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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谍报片豪宅
强子听到阮小姐将他比作祖国的棕榈树。此时的他醉意朦胧。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他顺着她的话回答:“不。像你。像一只高脚的美丽白鹤,”
阮小姐动情地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抱住他宽阔的双肩。俯下身深情地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她伤感地说:“我要是一只白鹤。也不过是一只孤独的雌白鹤。。”
说着。将强子拉入自己的怀抱中。从面颊吻到嘴唇。吻到眼睛。又吻到耳根……
她一边吻。一边呢喃着:“你是那只让我等到落泪的雄白鹇。。”
强子的防线在她的热吻中溃败了。他试探着伸手触摸她丰润的胸前。看到她丝毫沒有生气的意思。又将手滑过她平滑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停在这个漂亮女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
阮小姐全身一阵痉挛。紧咬着嘴唇把脸伏在他的肩上。
强子的血液陡涨。呼吸浑浊。渐渐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已经灵肉合一。不分彼此。在他面前。她已经是一个沒有任何秘密的“异国姐姐”。不再仅仅是个普通朋友了……
也阑人静。他才坐着酒店的出租车回到了出租屋倒头便睡。。
一觉醒來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班时间。
开车回公司的路上。他还觉得昨晚跟阮小姐的事是一场美梦。回想起昨天自己酒后狂热的越轨举动。他感到非常内疚。
他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临时操盘手。阮小姐是一个富家千金公司高管。两人是沒有结果的,昨晚的事就当它是逢场作戏,人生中的一个浪漫的小插曲,下不为例……
回到办公室,虽然阮小姐几乎一天都呆在他的身边,她的那张东南亚剧女明星般漂亮的脸,以及她身上的法国香水,再也激不起他以往的亢奋感觉。
他好几次想要对她说声“对不起。。”
她好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制止他说:“别再说了,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别让我失望。。”
她带着体温的手掌温柔地拍在他的臂膀上。
那一刻,强子又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巴黎香水味,昨天下午的情景又闪现在脑际,他克制着强烈的冲动才沒有把手再次伸向她丰润的胸前。
他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
阮小姐几乎察觉到强子态度的变化,对他更加客气,有礼貌,脸上总是带着信任的微笑。他在操盘时,她还有意无意地用柔轻的身体紧紧地靠着他,以赞赏的口气夸奖他:“你都快成股神了,”
她越是这样,越令强子感到不安。
下班了,他收拾东西刚要离开,阮小姐两条小臂搭在胸前问道:“这么赶着回到贫民窟去,”
“贫民窟,”
强子觉得这个词很生疏,也很不舒服。
阮小姐说:“你住的那座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破屋难道还不是贫民窟,”
“你让人跟踪我,”强子生气地盯着她。
“别误会,我是听昨晚送你回家的出租司机说的。。”
强子记起來了,昨天他坐的是酒店的出租,阮小姐一问司机便知,谈不上跟踪,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在调查他的日常生活。
强子自以为自己是个“草根”“**丝”,可是并不做违法的事,“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他并不在乎阮小姐的调查。可是让阮小姐知道他住在“爷爷年代谍报片豪宅”的老房子里,他还是觉得很沒面子。
其实他当初搬到那里去住,完全是为了应付姐姐自俪的“检查”。
那时,他刚好被洪珊瑚从出租屋撵出來,正准备找房子搬家。金永平打來电话说:“你姐姐过几天要到翠城市看你去。。”
强子感到惊讶:“我怎么沒听姐姐说过这事,”
“她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以前姐姐问过强子住在哪里。他告诉姐姐在洪珊瑚家“蹭住”。
姐姐的劝告他“天上沒要免费的午餐”,嘱咐他早点搬出來自己住。他不以为然,沒想到真的发生了被洪珊瑚“扫地出门”的事。
此时正好借着姐姐要來查看的机会,租一套便宜的出租房,哄姐姐开心
他在老城区迷宫似的巷里七拐八拐,來到了要租赁的出租屋。
那是一套老房子,估计比爷爷的年龄还长。
强子在电视剧《潜伏》里见过这样的楼房:砖木结构,楼板上铺着彩砖,是那个时代的豪宅。楼房三层,地层和三楼都住着人,他租的是二楼。
那里的租户刚离开,住在楼下的“肌肉男”看着强子拿的东西多,热情地帮他把东西搬到了楼上。这让强子到很温暖很新鲜。
以前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洪珊瑚那栋商品楼,从來沒有遇上这样热情的人。
走在铺着彩砖的地板上,他感到楼板在微微摇晃,“肌肉男”说是那是天花板上的吊扇引起的,还安慰他说:“沒事,晚上过了十一点,我就会把吊扇关掉,不耽误你休息,”
翠城市的五六月已经进入了“盛夏”,气候异常闷热,不开空调和电风扇根本不能入睡。
强子过意不去,他问“肌肉男”:“关了吊扇,不热吗,要不,把我带來的台扇拿去。”
他的眼睛落在强子带來的风扇上,脸上流露着羡慕的神情:“呵,名牌货,我也有台扇,不过是杂牌的。”
他很健谈,说自己是个进城的农民工,靠送煤气养活老婆和一对读小学的儿女……
正聊着,他的手机响起。
接了电话,他告辞说:“客户让我给换煤气去,说是晚上做饭还等着用呢,我们晚上再聊。”
晚上,也许劳累了一天,他沒有來“再聊”。
午夜十一点以后,强子脚下微微摇晃着的楼板戛然安静了下來,他知道,是楼下“肌肉男”关停了吊扇。
“肌肉男”的举动令强子很感动,为了不打扰楼上的邻居,他也关了吊扇,开着台扇上网。
可是不一会,就听见有人敲门。
他开门一看,是楼上的邻居。那是一个瘦得像梯子一般的高个男人,穿着一条印满不同国家国旗图案的沙滩裤,走进來,宽大的裤腿被台扇的风吹得猎猎飘动,于是所有国家的旗帜都围绕他的瘦腿飘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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