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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中俯瞰中华大学,整个园区被各种树木笼罩着,郁郁葱葱,如丝带的河流从树丛中蜿蜒流过,高大整齐的建筑群,耸立在这片浓郁当中。静谧的湖泊,安静的桥,喧闹的足球场如宝石般镶嵌其上,仿佛一副安宁秀美的水墨丹青,令人神往。
南方的气候湿润,紫金溪又临海,海洋比陆地上的气温,晚上一个月的时间,到这个季节,北方早已落叶凋零,但是这里还是一片浓绿。
今天是周末,在图书馆呆了一上午的邢逸,夹着借来的书,踩着电动独轮车,优哉游哉的驶向紫金罗兰。
衣角儿由于报了舞蹈班,今天被留在了幼儿园里,这才使邢逸逃过,陪魔女去游乐场,坐喷气式过山车的命运。
当邢逸来到紫金罗兰酒店门口时,看到宽阔笔直的民食道上,有七八个人不管不顾的朝这边飞奔,还撞倒了不少行人。被撞倒的行人爬起来,愤怒的准备追上去理论,但是看到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手里都拿着粗细不等的钢管,以及棒球棒时,顿时如泄气的篮球,怂了,立即打消了追上去的念头,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当踩到狗屎摔了一跤。”只能找个这样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受伤的身体,胆怯的心灵。
这七八个手持武器的打手,是在拼命追赶前面的一个男人。
男人已然受伤,衣服上破了几道口子,血水渗了出来,脸上也是淤青一片,嘴角往外淌着鲜血,右手死命的托着左手,看情况左手受伤不轻。
男人拼命的向前跑着,不协调的身形穿梭在人群里,不时的跃过花坛,避过树木。他有意往人多的地方钻,试图摆脱后面追赶自己的打手,但是看他现在的状况,估计再过十几分钟就会被追上。
邢逸的眼睛微眯,一丝杀机一闪而逝。棱角分明的坚毅面容上,神色肃然,双拳不自觉的紧握。虽然受伤男人的脸上有大片的淤青,并且还有些浮肿,辨认不出相貌,但是邢逸还是从他熟悉的身形动作,大致轮廓上,认出了这个男人。
当受伤的男人就要跑过紫金罗兰酒店门口时,邢逸一伸手拦住了他,面带微笑,语气低沉的对他:“先生,是不是要住宿啊,本酒店居住条件舒适,价格公道,不妨就住在我们酒店吧?”
受伤的男人正在疯狂奔逃,突然被人拦住,顿时,胸中怒火熊熊,心想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尽然在这个时候拉客,拦住爷的去路。他本想一脚踢开这个没眼力价的家伙,不过,当他抬起头,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时,突然眼睛红润,鼻子发酸,嘴角不停的抽搐,一副既吃惊又激动的神情,傻愣在那里。
邢逸看到他如此的神情,知道他也认出了自己,没等他话,直接将他搀到了酒店门口,吩咐站在门口的保安扶他进去。
此时,那帮追赶他的人,也奔到了酒店的门口,看到他们所追的男人,被保安搀扶进了酒店,二话不打算直接闯进去,把人抓出来,不曾想,却被一个笑嘻嘻的保安挡了下来。
“几位是要住宿,还是吃饭?如果是吃饭呢,现在还没到晚饭的饭儿,请过几个时再来。如果是住宿的话,请把手里的家伙仍在外面,并且准备好身份证。”邢逸双手环抱在胸前,背对着酒店的大门,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几个神色不善的打手。
一个留着光头,穿着紧身短袖,肌肉紧绷,身材壮硕的男人,走上前一步,带着满脸的凶狠,瞪着一脸微笑的邢逸道:“老子既不是来吃饭的,也不是来住店的,刚才被你们搀扶进去的那个人,给老子带出来,老子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否则,别怪兄弟几个对你不客气……”
邢逸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的笑容,仿佛没有听到光头男的威胁,依旧笑着道:“迈上这个台阶,就是我们酒店的客人,对待客人,我们只会热情周到,绝不会随随便便轰走客人,怕担事儿而拒客,这不是我们店的风格。既然几位一不住店,二不吃饭,那就赶快离开吧,别挡在酒店门口,影响我们的生意,知道好狗不挡道的道理吗?”
