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中就会出错,如果有写的不合理的地方,或者错别字什么的,请大大们留言给我,谢谢!)
悠扬的琴声响起,带着魔力的音符,飘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勾起了他们心中深埋的那份思念之情。这首曲子,轻柔舒缓,尤其是那一节节轻颤的尾音,就像一缕缕情丝,飘然而出。
沉浸在乐声里的白影,已经香肩轻颤,泣不成声,为了苦苦找寻父亲,三年来她一直在希望和失望间游离,那份对父亲的思念淤积在胸中,越积越多,越来越满。此时,这股思念之情,随着乐声的响起,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的倾泻而出,尽情的宣泄。
餐厅里就餐的客人,不理解邢逸的想法,认为他应该选择一首关于爱情的乐曲,那样会更浪漫,更能打动女朋友的心。而不是选择这首思念的曲子,这样只会让自己的女友更加伤心难过。
白影却明白邢逸的心思,他想让自己宣泄出埋藏在心里的那份思念,能够坦然的去面对大伯,他怕自己看到跟父亲一模一样的脸,而情难自禁,黯然伤怀。
邢逸的温情和体贴,让白影深深的感动,这样的一件礼物,比一万句甜言蜜语,来的更加情真意切。
“邢逸~你个混蛋!你非要让我陷入你的感情漩涡里,无法自拔吗?”白影心怀着温暖,轻声的呢喃。
谁都有亲人,谁都有份思念?沉醉在乐声里的众人,思绪也飘向了远方。几个独在异乡的法国侍者,更是忍不住流下思乡的泪水。
乐声停止了,众人却毫无反应,当邢逸走下乐坛时,雷鸣般的掌声才突然爆发,这首曲子似乎有魔力一样,能够触摸到人心里最敏感的地方,让人感动。
刚才跟邢逸聊天的女侍者,大步的冲向邢逸,吻在了他的脸颊上,然后用法语道:“感谢你让我听到了这么优美的曲子,我很喜欢。”法国人天性浪漫,对自己欣赏的人,从来都是热情主动的。
邢逸绅士的道谢,然后走向了自己的餐桌。
旁边餐桌上的三个女人,也被乐曲所感染,彼此低头沉默不语。她们看到邢逸优雅的举止,对自己女人贴心的呵护,艳羡嫉妒。又想到那个偶尔趴在自己身上,又老又肥的男人,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抽动,不但没有了食欲,估计接下来的几天,连**都提不起来了。
于是,三人起身黯然的离开了西餐厅,餐桌上的美食一口没吃。
走出餐厅后,开保时捷的女人,忽然开口道:“还是在装逼。”另外两个女人,不解看向她。
“之前以为他是土包子装逼玩高雅,原来却是高富帅装逼玩低调。”听完保时捷女人的解释,三个女人违心的轻声一笑,辛酸自知。
邢逸重新坐下,并从餐桌上抽出纸巾,递给梨花带雨的白影。
白影没有伸手去接,俏目横了他一眼:“还是你自己用吧。”
邢逸自失的笑道:“我又没哭,擦哪门子眼泪啊。”
白影冷笑一声盯着他的脸颊,酸溜溜的道:“那你想要将脸上的唇印,展示到什么时候啊?”
邢逸这才想起,刚刚被强吻的事情,苦笑了一下,就去擦脸上的唇印:“我还纳闷,怎么突然闻到一股醋味呢,原来是为这个啊。”
白影回给他一个白眼,没理这厮。
邢逸往她的酒杯里,倒了一儿红酒,刚想开口劝她多喝一,这样有助于舒缓情绪。
白影却低着头,率先开口道:“邢逸,谢谢你!”
邢逸呵呵一笑:“如果被感动了的话,那就以身相许吧。”
“休想!”白影恶狠狠的瞪了这厮一眼。
一个时后,吃完饭的邢逸载着白影离开了西餐厅,朝着白崇喜所住的方向驶去。
“你的提琴拉的很好,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影,侧头看着邢逸好奇的问道。
“唉,你不知道做为一个单身父亲,带着一个孩子有多辛苦。”邢逸答非所问的感慨了一句:“要尽快给衣角儿找个妈才行啊。”邢逸完似笑非笑的盯着白影的俏脸。
“跟你正经的呢,你扯哪儿去了。”白影十分无奈,什么这厮都能拐到这上面来。
“给衣角儿报了个提琴班,为了平常能指导一下她,我也跟着学会了。”邢逸如实相告。
实情确实如此,提琴出现在公元十六世纪中叶,明朝初期那会儿还没影子,邢逸是来到都市后,才逐渐的熟知这些西洋乐器的。不过,他的乐理知识丰富,才智出众,很快就学会了这些乐器的演奏方法。
邢逸所演奏的那首思念,是他在前世创作的,当时曲谱只有五个音阶,这首曲子不管用洞箫还是古筝,都演奏不出他想要的那种感觉。来到都市后,他用现代的七音阶重新谱曲,然后用提琴来演奏,这才让他找到了他想要的那种意境。
邢逸的车停在了白崇喜所住的区门口,白影刚要下车时,邢逸的电话响了。
“逸哥,没打扰到你们吧,呵呵,你先别骂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我爸让你们吃完饭来家里坐坐。”白崇喜贱兮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这两天我有事,不方便过去,等忙完了这一段,我会登门拜访的。还有,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你姐今晚就不去你那里住了。”
“邢逸,你个**……”邢逸不等白崇喜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你这么逗他有意思吗?”白影没好气的道。
“这子打电话来,就是存心捣乱,不怀好意,就该这么治治他。”邢逸笑着看向白影:“不过,我确实开好了房间,要不咱们……”
“滚……”白影急忙推开车门下车,然后拉开后车门,把行李箱取了下来,也没跟这厮再见,就走进了区。
邢逸看着白影越来越远的倩影,无声的笑着,等她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才发动汽车消失在夜色当中。
邢逸没有推脱,或是摆谱的意思,他这两天在计划做的事情,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确实不适合见身为警察的白警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