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根本不需要怀疑,这把小木剑是我们祝由门人的至宝,击杀一个降头师完全没有悬念!白若云信誓旦旦的回应。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
我满怀信心的朝三人吩咐道:“下回如果降头师再来犯的话,大家齐心协力将他赶入到桶中,然后用天阳珠来对付他,保管叫他神形俱灭,再也不能出来害人!”
行行行!
天鸿兴高采烈的叫嚷道:“下回他再敢来,我就让他的小脸蛋再尝尝我二八大脚的味道!”
雪雁则谨慎的提醒:“天鸿你不要大意,那飞头如铜皮铁骨一般,你的脚伤不了他,顶多将他打飞而已,万一他发起恨来,说不定能将你鞋底都能咬穿!”
“所以我提议,下次由我和民鸟来围攻飞头,你和一阳在旁边协助就行了!”
白若云点头附和道:“就依雪雁所说的去做,而且从明天开始,我也搬到你们家里来与你们一同抗敌!”
说这番话的时候,白若云又颇具深意的望了我一眼,眼中包含的柔情几乎要将我融化,莫非他发现了?
“啊,为什么啊?”天鸿和雪雁闻言不约而同的惊呼。
这白若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要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他是不是大别墅住久了,所以想要换到我们这小家碧玉的地方来体验生活啊。
然而白若云却一本正经道:“因为你们是我的同乡,而且白水寨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怎么能忍心看着你们三个孩子涉险,这样我将来也没有脸回去见白水寨的父老乡亲啊……”
“打住打住!”
天鸿连忙摆手制止道:“白叔,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你还是别来我们这里住比较好,你那个妹妹,也就是白夫人啊,她要是知道你做这样的决定,估计又得冲上门来找我们的晦气了!”
“就是,你看天都亮了,大家忙活了一晚上,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们也要收拾一下,准备去工作了!”
我指着窗外东边已经有些鱼肚白的天色,对白若云下起了逐客令。
既然我们话都说到了这份上,白若云饶是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强留啊,当下只能叮嘱我们注意安全,然后独自步出门去,在我们三人的注视之下,开车走了。
待他的车完全消失在了我们门口之时,天鸿这才骂骂咧咧道:“这白若云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么傻啊,真是个睁眼的瞎子。”
咳咳。
雪雁轻咳两声,用眼神示意天鸿不要瞎说。
天鸿闻声立马闭上嘴巴,一双小眼睛有些忐忑的打量着我。
呵呵。
我冲二人干笑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收拾收拾去上班。
“一阳,你今天不要去工作了吧?”雪雁关切的提醒。
我站在原地顿了顿,复又摇了摇头,感叹道:“自从进沈云的公司之后我们隔三差五的就翘班,以至于别人都有意见了。”
“今天我必须得去,而且以后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可是你的手受伤了啊,虽然不特别严重,但缠着这么多的纱布,是打算跑去公司吓人吗?”天鸿挤眉弄眼的提醒着。
我无奈的望了望自己的手臂,内心一阵为难。
嘀嘀嘀。
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漫不经心的掏出手机定睛一看,居然是沈云打过来的!
这一大清早的他不睡觉,打电话过来给我干嘛?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快速接通了电话。
“喂,一阳,是你吗?”沈云和蔼而有力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嗯,沈总,请问这么早找我有事吗?”我有些不解的问。
电话那头沈云顿了顿,复又关切道:“是这样的,我听白老板说你的手昨晚受伤了,严重吗?”
呵呵。
我无奈的笑了笑,心里抱怨白若云多管闲事,把我受伤的事情到处宣传,但内心却又不自觉的升起一丝温暖,我知道他打电话给沈云的意图,肯定是为了帮我请假。
想不到那家伙看似懵懂,其实还挺贴心的。
一念及此,我索性逞强的回答:“沈总,伤的不重,谢谢关心。”
“哦,既然受伤了,那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等伤势好了之后再过来上班。”沈云殷切的叮嘱。
“沈……沈总,我的伤不碍事,不会影响工作的!”我仍然想争取一下。
“那也不行,白老板特意交待过了,所以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吧,你手头的工作不是很紧,放几天没有问题的。”沈云毫不犹豫的拒绝并且挂断了电话。
既然大老板都发话了,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负隅顽抗,自从离开湘西之后,好像一直都生活在紧张的环境中,转念一想,何不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呢。
天鸿和雪雁洗完脸之后,一同坐车工作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和民鸟在家。
为了避免降头师和那三个妖怪过来找麻烦,天鸿临出门前又打了电话给柳仙儿,嘱咐她过来陪我几天。
如此一来就算降头师和三个妖精来犯,柳仙儿和民鸟也能护我周全。
大约是早上十点钟左右,柳仙儿如约出现了我的家门品。
当她看到我手腕上的纱布时,立马嗤嗤的娇笑了起来,仿佛对于我受伤的事情,她好像很喜闻乐见似的。
今天的她照样没有化什么妆,只是略施脂粉而已,穿着也远不及相遇那天的暴露,似乎和我们相识之后,她的一切行为都开始变得传统而保守起来。
看着她变得越来越接地气,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我们的功劳,哈哈。
“仙儿,今天又要你过来陪我,真是不好意思。”
我冲她笑了笑,表示谢意。
柳仙儿摆了摆手,推辞道:“哪里哪里,我们是好朋友,帮助你也是应该的,只是你看我这一陪你肯定不能工作了,这样我一天又要损失好几千,甚至好几万呢!”
“这……这个,我可是穷人啊,你不会想敲我竹杠吧!”我边说边将口袋给捂紧,生怕口袋里那仅有的几百元生活费被她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