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转眼看见了巫神的头发就在床边的桌上,于是将他的头发拿了起来,嘴里念着武神显通灵!
一道白色的光从我的面前闪现出来,悬在了我床前的半空中。居高的看着我。
现在,柳元宗和白清华他们都不在,唯一能知道我的腿是怎么样了的人,就只有巫神。
巫神,我的腿,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还有没有救?我把腿从被子里探出一点来给巫神看。但是看他一身素衣白发的,估计是比较厌恶脏恶的东西,于是给他看了一眼后我立即又把被子盖住脚,因为这被子一张一合,顿时就有大量的恶臭从被子里传出来。我顿时一张哭丧委屈脸,对巫神说我就是去了趟幻境,踩了里面的花。我就成这副样子了!
哼,那也是你活该,里面的花吸食了千年的阴气与妖气。你也敢去踩。巫神这么一冷哼,我顿时没了言语。要是柳元宗见我这样的话,安慰我都还来不及,怎么会用这么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我,这个世界上,果然是自己的老公对自己最好。
巫神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我对巫神也没刚才那般恭敬了,又问了一句我的腿还能不能治?
巫神面无表情的端了个椅子坐在我脚的床边,反手摊开一只手掌,对我说:把脚放上来。跪求百独壹黑!岩!閣
我顿时就惊讶了,一时间不明白巫神什么意思,瞪大眼睛的看着他,支支吾吾的问他想干干什么?
巫神抬眼极为嫌视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但是这一眼看的我心肝都快从胸膛里颤出来了,急急忙忙的把脚从被子露了出来,将一只脚放在了巫神的掌心里。
巫神的手极白,衬托我的脚显得更加黑乎乎的,还都是糜烂的肉,轻轻一触碰,顿时蹭掉了来,要说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而且现在我难看的脚就放在巫神好看的手上,就越发的显得我的脚无比的丑陋,连我自己都实在没办法看去了!
把另外一只也放上来。巫神祥视着我的脚,伸出另外一个手的掌心,叫我把脚放在他手掌里。
我小心翼翼的把我剩的一只脚放在巫神的掌心里,巫神的双手就捧着我的脚细细的看,一股白色的气息从巫神的手掌内向着我的双脚里弥漫进去,我的双脚内一阵阵清凉。
我开始还在但心我的脚太臭会把巫神给熏坏,但是在巫神给在我的脚内注入白色的气息后,腐烂的味道在逐渐减少,黑水也逐渐的流不出来,刚才豆腐渣般的烂肉,现在都变硬实了些,就像是伤口结痂般。我看着无比的高兴,心里想着额巫神不愧是巫神,也不愧是几千年神灵了,巫神要是当医生的话,肯定比我爸还要强多了!
巫神把我的双脚放在了床上,我开心的问巫神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地行走啊?旱龙和白清华都还在幻境里,我怕他们也会和我这样烂脚,我想赶紧好了去救他们。
巫神听我这么说,像是听到了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一般,侧头笑了,然后再看着我:你还想床,上苍不让你肚子里的孩子跟着你的这身体一起腐烂就算是谢天谢地了。虽然我不怎么了解幻境,但是我知道吸食了千年的阴气的花朵,都会变成尸花,那些从死人身上飘出来的气息,被这些花都吸进了花朵里,再粘在你的脚上,千年的尸气都附在了你的脚上,你的全身都会腐烂,并且,会不治身亡,当然你正魂,就算是你的外壳烂成一副骨架,你也能好好的活着。
听到巫神说这个的时候,我顿时就愣住了,像是被雷重击了,向着巫神爬过去,慌张的问巫神说难道真的没有什么解救的方法吗?
起码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巫神说的干脆利落。
我顿时就沮丧了来,巫神拿我都束手无策了,我想,这个世界上,恐怕真的没有能救我方法了吧!
心里有点难过,毕竟世界上有谁希望自己变成一具枯骨,变成一个无比丑陋的样子。
巫神看了我一会满脸沮丧伤心的表情,张口对我说:我去帮你找你父亲吧,但是前提,你能照顾好你自己。你父亲自从上次走后,根本就不想有人再找到他,隐藏了他自己所有的气息,我要找到他,需要几天的时间。
几天,才几天而已!我赶紧的对着巫神点头,说几天我就算是不吃不喝,也能挨到他回来的,只是麻烦他了,谢谢他帮我。
巫神并没有理会我对他说些什么道谢的话,主挥袖转了个身,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了眼我的双腿,刚才结痂的地方,现在又开始流出了脓汁,腐烂顺我的腿一路往上,按照这样的速度,应该不到两天的时间,我的整个身体就会全部烂坏,就像是豆腐渣一样,想到这个场景,我都无比的害怕。
我不敢找秀云姐来照顾我,怕吓坏她,但是我就在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八斤的声音:小姨子在不在家?
我顿时就把我的腿藏在了被子里,大声的对着八斤说我在,大门没栓,他推门进来就好了。
一会后,听见了几声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八斤四处找我,顺着我的声音上了二楼,左手提着一只母鸡,右手提着一大兜的鸡蛋,对我说:小姨子,这是你姐让我提过来的!我给你放厨房啊!
那我姐呢?我问八斤:我姐怎么没来?
你姐也来了,在后面和良慈一起呢。八斤说着,立即转身楼去了。
看八斤说的,貌似我秀云姐和良慈哥的关系好了起来,虽然我一指都希望他们在一起,但是听着八斤楼的的孤独步子,我心里又有点难受,八斤也是好人,对我秀云姐好的真的是没话说,可是有些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是爱情重要,还是情谊重要。
过了一会,我秀云姐和良慈哥来了,秀云姐依旧是之前的那种淡淡温柔模样,良慈哥一直都在我秀云接的身边,这么多年过去了,秀云姐和良慈哥,早就不再是当初的那副青涩模样,经历了这么多,成熟把他俩打磨的更加的成熟平稳。
秀云姐知道我的脚有伤后,要和我住来,良慈哥是我哥哥,也便和秀云姐一起留在我家,照顾我的伤,唯一要走的,就是八斤。
八斤给我们做好了午饭,在饭桌上,八斤不断的夹菜给我良慈哥还有秀云姐,秀云姐看见八斤忽然这么的有些反常,便问八斤怎么了?八斤啥也不吃,就看着良慈哥和秀云姐,说他俩吃,他都这么胖了,要减减肥。
这种场面,看着有点心酸,秀云姐的脸上也有些难受,帮着八斤夹菜,对八斤说胖怎么了,她又不嫌弃,难道是想瘦来了,好去找别的女人?
这话配上八斤一副傻憨憨的模样,我们一桌子的人都笑了起来了。
因为我的脚不方便,并且还会溃烂到全身,秀云姐说要给我买副轮椅,八斤立即叫上良慈哥陪秀云姐一块去,说良慈哥当初也在轮椅上待过一阵时间,买轮椅有经验,然后八斤留在家里陪我。
八斤的举动实在是不太正常,哪有男人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的啊,在秀云姐走后,我问八斤这么做,难道就不怕秀云姐跟着我良慈哥去北京吗?
八斤笑了笑,像是难过,又像是释怀:我就希望秀云能和良慈一起走,我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