一丝人气,我压低声音问:“你确定你老大在这里吗?要是你敢耍老子的话,就让你跟随小凯一起下地府。”
“是这里的,他们应该是休息了。”徐华回答。
我朝雨哲打了一个眼色,雨哲轮起掌一下就劈晕了徐华。
只见雨哲走在前面,我握着手枪跟在他的后背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雨哲迅速一脚踹上了木门上,听到砰的一声响,我们冲了进去。
门别我们踢爆了,可是屋子里没有任何一点动静,这不合法常理吧,打开灯后,确实没有任何人影,擦,难道徐华把我们骗了?这应该不可能,要是他骗我,怎么会找到这么一个地方来,也没有任何埋伏,他难道不怕死吗?
雨哲和我把屋子里都搜查了一遍,发现有啤酒瓶,还有康师傅速食面的汤渣,摸了一下,还有余温,应该是人刚刚离开不久。
这件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怎么就会让绑匪发现转移了阵地?活见鬼了,我对准一个空啤酒瓶提了一脚,用来泄恨。
“那家伙是不是骗我们的?”雨哲问。
“不知道,把他提上来,审问他。”我说。
雨哲走出了房门,把徐华拖了进来,丢在我的面前,我在屋子里打了一盆水,对着他的头就浇了下去,他被水弄醒后,睁开眼睛就问:“抓到天哥了吗?被他知道是我出卖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靠……”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对准他拳打脚踢起来:“王八蛋,你敢玩耍老子。”
没有找到许媚和白馨,我把一肚子火发泄在徐华身上,打得他鬼叫求饶:“哎呦,别打我了,我没有撒谎,我们真的是怎么这里落脚的呀,我去医院的时候还是从这里出发的。”
“那你告诉我,人能?都去哪里了?”我问。
“人?我也不知道呀,哦,我想起来了,天哥好像和小凯说过,要是成功了,就马上给他电话,估计是没有给天哥给打电话,所以他们转移了。”徐华急忙说道。
“草,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人家都已经走了你才来想起这件事,弄死你,王八蛋。”我气得把手枪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我忘记了这件事呀,别杀我,求你别杀我。”徐华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不管是不撒谎对我耍了小聪明,还是真的忘记了,现在人已经转移了阵地,这个绑匪头目,一看就是老手,现在得好好想想,怎么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我揉了揉眉心,发现头发上滴下了血,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不过是一个比较冒险的办法,我对地下的徐华大声吼叫:“你给老子起来。”
徐华看了我一眼,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瞪着惊恐的双眼,对我说:“我是真的忘记了这件事,任何的行动,我只是开车而已,也没有资格问其他的事。”
“好了,相信你,你现在给你老大天哥打电话。”我看着徐华,说道:“在电话里,你告诉他,说你把我抓了回来,问他们去了那里。”
我说完就把我口袋里他的手机,摸了出来,递给了他,他惶恐的看着我,然后问:“要是天哥问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我怎么回答?”
“你就说,你们暴露了,小凯已经被我的人打死了,你开着车把昏迷的我,逃了出来,现在在这个小屋子里。”我说。
“那他会相信我的话吗?”他问。
“你打不不打,啰啰嗦嗦的信不信老子一枪甭了你?”我举起了手里的枪,吼叫起来。
“我打,我马上就打天哥的电话。”徐华惊叫着说。
他颤抖着手,输入了一个手机号码,还没有拨出去,被我拦下了,我抢过了他的手机,问:“你确定这个号码就是你老大天哥的手机号码?”
徐华的手机和别我一枪干了的小凯,身上什么都没有,两个人的手机上都没有任何的通话储存记录,电话卡也是新办理出来的,还没有用过。
徐华看了我一眼,然后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嗯,是的啊。”
我吩咐雨哲看着徐华,然后走到了定一个房间,关上了门才拨通了沈明生的电话,他很快就接听了:“喂,沈大人,我们来晚了,对方已经撤离。”
“呃,这帮家伙非常还挺狡猾的。”沈明生说。
“沈大人,我需要你的帮忙,现在绑匪的手下给了我一个绑匪头目的手机号码,我让这个叫徐华的绑匪打他老大的手机,你可不可以让通过技术侦探监控追踪这部手机,我尽量拖延长时间,好便于你们确定对方的位置所在。”我说。
“没有问题,把手机发来给我。”沈明生立马答应了。
电话结束,我把号码发给了沈明生,然后开始等待,十几分钟后,沈明生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可以了,已经安排好,市局现在进行了这个号码二十小时的追踪和监控。
从房间出来,我进了雨哲看守徐华的房间,把他的手机递了过去,都他说:“好了,你最好放聪明点,现在联系你老大天哥吧。”
“哦……”徐华颤抖地拨通了电话,我吼了一句:“开免提。”
几秒钟后,手机被接听了:“喂?”
“天哥,是我,徐华,呜呜……”徐华居然对着电话哭了起来,我手中的枪动了动,警示着他如果胆敢乱说一个字,我就会毫不留情砰了他。
“你妹的哭个什么劲,让小凯和我说话。”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看来徐华没有撒谎,这这里团伙中他是没有什么分量的一个人,只是个开车的而已。
“天哥,小凯已经没有了,他被人家打死了,呜呜呜……”徐华哭诉着,这小子用哭诉的声音和他老大对话,其实也就掩盖了他语气中的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你他妈的不要哭可不可以?把情况快告诉我。”叫天哥的男子呵斥着。
“天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按计划进行,在车子里等待小凯,十几分钟后,小凯下来了,肩膀上还扛了一个人,他浑身都是血,把那个人扔进了车里,还没有来得及上车,就听到枪声响了……天哥,我好害怕呀……医院里为什么会有条子?”徐华一边哭,一边把我教给他的话说了一遍,听起来很逼真,因为他是哭着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