光头男听了邢逸的话,不怒反而畅快的笑了起来,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也很狂妄的,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心里都在想,这子真够二的,也不提前打听打听我们的身份,就直接这么蛮横,就不怕牙口不好崩了牙吗!一会儿听到我们的名头,保证吓的这厮跪地求饶。
光头男止住笑,凶戾的目光,再次盯住邢逸,冷冷的道:“子,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血凝堂办事,还从来没有这么受人刁难过,你是第一个,看来你是不打算配合了,那好,那哥几个只有打到你配合为止了。”
完就准备冲上台阶,暴揍这个嘴角带笑,全身黑色装束不知天高地厚的子。
邢逸喜欢穿黑色,通常都是裁剪合身的黑色立领衬衣,修身休闲式黑色长裤,当然他是不会将衬衣下摆,塞到裤子里的,他认为那样傻兮兮的。这身黑色装束,正好将他健康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无比英俊挺拔。
在邢逸跟光头男话的档口,酒店里闲着的服务员,厨师都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当然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看热闹的。各个神情激动,交头接耳,切切私语,更过分的是胖妞,居然拿了把凳子,坐在了墙根下,优哉游哉的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好戏的样子盯着这边。在这帮人的眼里逸哥是无所不能的,是他们心目中的“裤衩男”,这么事,根本用不到他们出手帮忙。
周围逛街的人,一看这边有事情发生,三三两两的纷纷围拢过来,中国人自古就有凑热闹的习惯。还有之前被撞倒的那几个人,以及从一开始就看到他们奔跑的路人,一直都忍不住好奇心,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那帮拿棍棒的家伙,停在了紫金罗兰酒店门口,还要闹事的样子,赶紧跑了过来一探究竟。
邢逸开始动了。
不等光头男他们冲上台阶,邢逸一个箭步冲向了他们几个,身法快捷迅速,让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连虚影都没看到,就失去了他的身影。这几个拿着武器的家伙,发现攻击目标突然消失,几个愣神之间,就感到有人对自己一推一撞一拨,似乎有人从自己身边闪过,但是速度实在太快,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时间很短,也就几秒钟的功夫,攻击目标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正准备行动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凉飕飕的,有冷风吹过。
这时,周围的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声,看到这让人吃惊的一幕,谁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太快了,快的简直不可思议。接着就是爆笑,那几个拿着棍棒的家伙,举着手还在发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周围的人露出如此吃惊的表情。
猛然间发现眼前的同伙,裤子莫名其妙的滑了下来,然后低头看向自己,一看大惊失色,我次奥!自己的裤子也掉下来了,怪不得刚才感觉有些凉飕飕的呢。赶紧扔掉手里的武器,提起了裤子,我次奥!腰带呢?几个人若有所悟一起抬头,看向又站在了台阶上的邢逸,发现邢逸手上晃着七八条皮带,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们。
“亮瞎了我的钛金眼,黑社会居然也穿蜡笔新的**啊……”
“那个家伙的本钱够厚的啊,鼓鼓囊囊的一坨,嘻嘻,就是脸长得不怎样,太丑……”
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谈论邢逸快的不可思议的速度。交流着光头男他们**的颜色,还有……呃……,人群里也有见识过邢逸神奇医术的人,又把邢逸那晚救治郑老太太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了一遍。周围的人听完后,更是觉的这个叫逸哥的家伙,实在是有太多让人惊奇的地方了。
一个穿着时尚,件件都是名牌的帅哥。此时也站在人群里,看到邢逸显露的这一手,又听到邢逸拥有神奇的医术,眼珠开始在眼眶里骨碌碌乱转,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光头男拎着裤子,目光已经变的如饿狼般凶狠,羞辱,**裸的羞辱。从来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下如此羞辱过自己。如果不给这个家伙一个教训,不把这个家伙打残,废掉,自己哪儿还有脸在这个圈子里混,光头男牙根紧咬,嘴角抽动,一股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忘记了卫向东对他的叮嘱,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怒吼着吩咐了几句。
邢逸看到已经怒火中烧的光头男,打电话叫人,也没有出手阻拦,嘴角的笑意更浓,他就是要故意激怒这帮人的。
经过陆成辉这件事情后,邢逸就开始关注紫金溪,甚至是余庆省地下世界的一举一动,既然紫金罗兰要迈开脚步,向其他地方扩展,就不可避免的,要跟地下世界里的这帮人打交道。如果能保持相安无事,邢逸自然不愿去多惹是非,但是,假如有人找上门来挑衅,邢逸也不会让紫金罗兰任人拿捏。
地下世界里谁的拳头硬,谁的心够狠,谁就是王者,因此,邢逸就是要彻底震慑住他们,才能确保没人敢轻易招惹紫金罗兰。
血凝堂的地盘并不在紫金溪,而是在吴城,紧邻紫金溪,老大叫卫向东,人称“东爷”。既然血凝堂的人公然在紫金溪挑事儿,而且看架势,并不怕惹到本市地下世界的大佬儿“天爷”,想必一定是有变故发生。
邢逸不想去管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要让这帮人明白,他的兄弟以及紫金罗兰,不是谁想动,谁就可以动的。
既然知道是血凝堂的人,他们来到紫金溪的,肯定不止这么几个。于其让这帮人时不时来寻仇,找自己兄弟和紫金罗兰的麻烦。倒不如来个痛快的,一次性解决这件事情,省得磨磨蹭蹭的,中途再发生什么难以掌控的变故。
邢逸晃着手里的皮带,对上光头男凶狠的目光,依然笑容满面,挑衅的道:“叫人了?最好是全部叫来,那样才能让我好好活动活动筋骨,好久没有运动,身上都开始出现赘肉了,唉,业精于勤,荒于嬉啊。”
光头男忍不住冷笑,这次跟他一起来到紫金溪的兄弟,近一百多人。即使邢逸功夫再好,也架不住人海战术,不把这个子打残,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子,你够狂,那就好好等着,一会让兄弟们,彻底帮你活动下筋骨,不让你后半生躺在床上度过,我就不是血凝堂的虎哥。”
“胡歌,演戏的那个?不像啊,你长的这么丑,怎么可能是胡歌呢?”邢逸调侃着光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