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电话,杨雪就焦急地等好朋友陈美娟来电话.
女儿吃完饭过来问:“妈妈,你怎么还不去吃饭?”
杨雪问:“欣悦,我问问你,这两天你见过干妈吗?”
“没有,唐阿姨说干妈病了,她一直没有来过幼儿园。”
听女儿这么一说,杨雪开始为陈美娟担忧起来。
“她能跑去哪里呢,是不是回自己父母家了?”
杨雪不知道陈美娟父母家的电话,只好在家里干着急。
林向东在家等到晚上九点,陈美娟一直没有来电话,打她的手机始终是关机,草草地吃了一些中午剩饭,便坐不住出门了。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出诱nbsp;惑的光芒,他无意识地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
“你要去哪里?”
“随便吧。”
“你是想去跳舞还是唱歌呢?”
“带我去个有舞伴的地方跳舞吧?”
“好的。”出租车穿过几条繁华的街道,将他载到一个叫“大西亚”舞厅门口,对他神秘一笑:“进去吧,这是一个沙吧,陪跳舞的小姐至少有几百人,五元钱一曲,随便你选。”
林向东觉得好奇,下了出租车就直接去了二楼舞厅门口。
他花了五元钱买一张门票钻进了舞厅,舞厅里面的灯光相当昏暗,到处站满了跳舞的人群。
他发现舞池四周站着无数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伴。
一些男人像挑牲口一样将一个个舞伴拉进舞池。
走进舞池后,两人就像磁石一样紧贴在一起,有的男人像妇科医生那样在舞伴身体上的重要部位乱摸,舞伴们则露出一个个很享受的表情。
“我在公共汽车上的动作和这些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在舞伴中色迷迷地巡视了一圈,挑选了一个高个子,身材极好的女郎。
拉她进拥挤的舞池后,那个女人的手便不老实地伸进了他的裤子。令他感到一阵亢奋。
他心一紧,想:“哈哈,平时都是我吃女人的豆腐,没有想到今天还被女人吃豆腐,乐哉,乐哉!”
就这样,他和这个女人一曲曲地跳舞,跳了近十曲舞。
“小姐,我该付你多少小费呢?”
“一百元!”
“那么多,不是说五元钱跳一曲舞吗?”
“是啊,可能是你没有在意,我们已经跳了二十曲舞了。”
“我数了一下,我们只跳了还不到十曲,应该是五十元钱。”
“你想赖账嗦?”那女郎拉他到舞池边,轻蔑地说:“要是玩不起就别玩啊?”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我说你是无赖,咋了?”
林向东举起拳头,怒吼道: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打呀,你不打我是龟孙子!”
……
他们的举动引起了一阵骚乱,一些舞客围了上来,一些舞客停止跳舞,一些舞客站在舞池里看这处好戏。
“怎么回事?”
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保安将林向东围在中间。
那女人指着林向东说:“这个人和我跳了二十曲舞不想给钱!”
保安毫不客气地说:“先生,还是给人家吧,她们在这里挣钱也不容易。”
僵持了几秒钟,林向东发现有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他,突然意识到随时有被揍的危险,便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像做贼似地逃出了舞厅。
林向东从舞厅出来,像一条丧家犬一样在大街上瞎转,他给陈美娟去电话,手机是关机,他往家里的座机去电话,可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
一股无名之火向他袭来,他从心底里咬牙切齿地暗骂着自己老婆陈美娟的无情。
“臭女人,老子看你回家如何收拾你?”他随手摸摸口袋,发现自己钥匙串上挂有一把杨雪家私配的钥匙。
一想起杨雪性感的体形,他就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他在一个夜市地摊上喝了好几瓶啤酒后,胆子壮了起来。
“杨雪的丈夫去了锦城,这是一个天赐良机,我何不趁刘波不在家的时候,潜入她家,强迫杨雪和我发生关系?”
他想了半天,终于记起了刘波在公司接待处留下的家住址,并随口念了好几遍:“城南小区三幢一单元4-号。”
他醉醺醺地在大街上要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城南小区。
到了城南小区门口,他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显示是十一点半,他趁保安不注意的时候,溜了进去。
他在小区里转悠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三幢一单元,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杨雪家门口。他忐忑不安地将钥匙插进门锁,居然打开了。
房间里黑漆漆地,他轻轻地将门关好,忐忑不安地在客厅里站了老半天,看见里面两间卧室都锁上了门,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
突然,他听见主卧室的卫生间里有人洗澡的声音,他猜想是杨雪在里面洗澡,便偷偷走过去打开另一间卧室,发现里面没有人。
在确认刘波没有在家后,放心了许多。
他轻轻地将主卧室的房门推开,潜入进去,发现床上睡着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似乎已经睡着了,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卫生间的房门开了,露出一条微弱光线。
他慌忙跑过去藏在卧室的落地窗帘后面。
……
今晚,杨雪看完一部正在中央台热播名叫《金婚》的电视连续剧,将躺在怀里已经熟睡的女儿放在床上,然后去卫生间洗澡。
由于怕惊扰女儿的睡眠,她没有开卧室的房灯。
房间里黑漆漆的,她根本没有想到卧室里面有人,便光着身子走到床边。
杨雪正要扭亮台灯,林向东立即从窗帘里冲出来,跑到杨雪身边。
“啊!”
杨雪一声惊呼冲口而出。
林向东就伸出一只大手紧紧地按住了她的嘴,另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将她紧紧地搂住,并顺势将她掀翻在床上。
杨雪那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大睁着,她拼命地反抗,可是再怎么挣扎,扭nbsp;动也无济于事。
一个弱女子怎是林向东这个变态狂的对手呢?
由于杨雪的挣扎,林向东感到杨雪香喷喷、富有弹性身体不断地碰触到他,欲望急剧地膨胀起来——
口干舌燥、心摇神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