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凤眼盯着秦世尧,站起身,礼也不施,冷声问道,“将军,欢喜犯了什么错了?您要这样责打她?”
“她没伺候好你,让你的身子屡屡染疾,这还不是错吗?这奴婢就是讨打!”
秦世尧嘴角带着冷笑,那意味分明在说,你不是不听从我吗?那好啊,那她就要为你受过了!
苏七凤再看秦世尧一眼,“将军,是奴婢身子不适,与欢喜何干?”
“哼,秦某人做事,只看结果,不管过程里谁是谁非!来人,给我把欢喜带到囚室里,等本将军回来再行处置!”
说完,他很是讥讽地对苏七凤说,“你不是身子不适吗?那就进屋去歇着吧。”
转身,他欲走。
“将军饶了奴婢吧?”
欢喜冤得已是全身颤抖,泣不成声了。
“将军,您就这样走了,那不是白来了?威风不也白逞了吗?”
苏七凤语气里带着恨,这个男人太可恶了,他与善良的三少爷怎么会那么的不同?
“本将军愿意!”
秦世尧回过头,很是愉悦地诡笑。
“奴婢不愿意!”
苏七凤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随后对那老嬷嬷说“五嬷嬷把欢喜带进去,给她的脸上点药,好生伺候着。”
秦世尧忽然就笑了,很是邪魅的那种笑,对走过自己身边的苏七凤说,“你个笨女人!”
苏七凤没回头,也没说话,心里想着自己再也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了,就是再等上一万年也不想。
等到了那山上苏七凤才知道,所谓的摘樱桃不过是哄了皇帝与贵妃娘娘开心罢了。
他们那里会去摘樱桃啊,都是奴才们摘了,然后手里端着一个小盆,盆中有水,把那樱桃放进了水中,洗干净了,然后这才殷勤地递到了皇上与贵妃的手中。
满山遍野的樱桃都红透了,微风走过树枝的时候,那些红红的小果子,就在绿叶子的掩映里,若有若无,很是有趣。
山风倒是很清爽的,吹过,是一种带着野花芬芳的气息,很让人流连。
秦世箫也来了,见了苏七凤冲她淡然一笑。
苏七凤的心蓦地就是一颤,很是疑惑,自己怎么总是在他那淡淡的微笑里感觉到一些温暖的慰藉?
等她再回过头来的时候,感觉到了另一种炙热目光的注视。
迎过去,竟发现是睿武皇,他的左手边是贵妃娘娘,娘娘正在与他说着什么,他恍惚地应着,那目光却看到了这边,见苏七凤注意到了他,他很是悠闲地对苏七凤一笑,那笑别提多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