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是怎么搞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她将字条撕下扔进纸篓里,心想:“鬼才愿意做你的妹妹呢!”
“要做就做这间屋子的女主人!”她拿起刘波替她买回来,放在茶几上的早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她静下心来,仔细算了一下,暑假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由于刘波去了锦城,同学们都不在学校,她又没有在酒吧上班,一个人住在刘波家里,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决定回家一段时间,等下学期开学的时候再来。
她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钟了。
而回老家的车每天只有一趟,均是早上八点半发车,于是,她决定先去长途汽车站将票买好,顺便买点东西回家。
众所周之,逛商场是女孩子的天性,何佳买完汽车票后,沿着繁华的商业大街,在一个接一个的商场转悠,东西没有买几样,路走了不少。
尽管天空中艳阳高照,大街上热浪滚滚,汗水打湿了她洁白的衣裙,粉色的高跟鞋夹得她腿脚酸疼,她还是感到兴奋。
直到下午五点半钟,何佳才提着一大包东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城南小区。
何佳用钥匙打开刘波家房门,汗流浃背地走进屋,将高跟鞋扔到地板上,光脚来到客厅的沙发前,一屁股跌坐道沙发上。
“我的妈呀,一个人逛街还真累!”何佳抱怨了一句,一头扎进卫生间冲凉。
洗完澡,拉上窗帘,在梳妆镜前将自己湿润的头发吹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觉得有点饿,便去厨房下了一碗面条,端到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了起来。
然而,她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听见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刘哥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他没有带钥匙吗?”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衣,像一只轻盈的燕子,扑过去将房门打开,嗲声嗲气地说:“刘哥,你怎么回来了?”
一个美少nbsp;妇站在门口,何佳顿觉有些蹊跷。
“难道她就是刘哥的新女朋友?”何佳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她,觉得不对劲,便问:“你找谁?”
“请问,这是刘波家吗?”
这个女人是陈美娟,并不是刘波的新女朋友,陈美娟见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在刘波家里,显得非常尴尬。
“是的。”何佳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在家吗?”陈美娟满脸绯红
何佳俨然像女主人的样子问:“不在,他去锦城上班了,你找他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我只是随便过来看望他。”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什么朋友?”何佳用审视的目光看她。
陈美娟觉得这个女孩的问话有些奇怪,突然,她意识到她和刘波的关系非同一般,急忙解释说:
“你可能误会了,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
“那你需要进来坐一会吗?”
“既然他不在家,我就不打扰你了。”
陈美娟下楼时,何佳“呯”地一声将房门关上,这种声音像远处飞来的一块石头落在陈美娟身上,撞击着她的胸口。
陈美娟走后,何佳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刘波啊,我要让那些与你来往的女人一个个地从你身边离开,让你死心塌地和我生活在一起!”
何佳替陈美娟开门时,陈美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漂亮的姑娘看起来岁数不大,眼里却充满了一种对她有着天生的敌意,一种生怕自己的男人被其它女人抢走的仇视。
陈美娟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她知道这种眼神里包含着的内容。
她本想找刘波叙旧,倾诉自己离别后的思念,让刘波用甜甜的话语去安抚她受伤的灵魂,让他宽阔的肩膀去依靠她柔nbsp;软的身躯。
当她轻轻敲门时,内心一直是忐忑不安。
在刘波家的房门被打开的一霎那,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啊!然而,当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她由激动变为惊讶,因惊讶变成失落。
“杨雪尸骨未寒,刘波却另有新欢,我朝思暮想的刘波,难道也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
此时,她的心情又是何等的复杂呢?
陈美娟对林向东充满了仇恨,对刘波又失去了信心,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她的思想就像掉线的风筝,在蔚蓝的天空中随风飘舞;又似失舵的航船,在浩瀚的大海里随波逐流。
陈美娟一口气打车来到江边,在江边码头的一块石阶上坐下,她将自己呆滞的目光投向江面,凝望着滔滔的江水发呆。
举目眺望,滔滔江水无言地涌动着,陈美娟想起刘波曾经在这个地方,将她从水中救起的情景,心潮起伏。
触景生情,她多么希望刘波再次出现在她的身边。
夕阳西下,夜的序幕悄然拉开。
城市的灯光竞相闪亮,在波浪汹涌的江面上,渲染着一片绚丽的光芒。
陈美娟依然坐在石阶上。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沉思。
“谁呀?”她立即将电话接起来。
母亲急切地问:“美娟,你现在哪里,我和你爸爸非常担心你,赶快回家吧!”
陈美娟随口答道:“我在外面散步,你们先休息吧,我马上回家。”
陈美娟刚从石阶上站起来,就发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她的后背。
紧接着,她就听见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声音:“不许动,乖乖地跟我走,如果你喊叫,我就捅死你!”
陈美娟被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吓得全身发抖,侧脸一看,说话的男人是一个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的彪形大汉。
陈美娟知道自己今天估计难逃一劫,便哀求道:“大哥,我所有的东西都在包里,你需要就拿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