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道教和中医认为,人的元神由魂魄聚合而成,其魂有三,一魂曰胎光,二魂曰爽灵,三魂曰幽精。七魄名曰: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指喜、怒、哀、惧、爱、恶、欲,生存于物质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对于三魂七魄,法不一,本书中采用接近于中医学的一种法。)
七魄之一吞贼,按现在的法,是指人体的免疫功能。人在晚上熟睡时,人体的免疫功能,会保护人体,不被反常的气候变化,以及有害于人体的外界因素所侵人。同时,也会消除人体内的有害物质——那些细菌微生物等。
古时的法是,消虚邪贼风,灭异己,这也是此魄——吞贼,名称的由来。
七魄之吞贼咒,是邢逸结合人体的特,以及道家的咒语,而创出的一种功法。
人体的本能,为了保护人体不被受到伤害,会对一些危险的东西或行为,发出警醒的信号。比如,当你要从大厦楼往下看时,那种强烈的危险感,再比如,看到尖锐的东西,靠近你的身体时,产生的那种不舒服感。
声音再普通不过,我们每天都会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但却不知道,每个人都会惧怕一种声音。举个例子,有人怕听到,白色泡沫相互摩擦的声音,有人反感刀尖刮玻璃的声音,老吾最怕听到,用指甲抓光滑的薄皮钢板的声音,简直就是万虫噬心般的难受。
如果破坏掉身体对这种声音的免疫力,再把它放大一百倍,一万倍,会如何?
就是彭虎那个惨状。
七魄之吞贼咒,就是操控声音,可以使人瞬间奔溃的功法。
甲乙罡气聚集在丹田内,由腹部猛力收缩,将罡气从丹田抽出,经由气道直达声带。然后,控制声带的震动频率,发出或低频,或高频的声音,最后,由口腔吐出,再由嘴唇的上下翕动,而将声音变成波段式,送入人的耳中,这就是此功法的原理。
录音笔里所录的,就是那种能够轰开人体免疫系统,被放大了数百倍的声音。这种声音只有彭虎惧怕,对旁边的人却没有任何影响,这种声音又听不到。因此,才会让夏琴羽和他的两个手下,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不明所以。
夏琴羽看到彭虎如此恐怖的神态,怕他痛苦致死,于是,急忙按下了暂停键。
彭虎大汗淋漓的瘫软在座椅上,极度虚脱。
休息了几分钟后,彭虎才气息虚弱的,将卫向东如何袭击升龙会的计划,全盘托出。
清晨,云收雨散,金色的阳光,洒在了两旁的树梢上。
邢逸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犹如一只可爱猫咪一般,睡在自己的怀里的欧阳徵画,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温情的笑容。
这一晚他几乎没怎么睡,一直在胡思乱想着,关于感情,关于今后几天将要做的事。
此时,欧阳徵画慵懒的声音,柔柔的传进了邢逸的耳朵里:“牲口,把你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掏出来,硌到我了……”
“?”邢逸有些疑惑不解,我又不抽烟,哪儿来的打火机。
睡的迷迷糊糊的欧阳徵画,将白皙的纤纤玉手,伸向了邢逸的胯下,握住了一样东西。
“斯~”邢逸舒服的抽了一口气,心中不觉好笑,妞儿,哥的这个东西,可比打火机大多了。
虽然欧阳徵画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年代,那种只有两个人演的电影,还是看过几部的。她刚才睡的有些迷糊,没有多想,此时,听到邢逸舒服的抽气声,又想到自己摸的位置,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丑陋的东西。
刹那间,她清醒了。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的溜圆,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难以置信的盯着邢逸,白嫩的俏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接着就是暴雨般的粉拳,悉数砸在了邢逸的胸膛上。
“妞儿,我不是故意的,晨勃,那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别,别锤了,哎呀,肋骨断了……”邢逸不停的解释,并苦苦求饶道。
“流/氓,坏蛋,下流……”欧阳徵画骂完,气呼呼的就想要从邢逸的腿上站起来。
要么是真的被气糊涂了,要么就是还没睡醒,这可是在车里。
“碰!”“哎呦!”“啊……”三个声音先后传出。
欧阳徵画急忙起身,碰!的一声,脑袋撞到了车上,疼痛之下,她娇喊了一声“哎呦!”娇躯不由自主的,又重重的跌回邢逸的身上,正好坐在直立而起那个的东西上面,“啊……”疼的邢逸惨呼一声。
“妞儿,你要是把它弄断了,以后你还怎么用啊……”邢逸痛的龇牙咧嘴的,还不忘调/戏欧阳徵画。
欧阳徵画的翘臀,被那个东西狠狠的了一下,全身一阵颤抖,好似有股电流般通过,酥酥麻麻的,心中也是一荡,已经变的粉嫩的俏脸,腾的又红了几分,此时的她,比月娇,比花艳。
欧阳徵画丢下一句:“流/氓,谁,谁以后要用啊……”就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爬到了前座,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也不敢回头,怕邢逸看到她此刻通红的俏脸,直接发布命令道:“滚下车去,把车修好了……”
邢逸站在车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想起刚才车里的暧/昧,自失的一笑,然后打开车前盖,检查起故障来。
问题不大,十几分钟后,车就发动了,朝着市内开去。
欧阳徵画把头别向窗外,沉默着。
邢逸想到过几天,这妞儿就飞大不列颠国了,会有很长时间看不到她,心里是阵阵的刺痛,也不想开口话。
六半的时候,邢逸定的闹铃响了。他拿出手机,找到陈锋的电话,拨了过去,随后带上了蓝牙耳机。边开车,边跟陈锋通着电话。
此时的陈锋,正穿戴整齐,单腿坐在酒店的窗台上,手里夹着烟,惬意的望着窗外。
房间里的大床上
陈锋接起电话,慢悠悠的道:“已经起来了,我的习惯你还不了解吗,六的生物钟,天生就是个辛苦命,从没睡到过六一刻的时候。”
“好,我现在就过去。”陈锋挂上电话,看了一眼床上的三个女人,自豪的笑了笑。能同时让三个性感妖娆的女人满足,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他从椅子上,拿起外套,走出了酒店的房间。
邢逸将欧阳徵画,送到了中华大学的校门口。
欧阳徵画推开车门,并没有急于下车,而是转过头,用清澈的明眸凝望着邢逸。虽然她的俏脸上挂着笑容,但却是那么的牵强:“邢逸,你好好保重,我走了,再见!”
了解了欧阳徵画内心真正想法的邢逸,当然明白这句一语双关的话,是什么含义。可是他还要忍住心中的刺痛,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笑嘻嘻的道:“天天见面,还搞这么文雅做什么,太酸。”
“滚吧,别让本姑娘再看到你,心烦……”
“这么就对了,这才是欧阳校花的风格,听着舒坦,呵呵……”
“贱的……”欧阳徵画骂了一句,就急匆匆的下了车,一直走进校园里,没有回头。
因为不能回头,决定了,就只能痛苦的走下去。也不敢回头,泪水已经溢满了眼眶,脸颊已经泛滥成灾。
在欧阳徵画转身的那一刻,邢逸收起了笑嘻嘻的笑容,满脸的伤痛:“妞儿,相信我,等我解决完这些事情,不管你回不回来,身在何处,我都会去找你,今生你别想躲的掉……”
邢逸的车已经开走,可是躲在门柱后面的欧阳徵画,却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