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咯咯的笑着:“哦,什么事儿啊,说的这么严重。我若水,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女人,搞的就是一些大众的健身保健的东西,可是没有什么出奇的本事。呵呵,你说这么严重,我若水即便是有这个心思,恐怕也没有这个能力,恐怕是会让箫老弟你失望哟。”
其实,说实话,箫剑看这个女人整个就是一个现代小资女的女教主,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什么身怀绝技的能人。看她这一身的大红打扮,虽然艳丽,但是不得不说。很俗气。就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超人的本事。
但是,箫剑虽然心里这么腹诽,可是事到如今,这若水,差不多就是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真的还是假的,还是要试过才知道。鬼知道,人家是不是大隐隐于市的一代高手,这个,也不好说。
箫剑笑了笑:“若水姐过谦了,我久闻若水大名,在加之青儿力鼎推荐,这大概的错不了的,我实话实说了吧,我有两个朋友,身中了奇怪的病,具我们那里的人初步的推断,是中了人家的蛊了。
可是,对于蛊这种东西,我们这些俗人,都是一知半解。所以,想请若水出面,为我们鉴定一下,我的这两个朋友,到底是不是真的中了这种鬼东西。若是真的中了,下一步该怎么做,两个人都命在旦夕,随时可能丢了命。所以,希望若水姐看在青儿和我箫剑的面子上,能够出面一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此事成了,我箫剑这辈子都感激不尽。”
若水端着要喝的酒杯到了嘴边,停在了嘴边,然后轻轻的拿了下来,看着箫剑的眼睛:“你说,蛊术?”
箫剑点点头:“对,蛊术。”
若水随即看着青儿:“青儿,是你跟他的说的嘛?”
青儿的脸显得很不自然,蔫蔫的低下了头,轻轻的点了点:“恩,对不起,若水姐,的确是我说的。”
若水啪的一声把酒杯蹲在了桌子,本来娇媚的脸上,立刻布满了阴云。酒杯墩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震响。把箫剑吓了一大跳。
箫剑完全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青儿把头低的越发的低了。不知道这若水和青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若水哼了一声:“青儿,你怎么回事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事儿。我已经远离了那东西,你非要把这些东西弄出来让我不痛快吗。”
青儿偷偷的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看着若水道:“若水姐,我知道,可是,这次真的是,真的是没有办法,我没法看着那两个人就那么死去,我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你了。而且,这个人,是,是云阳老伯救出来的。”
若水咔吧了一下眼睛:“云阳老伯亲自救出来的?”
青儿点点头:“是啊。”
若水哼了一声:“什么人,这么重要,居然让老伯亲自出手相救。”
青儿赶紧道:“不管什么人,老伯亲自出手救,定然是很重要的人。就算不重要,也是有原因的。所以……”
青儿没有继续说下去。
若水把酒杯从新端了起来,放在嘴边轻轻的咽了一口,回头看了看对面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箫剑。咧嘴笑了笑:“好了,小老弟,算你有福气。既然,老伯亲自参与的事情,我若水,不给谁的面子,也不能不给老伯的面子。好吧,我跟你走一趟。我先换身衣服啊。”
若水说着,就站起来在内间里打开一个小门,钻了进去。没有了声音。
箫剑看见若水走了进去,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看着青儿道:“你们两个,刚才是干什么,像打哑谜一样,说的是什么啊。搞的我稀里糊涂的。”
青儿叹了一口气道:“唉,一言难尽啊。总的来说吧,若水姐之前,是蛊道高手。但是,因为一些事情,若水姐在也不想碰这些东西了。因为,蛊术这东西,太过邪恶,不管是多么高的蛊道高手,到了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若水之前经历过一些事情,就再也不想碰这东西了。本来,都没有人知道若水姐会这东西了。但是,这次,为了你。若水姐破戒了,不得不说,你恨幸运。是借了我爷爷的光了。要是没有我爷爷的名头挂着,想必,若水姐姐断然不会因为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而会出手帮你的忙。”
箫剑道:“哦,这样啊,可是,那可是两条人命啊。难道,她就一点都无动于衷嘛?这是不是也太冷血了。”
