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说道:“妈,我还没想过这事,我这没意见,我爸妈是个老封建,就怕我家里人反对。”
贾翠娥说道:“那咋办?这事不定下来,咱们就不能办酒席,要不,你回趟家,把这事跟你爸你妈说说。”
银杏说道:“这有啥好说的,姓孙姓张都行,谁不说是我们的娃啊?这臭规矩该改一改了。”
贾翠娥说道:“放屁,我不能让张家断了香火,按说这是张家的事,和我无关,但我已经对不起你爸了,在不让娃姓张,我死了都没法去见他。”
银杏说道:“这事好办,我多生几个,到时姓张姓孙都有了。”
贾翠娥说道:“一家子有姓张的,有姓孙的,那多别扭了?就是像母猪下一窝,那也都得姓张,这事没得商量,红波,你看?”
孙红波说道:“妈,我想通了,生了娃就姓张,只要是银杏生的娃,那个个都得管我叫爸,就是姓张也是我的儿子。”
贾翠娥说道:“那好,今晚咱们就说定了,说定了的事,以后谁都不许改了,没事了,你们去睡吧。”
银杏高兴起来,这么难的事都解决了,下来就好办多了,从贾翠兰嘴里也能听出来,她允许他们在一起睡了,有了这道尚方宝剑,她和孙红波就是把炕弄塌,她妈都不会管了。
银杏对这事已经期待很久了,裤带以下一直被设为禁区,现在终于可以为心爱的男人打开了。
她的心已经开始碰碰乱跳起来,一直期待着盼望这这事早点来,现在来了,她却紧张了起来。既然当了女人,该来的迟早要来,这辈子是没法躲过去了,过了今晚,她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银杏进了房间,点亮了油灯,拉开了床铺,拿起一面小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觉今晚自己好漂亮,看得自己都有点动心了。
孙红波进来了,走到了她身后,从她背后抱住了她,轻声说道:“臭美啥啊?黑了还要照镜子?”
银杏说道:“我看自己好看不好看,看对得起对不起你。”
孙红波说道:“不用看镜子,你都是好看的。”
银杏说道:“我听人说,你们男人都会把自己女人抬着(藏起来不用),都想着别的女人,你会不会这样?”
孙红波说道:“有这样的男人,他们是怕把自己女人用坏了,这才舍不得用,这也是爱自己女人的一种表现。”
银杏说道:“胡说八道,女人又不是泥捏的,哪能说坏就坏啊?我不管其他男人咋样,我就要你对我一个人,你要敢和其他女人好,我跟你没完。”
孙红波说道:“银杏,咱们还有大事做呢,不说这个了好吧?”
银杏说道:“我心里害怕,红波,我这可是第一次,你一定要轻点,告诉我你这是第几次?”
孙红波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啊?”
银杏说道:“我不信,我们洼子里的人都这么疯,你们山外人就更疯了,早早就知道这事了,那还能等到现在啊?你老实说了,我也不埋怨你。”
孙红波说道:“我没骗你,我这就是第一次。”
银杏这下满意了,说道:“我没亏你,你也没亏我,这下咱们两个扯平了。”
孙红波说道:“上吧?别在底下站一晚上。”
银杏转过身,两人仍抱在一起,说道:“我还想和你多抱一会,想找找以前那种感觉。”
孙红波说道:“这种感觉一会就有了,上炕吧。”
孙红波和银杏分开了,看到房门没关,就过去关了房门,然后和银杏上了炕,他自己要脱衣服,让银杏拦住了。
银杏说道:“你别动,让我来给你脱。”
银杏脱了孙红波的衣服,把自己衣服也脱了,然后钻进被窝,和孙红波抱在了一起……
银杏说道:“我沟子底下的炕塌了。”
孙红波说道:“赶明,我找机会把压坏的胡基换了,咱妈要是知道咱们换胡基,她会不会说我们?”
银杏说道:“以后要小心点,中间这墙不隔音。”
孙红波说道:“我能小点声,你也要小点声,别弄的像杀人一样就行,咱妈安宁了这么多年,要是让她受了刺激,她以后咋过啊?”
