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得出来,不代表他就有应付的办法。由于中原缺马,孟海公的队伍,连将军们的坐骑都配备不全,有的还骑着青骡和黄牛;就更不要说有骑兵部队了。
史大奈的轻骑部队像风一样冲了上来,一通弓箭射到一片,然后一沾即走飘然而去,接着转了一个弯又冲了上来,撂倒一片。
李靖微笑着对程咬金道:“咬金,这要是在野外,不用其他部队动手,只是风字营我就能把他们全歼了,你这个狼群战术是怎么想出来的,果然厉害!”
程咬金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这可是后世,蒙古铁骑纵横天下的依仗,对付这些乌合之众倒是大材小用了。”
正说着孟啖鬼令旗摇动,让盾牌兵到外围举着盾牌掩护,其他人继续动进攻。
李靖也开始让传令官动进攻命令。他一边命令动攻击,一边对程咬金道:“咬金,咱们是不是有欺负人了?真是没有一成就感。”
“山!山!山!”三声大吼,雄阔海带领着1ooo山字营乡勇跨前几步,手中的巨大木盾狠狠的剁在地上,形成了一道盾墙。
“林!林!林!”盛彦师一声命令,1ooo长枪兵应声前行。“砰砰砰”的声响中在盾牌的缝隙里,伸出一支支寒光闪闪的长矛。
“火!火!火!”阚棱带头,一片刀光闪烁;身材高大的陌刀队举着,舞动着四五十斤中的硕大陌刀,站在了队伍的后面。
孟海公的队伍刚冲了一半,就被对方震天撼地的吼叫和整齐的队伍,以及如林的长枪吓了一跳。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不由自主的收起了脚步。
李靖一看,冷冷的一笑,手中的令旗摇动,山字营的乡勇们长身而起,扛着巨大的盾牌,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向前推进。后面的林字营长枪一顺,也跟着向前缓缓推进。
ooo乡勇整齐的脚步声,踏的震动天地,也踏碎了孟海公军队的抵抗**。义军队伍收住了脚步,双手颤抖,脸色苍白;一一的慢慢后退。
孟海公气的哇哇暴叫,对着孟啖鬼叫道:“执法队!让执法队上!谁敢后退一步,军法处置!”
孟啖鬼脸色也不好看,他催马上前,带着装备整齐的执法队冲了上去;手起刀落,将逃跑的士兵砍翻了一片,才止住了到跑的势头。
“都给我听好了,咱们的数量是敌人的1o倍!大家不要怕,一拥而上肯定能胜利。只要杀死敌人一个士兵赏纹银1o两,杀死敌人一个将领赏银1oo两;杀死程咬金赏银1ooo两,官升三级!”
那些贼兵们一听眼中精光四射,了一声喊,又再次冲了上来。李靖冷笑一声,令旗摇动;战鼓擂得震天响;一直在后面没有动的陌刀队在阚棱的带领下猛地冲向了战场。
还在战斗的梁士泰一看决战开始了;顾不得玲香惜玉,手中的大锤挂动风声,将二女逼的手忙脚乱。黑素梅的流星锤,一不小心就缠在了他的大锤上。
梁士泰大吼一声:“过来吧!”然后猛地一使劲,就把拼命往后收锤的黑素梅,拽了过来生擒活捉。
白素华一见大惊失色,连忙舞动秀鸾刀就冲了过来;梁士泰大喝一声,一锤就将他的秀鸾刀打为两段,接着一伸手将她也生擒活捉。
梁士泰生擒二女,回到本阵轻轻地将他们放在地上,早有乡勇过来,将黑白二女捆好。
“大哥,我们陷阵营什么时候上?”梁士泰凑到程咬金跟前问道。程咬金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不和两位美女**了,现在想到上阵了?”
