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趴在天鸿旁边的地上,一动不敢动的回答他。
“不会吧?”
天鸿闻言准备爬过来看看我的情况,可是他刚一挪动身体,突然也发出一声怪叫,惊得还处于神游状态的猴子彻底醒了过来。
“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两个鬼叫鬼叫的…………”猴子生气的叫骂起来。
我当然不会去理会猴子这种无意识的怒骂,而是缓缓的侧身对天鸿说:“难道你也全身疼痛,没有一丝力气吗?”
“对,感觉全身好痛啊,动一下就感觉肋骨像是要裂开了似的。”天鸿哭丧着脸回答。
这是怎么回事?
我抬头疑惑的看着阴煞女,言下之意像是在问:“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不知道!阴煞女面色平静的回复了这一句,然后转身朝屋子外走开了。
她什么意思啊?会不会是她搞鬼?天鸿将嘴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应该不是她搞鬼,她如果要杀我们,昨天附便动一动手指头,我们的小命就完蛋了,哪里需要费这些周章”
哪知我刚说完,内室里就传来咚咚咚的走路声。
不一会儿见语冰轻轻掀开了内室的布帘走了出来,边走还边冲我们笑了笑,看起来气色似乎还不错,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再蹒跚,难道她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见此情形我不由得怔怔的问:“语冰,你昨晚的伤势???”
“已经没什么事了,昨晚睡着我涂了一些独门的跌打药,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你们今天早上感觉如何?”语冰笑着问。
“感觉很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一阳全身都很疼痛,尤其是肋骨,感觉像裂开了一般,完全不能发力,想站起来都难。”天鸿垂头丧气的道。
“不会吧?昨天晚上你们两都没有受伤,怎么可能会这样?”语冰闻言走到了我和天鸿的身边,蹲下身子来仔细的打量了我的和天鸿一眼。
紧接着又伸出她洁白的小手,在我手腕处探了探,片刻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语冰,你太不厚道了,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我生气的朝语冰翻起了白眼。
“我不是笑你的伤势,我是笑你们两个少见多怪!”
“你们根本就没有受伤,也没有什么病痛,只是由于你们两个平时疏于锻炼,而昨天太幸苦,身体已经超出你们所能承受的极限,再加上昨天晚上睡在地上,可能着了一些凉,以至于现在全身疼痛。”语冰深入简出的分析道。
那怎么办,会不会残废啊?猴子惊恐的问。
语冰闻言不由得笑骂起来:“你个死猴子,别动不动就残废残废的,昨天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没有见你残废,现在这么一点小问题,能耐你何?”
“可是我们现在连爬都爬不起来,而且腿也没有一丝力气,怎么办啊?总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啊。”我无力的吐槽起来。
“哦,这点小问题,不必忧心,我有良药。”语冰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小瓶子,缓缓的将瓶盖打开,放在我的鼻子下,叫我吸一口气。
我依言猛的朝瓶子里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感传到我的脑海,然后蔓延到我的周身以及四肢,不消片刻,整个人已经是神清气爽,精神倍增,就连浑身的疼痛之感,也好似减轻了不少。
“语冰,你这个是什么神药啊,这也太神奇了吧,只是吸了一点点到身体里,就已经是周身舒服了”我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赞叹了起来。
“这是我离山之前,师父帮我配置的疗伤药。它的主要材料是一种叫做罂粟的花,再辅以雪莲等很多名贵的药材精制而成,具有…………”
“语冰,你先别说这么多废话了,我全身都如坐针毡,你赶紧把你的疗伤药给我吸一点,好让我减轻减轻痛苦。”天鸿不耐烦的打断语冰的话。
“不行,你必须听我说完,否则会害了你一生。”语冰毫不客气的回敬天鸿一句,同时又不紧不慢的道:“罂粟这种东西,虽然有瞬间镇痛的奇效,但却不能经常使用,否则一旦用的次数过多,就会染上瘾,到时候食髓知味,就戒不掉了!”
“啊,那这个和书上说的晚清鸦片战争里的鸦片岂不是很像?”猴子震惊的道。
“没文化,真可怕。鸦片的原材料本就是罂粟。”语冰毫不客气的呛声猴子。
“那我可不吸,这个听说吸了会上瘾的!”猴子堵气的道。
“完了完了,一阳刚才吸了那个东西,会不会上瘾啊。”天鸿也在一旁忧心忡忡的担心起来。
“放心好了,我这又不是单纯的罂粟制成,还辅以天山雪莲,独活,白背三七等多味珍贵药材在里面,我可以保证一阳不会上瘾。”语冰坚决的道。
“尽管你这样说,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宁愿多痛几天,也不愿沾染上那个东西。”猴子继续赌气。
“随便你信不信,反正等一会你痛起来了可别求我,就算求我,我也不给。”语冰边说边气冲冲的走到了院子里,目测是要去做早饭。
“一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猴子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我现在周身舒服多了,也许你们真的误解语冰妹妹了,试想一下,我们和她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瞬间,你觉得她还会害我们吗?”
“昨天,猴子被阴煞女甩飞出去,是谁用尽全力接住了你?是语冰妹妹,若不是她冒着手骨被震断的危险接住了你,你认为你今天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吗?”
“还有,昨天若不是为了救我,她也不至于被那个恶毒的中年大婶一棍子伤成那样,她如果真要害我们,就凭她的手断,你觉得需要用罂粟吗?”
“她随便甩一条毒虫出来,也够我们喝一壶的,你们觉得呢?”我一脸平静的看着天鸿和猴子。
在我说完之后,他二人都沉寂了下来,估计是在回忆这些天以来,跟语冰相处的点点滴滴吧。
良久之后,天鸿叹了一口气:“我们真是糊涂啊,怎么能凭空去冤枉语冰妹妹呢。”
“再者说,语冰妹妹昨天确实受了不轻的伤,但观她今天早上的行动,却甚是灵敏,好像一夜之间,伤势就全好了一样,想来她的药应该是有奇效的,要不我们现在去找她道歉,顺便求她施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