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动,钱无双便轻轻拉住他,在他耳边小声嘱咐道,"万事多小心,保重自己为要!"
"好!"夜溟闻言,面上一喜,立时用力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亦嘱咐道,"等我回来。"
"好!"钱无双点点头,而后便推开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待他与云之等人都离开后,船舱中便只余钱无双、霓裳以及逸清与璇玑所带的影卫,还有那正试图逃跑的玉芙蓉。
其实夜溟这个时候离开也是有所顾虑的,因为他并不知道身边的人有没有内奸,所以便将所有人都带出去,这样一来,最起码不会有人伤害到钱无双。
看到玉芙蓉正准备逃出去,钱无双冷笑道,"璇玑,你的剑是不是滑到了,竟然有人想从你的剑下逃走!"
闻言,璇玑立时将长剑指向玉芙蓉的颈间,剑尖直指她那幼嫩白皙的皮肤,寒光闪动间,一派肃杀,仿佛只要玉芙蓉稍微动一动,便可以立刻取了她的命。
玉芙蓉见状,忍无可忍,现如今夜溟等人不在,她便立刻恢复本性,冲着钱无双低吼道,"钱无双,你这个小贱人,不就是仗着出身好,所以便来与我抢主人,除了这个,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骂成那么不堪,你偏偏触犯了我的禁忌,所以,也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钱无双闻言,眸光一寒,冷冷地一挥手。
璇玑见状,便明白过来,长剑利落的在玉芙蓉的脸上猛地一划,玉芙蓉顿时痛得大叫起来,她没想到钱无双竟然出手这样狠毒,上去便要划花她的脸。
"钱无双,有种就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英雄好汉!"玉芙蓉不甘心的看着她,一手捂住脸上的伤口,眸光中满是恨意,"若是你不杀我,留我一条命,便不要怪我以后将我所受的,千倍百倍还给你!"
"真不好意思,我向来是不会留你这种人活着的,只是觉得你骂人的时候太过难听,所以才给你一点教训,而且想当初你我无怨无仇,你都能设计要害死我与霓裳,这个仇,我怎么可能不报!"钱无双说着,手再度一挥,璇玑立时便是手起剑落,玉芙蓉的脸上再度多了一道伤口。
这下子将玉芙蓉完全的逼急了,她竟试着要冲过来与钱无双同归于尽,结果却被众影卫上前制住。
看着被影卫强行按住,跪在地上的玉芙蓉,此时的她脸上已经有了两道伤口,每一道伤口都在嘴巴附近,这便是钱无双惩罚她嘴贱的方法。
"大小姐,我知道有一种刑法,可以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璇玑见状,觉得一剑一剑的划过去太过不爽,与其这样让那个玉芙蓉不停的咒骂钱无双,倒不如,用另一种方法让玉芙蓉说不出话来。
"哦?璇玑有何方法,说来听听。"其实这样一剑一剑的伤玉芙蓉,钱无双也觉得太慢,虽然她并不能出去帮夜溟的忙,但也不能一直面对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没那个闲情逸致来对着这个曾经差点害死自己的人。
"有一种刑法,便是将嘴巴封住,而后以针扎十指,那种针特别的细长,一根便有平时的三根银针长,直刺入人的手指中便可扎入经脉,断其手筋,让她永生也练不得武,弹不了琴。"
璇玑嫌恶的看了一眼玉芙蓉,哼,想害死自家大小姐,然后勾引大小姐未来的夫婿,这女人当真是太过不要脸。
"哦,那璇玑有这种针么?"钱无双自然听到这种刑法的,她自幼所看的杂书中无所不有,这种刑法以前的人都承受不住,而咬舌自尽,所以为了达到效果,一般都会在犯人的口中夹一块东西,让她无法咬舌自尽。
璇玑笑着点点头道,"自然是有的,就是怕路上有人暗算大小姐,所以璇玑才带了些刑具在身边,好随时惩治那些谋害大小姐的人!"
说完,她便命一个影卫自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长盒来,将那长盒打开来,果然是寒光闪闪的银针,那银针说的时候并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当众人看到这银针的模样后,便都是一寒,这样细长的银针,若是直刺入手指中,还是十根手指都被刺入,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不过一想到玉芙蓉差点便害死了自己与霓裳,钱无双便寒着脸道,"璇玑,这里便交给你了,若她受过此刑后还不死,便直接送她入地府!"
说完,她便转身就要走,霓裳将她拦住,有些担忧的道,"外面太危险,我伤还未好全,今日从上面被推下来的时候已经用尽了全力,你现如今出去,我怕保不住你。"
"霓裳,你待在这里,我只是出去看看,放心,我没事。"钱无双说着,便向逸清使了个眼色,逸清立刻上前将霓裳的穴道封住,现如今影卫们全在船舱中,这里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要出去,只带逸清一个人,其余的人便留下来保护霓裳。
待她与逸清留开后,船舱中便响起了惨烈的叫声,但只叫了一声,就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口,而后就算再痛,也只能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被封住穴道的霓裳被众影卫团团围在中间保护起来,而璇玑则继续对玉芙蓉行刑。
舰舱外,钱无双与逸清小心翼翼的打量起周围的形势来,只见甲板上乱成一团,竟是分成三拔人在厮杀,而其中一拔人特别的奇怪,似乎只杀那些黑衣人一般,对于水手们都是直接放过。
夜溟此时正与那为首的雪白长袍之人面对面,因为那人戴了面纱,所以看不清容貌,但是那人的身形钱无双却觉得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熟悉。
"大小姐,现如今太过混乱,你只需要远远的看一眼便可,若是贸然冲过去只会让夜公子与云公子分神,到时得不偿失。"逸清小声的在她身边提醒道。
现如今钱无双一没武功,二没内力,若是贸然闯过去,确实只会造成夜溟等人的负担,可是她担心,这甲板上乱成一团,又是邪教,又是什么青衣人的,看夜溟的面色似乎还不只如此,这样一来,她怎么放心得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