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东趁机将陈美娟按在饭桌前的板凳上坐下来,她全身瘫软地坐在凳子上发呆,她确实困了、累了,需要营养来补充自己。
林向东得到老婆的赦免后,赶忙将桌子上的饭菜端进厨房,很快将饭菜热好端了出来,立即给陈美娟盛上一碗米饭,将筷子交到她的手里。
陈美娟一口一口地将饭菜放进嘴里,眼泪却止不住簌簌直流,她根本吃不出饭菜的味道。
她像一个流浪汉,饿坏了,跌跌撞撞地来到了一户人家乞讨,而林向东则像这家的主人,正对她进行施舍。
她似乎觉得自己正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眼前这个环境如此陌生,似乎这个家再也不是她的。
她已经无家可归了,而人面兽心的林向东根本不是自己的丈夫。
……
杨雪与侯经理正如痴若狂地在乡下一个偏僻的房间里风流。
突然,房门被手握菜刀的刘波一脚踢开,只见他手起刀落,侯经理应声倒地,鲜血立即从他的身体上喷出来,染红了整个房间。
为了逃命,杨雪已经不顾廉耻了,她赤身身体地跑出房间,刘波提着血淋淋的菜刀在她后面追赶。
“贱货,居然敢背着老子偷人,你看老子不宰了你?”
“救命,救命!”
她边跑拼命地呼喊。
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她无奈地跑进了一片树林。
她在树林中绕了好半天,发现自己迷路了,回头看时,刘波不见了。
她在树林里漫步目的地行走,可始终没找不到走出这片树林的路,她已经走得筋疲力尽了,忽然看见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便无奈地在草地上躺了下来。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
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圆月下有一只蚊子,蚊子向她奔过来,在她头顶上“嗡嗡”飞舞。
“真倒霉啊,连蚊子都敢欺负我。”
她从草地上坐起,用两手一拍,“啪啪”两声,蚊子在绕她转了一圈,继续飞舞,似乎在嘲笑着说:
“咋的,你打不着?!”
她好像被蚊子激怒了,立即从草地上站起来,嘴里唠叨着说:“老公要我的命,你却来捉弄我,看我不把你打死才怪呢?”
她跳起脚追着这只蚊子打,又一次“啪啪”两声后,蚊子终于在她手里变成了肉饼,得意地说:
“老娘不是什么东西都敢欺负的!”
“你们人类真是弱肉强食啊?”蚊子似乎还在她手掌中挣扎,并奄奄一息了。
突然,杨雪感觉有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她回头定眼一看,身后站着的这个人是林向东。
他像一只饿狼样向杨雪扑来。
杨雪被他按倒在地上,她拼命地反抗,不停地呼喊:
“滚开,你这变态狂、流氓!”
林向东龇牙咧嘴地奸笑着说:“宝贝,你就成全我吧,你看这荒郊野外地,就是你喊破嗓子也没有用!”
在他身体的重压下,杨雪喘着粗气说:“就是……就是我死……我也不会成全你!”
林向东哈哈大笑说:“我看是快乐死吧?”
“住手!”
突然,从树林里跑出一个人来,此人手里拿着一把猎枪,正对准林向东的脑袋。
林向东站起来,撒腿就跑,像兔子一样钻进树林,很快不见了踪迹。
杨雪从草地上起来,全身粘满了杂草。
她发现来救自己的人是刘波的姐夫马局长,便本能地扑进他的怀里。
马局长安慰她说:“别担心,有姐夫在,没有哪个敢欺负你!”
杨雪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马局长的手像变魔术似地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抚摸,她感觉舒服极了,身不由己地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马局长紧紧地搂抱着她。
突然,她身后传来一声吼叫:“你她妈的真是无可救药了,只要是男人你就敢勾nbsp;引。”
他们的手赶紧松开。
刘波像杀红了眼的囚徒,一刀将姐夫砍翻在地。
杨雪又一次没命地奔跑。
“不要……不要……别……别杀我呀……”
刘波根本不听她凄凉地哀叫,一菜刀劈向她的头颅。
杨雪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啊!”
杨雪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全身是汗。
“我还没死?”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说:“原来是一场梦?”
旁边的女儿睡得正香,发出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
她感觉自己渴了,便穿上睡衣去客厅喝水,发现电视机没关。
她打开客厅的灯光,发现丈夫睡在沙发上。
“喂,你醒醒,”她将刘波摇醒问:“你怎么不回房间睡觉呢?”
刘波揉了揉眼睛说:“我在床上睡不着,便到客厅看电视,没想到还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你该不是做梦了吧?”
“做了!”刘波点头说。
杨雪试探性地问:“什么样的梦呢?”
“我梦见你抛下我和女儿,跟别的男人跑了。”
“是吗?”
刘波忧郁地点了点头,杨雪眼前一片茫。
……
一大清早,乔莉就从惬意的梦境中醒来。
昨天,经历过了“交换”的刺激,她的思想还停留在极度想兴奋之中,她的身体经过丝质睡衣的摩擦,感到十分舒畅。
于是,轻轻推了一下还没有睡醒的马局长。
“宝贝,你怎么了?”
曹局刚一张嘴,乔莉的香舌就像泥鳅般滑进了他的口中。
经过半夜的睡眠,担惊受怕的马局长身体得以恢复,他暂时忘记了昨晚那件荒唐的游戏,报复性地将乔莉紧紧地搂在怀里。
继而,两人忘情地亲吻着,从他们口中流出来的唾液就像一条条细细的雨丝,滴落在双人床上那张洁白的床单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