银杏说道:“红波,咱妈年纪不大,今年还不到四十呢,让她就这样一个人过着,到底行不行啊?”
孙红波说道:“我看难,有句话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咱妈现在就是一只老虎,要把老虎关在笼子里,你想老虎啥感受?”
银杏说道:“那就让咱妈和长久伯早点成,这样咱妈就不会难受了。”
孙红波说道:“事是好事,可不知道咱妈心里还有其他男人不,要是还有其他男人,那咋办啊?”
银杏说道:“咱妈要是找男人,那必须找长久伯,其他人不行。”
孙红波说道:“银杏,你和咱妈能说上话,找机会跟咱妈说说,看她对长久伯有没有感觉。”
银杏说道:“行啊,有机会了我就去说。”
这边孙红波和银杏七里倒腾完事了,在一起说话,隔墙那边的贾翠娥心也没闲下来。
刚才银杏那边的声音传过来,她就知道啥事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总感觉心里堵着一团东西。
短短的两个多月,两个女子都有男人了,红杏嫁给了王牛,不在她身边,就不用她操心了,银杏招了上门女婿,两个娃在一起亲热,她心里就堵得慌,有她在,两个娃也放不开。
看来,这个家不能再待了,她想起了今天在张长久家的事,张长久要跟她过活,要是真跟他过了,自己搬到张长久家去,就不会有这么多尴尬了。
在洼子里,从她身上过去的男人不少,让她看顺眼的也就两个人,一个是韩大满,一个是张来旺,不管咋样这两个人模样顺眼,跟他们在一起,自己心里能舒服一点。
可今天张长久跟她说了以前的事,那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不由贾翠娥不重新考虑了。
毕竟她和张长久有一个亲生的女儿,有了这层关系,那他一头的疙瘩就算不上啥了,自己一把年纪了,过了爱好的年龄,就要实际一点,疙瘩就疙瘩吧,晚上灭了灯还不一样。
等银杏办了酒席,她就把自己和张长久的事,跟红杏银杏说说,看看两个娃的态度,她了解两个娃的习性,银杏这不会反对,红杏那就不敢保证了,唉,事情到了她这咋这么难畅的?
第二天一早,孙红波早早起来,趴在炕上做俯卧撑,把银杏吵醒了,他穿上衣服,说道:“银杏,今天咱们要去镇上,采买办酒席的东西,你也赶快起来吧。”
银杏懒洋洋说道:“我还没睡醒,让我再睡会。”
孙红波把银杏拉了起来,说道:“大懒虫,今天咱们有大事要干呢,你现在先起来。”
银杏突然一只手捂着下边,叫道:“不好了,快让我去上茅子。”
孙红波急忙给她让道,自己也出了房子,贾翠娥早早起来,弄好了吃的,就等孙红波和银杏起来吃。
贾翠娥说道:“红波,快去洗脸吧,我把馍热好了,吃点东西在去镇上。”
两人吃饱后,孙红波说道:“妈,那我和银杏走了。”
贾翠娥说道:“路上小心一点,别忘了路过北洼,给红杏说说,你们在初六办酒席,让她到时来早点。”
孙红波和银杏出了门,下了那一溜石阶,上了去北洼那条路,来到了北洼王牛家门口。
银杏说道:“红波,你等着,我去找红杏。”
银杏不想让孙红波这么早去见红杏,就让他等在门外,自己去找红杏,她现在已经和孙红波有了那事,尝到了那事的美处,想这种事他只能和自己来,一切对自己有威胁的女人,她都要防贼一样防着。
银杏推开了王牛家大门,来到王牛红杏房间门口,房门紧闭,这两个懒虫到现在还没起来呢。
银杏敲门,说道:“姐,姐,我是银杏,快起来。”
红杏把压在身上王牛的胳膊拿开,穿了衣服起来开门。她看到门外是是银杏,说道:“银杏,你这么早来找姐啥事?”
银杏说道:“咱们把我和红波办酒席的日子定了,就放在初六,到时来早一点帮忙,我现在要和红波去镇上买东西。”
红杏心里咯噔一下,她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在她把孙红波让给银杏的那一天,她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可真来了她又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