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刘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见他坐到床沿上,把睁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
“傻样,还愣在哪里做什么?”陈美娟娇嗔一声。
这句话犹如下了一道圣旨,刘波扑上去。
两人随即纠缠在一起。
“刘波,你温柔点行吗?”陈美娟想起自己曾经被林向东糟蹋时的情景,害怕刘波不够温柔,心里感到有些发憷。
刘波本就是一个高手。
多年来,他练就了一身好武艺,熟知男女之间的特点和生活的技巧。
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开始是缓缓的,然后越来越快。
陈美娟感到全身温暖,渐渐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然而,就在她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一种更为剧烈、难以言状的感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喷发而至——
似波涛汹涌,似天崩地裂,似火山的喷发,她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一阵眩晕。
“啊……”
一瞬间的释放后,刘波大吼一声,疲惫地瘫软下来。
他们的喘nbsp;息和心跳的声音,仿佛是夜的交响乐一般婉转动听,美妙动人。
……
突然,他们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刘波急忙用被子将陈美娟身子盖上。
“谁呀?”刘波胡乱地穿好衣服,打开门时,看见保姆焦急地站在房门口,奇怪地问:“小琴,你不睡觉,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刚才去上厕所的时候,听见你在房间发出一阵怪叫的声音,还以为你生病了,所以就……”
张琴话还没说完,便将目光落到刘波的卧室里,发现陈美娟躺在床上,一下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保姆顿时一阵脸红,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一次与刘波办事,就被保姆张琴撞个正着,令陈美娟感到有些尴尬和难为情,她真不知道,见到保姆时该说些什么。
陈美娟穿好衣服,起身下床,捋了捋自己散乱的头发,对刘波说:
“时候不早了,你现在送我回家吧。”
刘波拿着沾满脏东西的手纸跑进卫生间,扔进纸篓之后,回到卧室,见陈美娟已经打扫了一下好战场,便说:
“我们现在就走吗?”
“嗯。”
陈美娟红着脸点啦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卧室。
陈美娟见保姆已经将自己卧室的门关上了,便随刘波蹑手蹑脚地经过客厅出门。
乘坐电梯来到负一楼的停车场,陈美娟跳上轿车后,仍心有余悸。
刘波发动汽车,驾驶奔驰车离开。
当奔驰车离开中天国际城时,陈美娟本能地往后视镜里张望,好像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们,便放下心来。
陈美娟的前夫锒铛入狱后,陈美娟与他离婚,不想长期呆在与林向东共同生活过的房间里,继续忍受心灵上的痛苦折磨,更怕林向东将来出狱后会去纠缠她,便卖掉了原来的房子,搬进了父母家。
刘波按照陈美娟指示的行车路线,穿过了无数条繁华的大街,驶进了城北小区,停靠在她父母家那幢楼下。
陈美娟对她好像有点难分难舍,迟迟不肯下车。
“亲爱的,需要我送你上楼吗?”
“行,到我们家坐一会儿,认个门吧。”nbsp;
“好哇。”
刘波将车熄灭,下车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单元楼梯。
楼道里的感应灯是由声音控制的,随着他们的脚步声,一个接一个地闪亮,又一个接一个地熄灭,三楼的楼道里感应灯亮了,他们停留在—房间门口。
陈美娟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按下墙壁上客厅里的房顶灯按钮,房间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客厅的面积不大,装饰但很整洁,一套木制沙发,一张木质茶几,一台老式4英寸的长虹彩电,一套陈旧的新科音响。
刘波随陈美娟一起来到客厅,陈美娟安排他在长椅沙发上坐下来。
刘波环视一下这套普通的居民房间,禁不住想起了曾经和杨雪一起居住的那套房子。
想起他们无数次办那事时,总是将女儿幼儿园的老师陈美娟作为幻想的对象,就觉得心潮起伏。
陈美娟替她倒了一杯水放到茶几上。
然后,她回卧室去拿了一套洁白的睡衣出来,微笑着说:“亲爱的,你刚才出了那么多汗,需要在我们家洗一个澡吗?”
“洗就洗,事情都办了,还怕你呢?”刘波随她一起来到浴室门口,立马就脱掉了衣服,冲进去。
雾气里,陈美娟那对饱满随着手臂的摆动上下直晃;修长的手臂及大腿、扁平的小腹和nbsp;圆的臀部简直无一点疵瑕。
刘波在忘我地欣赏。
陈美娟娇声说:“看够了吗?看够了帮我搓搓背。”
刘波拿起毛巾去帮她搓背。
说是搓背,其实我俩早已是面对面的贴到了一起。
刘波一只手拿着毛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搓来搓去,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细滑的肌肤。
不知不觉中,陈美娟直喘粗气,显得非常激动。
……
洗完鸳鸯浴,刘波将陈美娟抱起来走进了她的卧室,于是,两人又把战场摆到了陈美娟的床上。
激情过后,双双躺在床上。
刘波用手臂枕着陈美娟的头,陈美娟小鸟依人地趴在他的怀里,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大家共同体验着柔软的触觉,享受着快乐生活的甜蜜。
陈美娟虽然与林向东结婚多年,但她从来没有体尝过夫妻间那种生活的甜蜜。
每一次,林向东都粗暴地迫害她的身体,然后,又草草收场,自个儿地像死猪一样睡到一边。
与刘波在一起,陈美娟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一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幸福感。
卧室里安静得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只有挂在墙上那滴滴答答钟声不停地响着,只有时间老人,在忠实地见证着他们的幸福时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