青儿看了看箫剑:“箫剑,我喜欢你能明白。若水姐也好,你也好,我也好。我们救人帮人,算是积德行善。但是,我们就是不救人不帮人,虽然不是积德行善,但是,亦不是作恶行凶。这个世界,需要帮助的人,不计其数。每天遭遇困难和难关的人,也是不计其数。每天各种各样的方式死去的人,也不计其数。
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我们是管不过来的。别人的死活和欢乐幸福,可以说,跟我和你,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们走的是自己的人生道路。跟别人有什么关系,我想交集,就交集,不想交集参与,就不交集参与,你凭什么指责别人。
换句话说,就若水姐姐的立场来说,若水姐姐愿意救人,那是他的自由,若水姐姐想对这些事儿视而不见,那也是她的自由,我们没有权利对其作出任何的指责。”
箫剑闻言一愣,随即笑着点点头。箫剑不得不承认,青儿说的话,他着实挑不出一点毛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自私的。就像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被车撞倒的老太太,你可以选择帮一把,同样也可以选择不帮。这年月,做好人,也是要承担风险的,而且,是没有报酬的危险。这是人人自危的社会,任何人都好,都没有权利指责别人的冷漠和无情。
这个时候,若水换好了衣服出来,若水的头发已经松散下来,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和一只黑色的皮鞋。
整个人的精气神立刻焕然一新,俨然瞬间由一个浪荡风尘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端庄大气的贵妇人和女强人。前后简直判若两人。这还真是一个千变女郎。箫剑心里这样感叹。
“看什么看,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了。走了。”
若水狠狠地瞪了箫剑一眼,矮跟的皮鞋同样咔咔的敲着地面,扭着丰满的pigu,朝外面走去。
“哇,好有型啊……”
箫剑对于换装之后的若水,一副垂涎三尺的猪哥相。
“走了吧,别花痴了。”青儿又在箫剑的身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剜了一眼箫剑,箫剑赶紧屁颠屁颠的跟着青儿的身后,出了包间的门。
三个人在回到云阳体育用品商店的路上,箫剑把舒琴和邵野的情况,简单的跟若水复述了一遍。若水眼睛凝视在前面的公路,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箫剑说着。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箫剑和若水青儿,回到了云阳体育用品商铺。吕龙和戴震都在,既然两人都在,那就表明,这里的情况,就是没有什么情况。
箫剑赶紧把若水请到了舒琴和邵野躺着的房间。若水进了房间,只朝两人看了一眼,脸色立刻拉了下来,朝屋子里的一众人道:“你们立刻离开这里。箫剑留下帮忙。”
吕龙和戴震等人一愣,箫剑闻言,闭上眼睛轻轻点点头。戴震,吕龙和青儿,齐齐的撤出了房间。
这时候,箫剑也看清了两人的情况。
邵野也好,舒琴也好,两个人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的血色,都是漆黑的一片,特别是邵野的脸上,黑乎乎的一片,紧闭着眼睛,脸上和额头上的血管,像是一条条粗壮的蚯蚓趴在上面一般,甚至,还在慢慢的鼓动着。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而舒琴,同样也好不到哪去,情况,也和邵野差不多。两个人看样子差不多已经是不行了的样子。一副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的样子躺在床上,牙关紧闭。不省人事。
若水来到邵野的面前,从带来的布袋里拿出一根金针,在邵野脖子上微微的蠕动着的血管上那么轻轻的一扎,那根血管马上剧烈的动了起来,若水的金针依然按住血管,任由血管剧烈的蠕动,随即,若水的手腕微微用力,箫剑看来,邵野脖子上的那根血管,嗤的一声喷出一股黑血,若水的金针一挑,拿了下来。
在金针拿下来的时候,在金针的针尖上,挑着一根比头发丝略略粗上那么一点的几厘米长的一个小东西,这个黑色的小东西,居然在金针的针尖上来回的扭动着。
箫剑惊讶的看着这个针尖上的东西,在看了看盯着针尖上蠕动的小东西的若水:“若水姐,这,这是什么东西?这好像,好像是什么虫子啊?”
若水并没有看箫剑,而是盯着针尖上的东西道:“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种虫子,这种虫子,叫做黑粘虫。他们两个人,中的的确是蛊术,是一种急蛊术。就叫虫王蛊!”
箫剑一愣:“虫王蛊,这,这是什么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