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现在可以睡觉了吧?”刘波催促道。
“不行,你还没有给我讲故事呢!”
“真拿你没有办法!”刘波问:“你听过四季妈妈的故事吗?”
刘欣悦摇了摇头,说:“没听过!”
“让爸爸给你讲,好吗?”
“好啊,好啊!”刘欣悦拍手称快。
于是,刘波润润嗓子,开始给她讲起了《小马过河》的故事:
马棚里住着一匹老马和一匹小马。
有一天,老马对小马说:“你已经长大了,能帮妈妈做点事吗?”
小马连蹦带跳地说:“怎么不能?我很愿意帮您做事。”
老马高兴地说:“那好啊,你把这半口袋麦子驮到磨坊去吧。”
小马驮起口袋,飞快地往磨坊跑去。
跑着,跑着,一条小河挡住了去路,河水哗哗地流着。
小马为难了,心想:“我能不能过去呢?如果妈妈在身边,问问她该怎么办,那多好啊!可是离家很远了。”
小马向四周望望,看见一头老牛在河边吃草。
小马“嗒嗒嗒”跑过去,问道:“牛伯伯,请您告诉我,这条河,我能趟过去吗?”
老牛说:“水很浅,刚没小腿,能趟过去。”
小马听了老牛的话,立刻跑到河边,准备过去。
突然,从树上跳下一只松鼠,拦住他大叫:“小马!别过河,别过河,你会淹死的!”
小马吃惊地问:“水很深吗?”
松鼠认真地说:“深的很哩!昨天,我的一个伙伴就是掉在这条河里淹死的!”
小马连忙收住脚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叹了口气说:“唉!还是回家问问妈妈吧!”
小马甩甩尾巴,跑回家去。
妈妈问他:“怎么回来啦?”
小马难为情地说:“一条河挡住了去路,我……我过不去。”
妈妈说:“那条河不是很浅吗?”
小马说:“是呀!牛伯伯也这么说。可是松鼠说河水很深,还淹死过他的伙伴呢!”
妈妈说:“那么河水到底是深还是浅呢?你仔细想过他们的话吗?”
小马低下了头,说:“没……没想过。”
妈妈亲切地对小马说:“孩子,光听别人说,自己不动脑筋,不去试试,是不行的,河水是深是浅,你去试一试,就知道了。”
小马跑到河边,刚刚抬起前蹄。
松鼠又大叫起来:“怎么?你不要命啦!?”
小马说:“让我试试吧!”
他下了河,小心地趟到了对岸。
原来,河水既不像老牛说的那样浅,也不像松鼠说的那样深。
刘波讲完故事后,禁不住问:“欣悦,同样的一条河,为什么牛伯伯说很浅,松鼠却说很深呢?”
“因为牛伯伯大,松鼠很小。”
“为什么小马听了松鼠的话,就不敢过河了呢?”
“因为小马不够勇敢。”
“欣悦,你将来愿意做一个勇敢的孩子吗?”
“愿意!”
……
没多久,刘欣悦就在刘波的怀里睡去了。
刘波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打开卧室的房门,透过门缝,看见岳父、岳母卧室里的灯光已经熄灭,而吴娅俪的房间里的灯光还亮着。
他轻扭门栓,里面没有反锁,房门被打开了,于是,蹑手蹑脚地进nbsp;入了她的房间。
床上一幅美人春睡图立即出现在刘波的视线里,只见吴娅俪横陈、双目紧闭,显出一副娇柔可爱的模样。
刘波轻轻地走到床头,不想过早的惊醒那睡梦中的美人,他贪婪地打量着横躺在床上熟睡中的女朋友。
由于吴娅俪出门时,忘了带换洗衣服,洗完澡后,岳母让她穿上杨雪生前用过的一件白色的睡裙。
她娇酣的睡脸白里透红,性感的樱桃小嘴儿微微翘起。
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雪白的玉颈露在外面让人垂涎三尺,紧裹在睡裙下微凸的胸部,以及纤细小巧的柳腰更令人万般遐思。
吴娅俪令人迷人的姿势,令刘波为之一振:“吴娅俪熟睡的身姿,难道不是杨雪的翻版吗?”
“娅俪,你睡了吗?”观察了好一阵子,刘波禁不住轻轻地将吴娅俪推醒。
吴娅俪迷迷糊糊的醒来,搓了搓惺忪的睡眼问:“你怎么还不睡,欣悦呢?”
“我已经将她哄睡了,自己睡不着就跑来哄你。”
“谁让你哄?你还是回去睡吧,我今天有些累了。”
刘波死皮赖脸地说:“没关系,我搂着你睡一会就不累了。”
吴娅俪轻声说:“还是算了吧,这是你岳父、岳母的家,让他们知道不好。”
“他们已经睡了。”,他边说边将她搂在怀里。
此时,吴娅俪睡意全消,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说:“不行,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你!”
刘波疑惑地问:“为什么?”
“你应该问自己啊?!”
“我今天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那我问你,你和何佳到底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呀?”
“那她怎么在我面前表现出醋意十足的样子呢?”
“我怎么知道呢?”
“那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波怕吴娅俪苦苦强问,只好撒谎说,“杨雪生前将她领到我家吃过一次饭,于是我们就认识了。”
“那你怎么还问她为什么家也住这里呀?”
“是因为我们吃饭的时间比较短,加之,杨雪经常带人来我家吃饭,我怎么好意思问一个大姑娘家住哪里呢?”
“由于杨雪和何佳都出生在同一个小县城里,她们以前肯定认识,去蓉城之后,彼此互相照应比较自然,估计是杨雪没有把自己和何佳是老乡关系告诉刘波,才导致他根本不知道何佳的家在什么地方。”
吴娅俪觉得刘波的解释比较合理,但又想:“何佳为什么对自己有敌视态度呢?”
刘波看见吴娅俪的脸色好了许多,信誓旦旦地说:“亲爱的,相信我吧,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发生,如果有要遭……”
他正要把“天大五雷轰”这几个字说出来就被吴娅俪堵住了嘴。
吴娅俪笑着说:“谁叫你又轻易地发毒誓了?”
刘波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轻声说:“还不是怕你冤枉我?”
吴娅俪笑嘻嘻地说:“我有没有冤枉你,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
吴娅俪心里的疑团被解开后,刘波再次将她搂在怀里。
吴娅俪急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羞涩地发出一声娇呼:
“讨厌,快……快关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