梁士泰脸一红道:“大哥说哪里话?我那不是在战斗吗?都是为了梁山,我可是打死一位敌人大将,生擒两人;怎么也是头功一件吧?就是没有功劳,苦劳也是有的。”
程咬金哈哈笑道:“好,就算你有苦劳;不过现在战场上有他们就足够了;敌人的力量还没有都投进去,咱们也得留下一部分预备队不是?你就好好的看着,什么时候让你上场,军师自由安排。”
梁士泰没有办法,只好在后面静静的看着。这时山字团已经率先和敌人接触;厚重的木盾,化解了敌人的正面冲锋,将敌人的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孟海公的队伍完全挤成了一个大疙瘩。
后面的林字团只需要机械的刺出手中的长矛,就是一捧捧的鲜血飚出。
孟啖鬼气的哇哇爆叫:“不要挤,不要挤,绕过盾墙!”可是还没有等他们绕过盾墙,已经起冲锋的火字团,已经从盾墙两侧冲了出来。
硕大的陌刀从空中劈下,就像一道刀墙一样,大家只觉着眼前金光一闪,一大片人头飞起。
尤其是阚棱的陌刀足有18o斤重,一丈多长,每一次挥动都有四五颗人头飞起,当着无不披靡。这ooo乡勇竟然对着oooo的贼兵动了包围攻击。
史大奈厉声吆喝着,手下的风字团士兵,挂好了弓箭,每人抽出一把弯刀,纵马疾驰;他们每一次从贼兵阵中掠过,都像割韭菜一样放到一大片。
孟啖鬼看到正面不能突破,侧面有完全被敌人压制,只好命令鸣金收兵。想要让部队后撤重新整队。
李靖哈哈一笑对梁士泰道:“梁士泰,敌人已经乱了阵脚,现在该看你们的了!有没有信心冲破敌阵!”
梁士泰猛地睁大眼睛道:“请军师下令,如果不能冲破敌阵,我把脑袋输给你!”
李靖笑道:“好!擂鼓,冲锋!大家跟我一起喊:敌人败了!敌人撤退了!”
梁士泰大吼一声:“敌人败了!敌人撤退了!陷阵营随我杀!”陷阵营都是千挑万选出来勇士,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胆大包天的家伙。这些人每人手里拎着两把板斧,口中大喊着:敌人败了!敌人撤退了!向旋风一样卷了过去。
贼军本来就被打的魂飞魄散,猛然听到鸣金之声,第一反应就是想逃跑;再一听到有人喊自己败了,顾不得多想一个个恨不得爹娘少生两条腿,没头就跑。
山字团和林字团丢掉了手中的盾牌和长枪,抽出腰中的鬼头刀,不住地向前劈砍,想要看出一条血路;可是前面人都挤成了一坨,根本就冲不进去。
正在这时陷阵团的杀道,他们两把大斧子轮开了,冲到那里,哪里就是一条血胡同。山字团和林字团的乡勇趁机冲上,将敌人分割。
梁士泰大声吼叫着:“冲!冲!冲!”然后一马当先像风一样冲敌阵的正中间冲了过去,在他的身后是一片血肉模糊的鲜血通道。
孟啖鬼急的大叫:“不许后退!不许后退!给我挡住!擂鼓!擂鼓!”可惜为时已晚,朝令夕改只能让队伍更加混乱。
风字团的副团长花荣带着一部分人在右翼冲杀,看到他在那里手舞足蹈,哇哇大叫;猛地弯弓搭箭就射了过去。
孟啖鬼虽然靠着孟海公关系才当上了兵马大总管,不过手下也却是有两下子。他猛的听到恶风不善,就知道不好;扭身想要躲开;已然来不及了,肩头上被狠狠的射中一箭,翻身栽倒在马下。
“敌酋死了!杀呀!”乡勇们一起大吼;贼兵一听领死了,回头一看果然看不到了孟啖鬼的身影,连最后的一抵抗勇气都没有了,急急如丧家之犬,黄黄如漏网之鱼;不要命的往回就跑;对挡在面前的袍泽也挥起了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