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堂堂天人级强者竟然被气的吐血,这实在是太惊人了,让人无语。
萧寒一脸可惜,他叹息道:“才吐了一口血,真是让人失望啊,看来我说话还是不够损,无德,下一次你上。”
众人无语,无德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然后在灵空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他笑嘻嘻的说:“知道了,老大,下一次我帮你气死他。”
还有下次,方勇脸色通红,他感觉自己嗓子眼发热,一口血又要喷出来了。
为了不丢脸,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才将那一口血压制下去,不过他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了极点。
灵空脸色有些黑,他脑袋上五个手指头印子,很是清晰,无德这家伙真的拿他这个灵童不当活佛了。
白芒哭笑不得,他瞪了方勇一眼,示意他闭嘴。
方勇面对白芒,自然不敢有什么不满,他很强大不错,但是也看和谁比,纵然是全盛时期,他也不是白芒的对手,甚至无法觉察到白芒实力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
“你要怎么样?”白芒问道。
只要萧寒不出手杀人,条件只要不是很过分,他都可以答应。
“很简单,我不喜欢别人威胁到我身边的人,所以,这两人必须保证完全对我的未婚妻没有任何威胁。”萧寒扫了两人一眼。
白芒点了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
萧寒不说话,他望着白芒,看他怎么做。
若是白芒做的事情萧寒不满意的话,他不介意结果了两人,至于白芒,也许他的实力很强大,但是绝对不可能比佛道儒三人联手还要厉害。
“你们两个,发下血誓,效忠蛊王,绝对不可以有背叛之心。”白芒望着两人,直接吩咐道。
“什么?”白燊和方勇同时惊呼。
他们脸色难看,全都摇头,根本就不愿意答应这样的要求。
这样一来,他们真的就没有希望了,血誓可不是随便发的,一旦发出去,肯定会应验,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
“不答应?”白芒脸色冷了下来。
他目光如刀,盯在两人的身上,沉声道:“就算是萧兄弟不说刚才那个要求,我也要提出来,我不允许蛊王出现任何意外。你们两个有野心,这我是知道的,你们若是不发血誓的话,我不介意亲自出手,为蛊王扫除障碍。”
他身上透出一股杀意,顿时让白燊和方勇浑身冰凉。
白芒出手,他们没有一点希望,必死无疑。
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悲哀。他们明白,若是不想死的话,就要按照白芒的说法去做,但是一旦按照白芒的说法去做了,他们所有的努力和野心都要付诸东流。
命和野心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他们叹息了一声,这种选择很容易。
他们跪在了地上,然后咬破中指,双手捏印,像是完成了一套仪式。在做完动作之后,他们发誓,效忠蓝可心,绝对不背叛,否则的话,不得好死。
做完这一切,两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几岁,没有之前的精气神了。
就连萧寒都没有想到,白芒竟然这样果断,不过想一想也不意外,白芒既然是苗疆的大祭司,他守护的就是整个苗疆。
一个蛊王的崛起,意味着苗疆更加稳固,身为大祭司的他,自然乐于见到这样的情况,同时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出现。
“见过蛊王。”
方勇和白燊两人走到蓝可心的面前,直接跪了下去,他们口中喊道:“见过蛊王。”
两人已经发下了血誓,这一生只能够以蓝可心为主,既然这样,他们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
首先,就是要彻底确认蓝可心的身份。
虽然他们有些不甘心,但两人还是很清楚,他们成为蛊王的追随者,其实并不丢人。
随着他们的话,在场的强者跪了下去,他们参拜蛊王,就连蓝图和大祭司都是一样,蛊王一旦出现,就是整个苗疆的统领,无论他是什么实力,
大家既然都认可了蛊王的身份,他们自然不会怠慢蛊王。
“大家都起来吧。”蓝可心赶紧喊道,她脸色有些红,也有些慌张,一脸的不好意思。
看到这一幕,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蛊王,还真是有点意思,和以前的蛊王完全不一样。
那些蛊王,哪一个不是威压天地,天下唯我独尊,也冷酷铁血,所过之处,众人无不惊颤。
但是像是蓝可心这样,有些羞涩,还有点娇羞不好意思,从来没有见过。
很多人都在猜测,苗疆出了一个不一样的蛊王,将来也许能够走出一个不一样的路。
蓝可心蛊王的身份是证实了,大家都很高兴,这里的乱象也算是平了。
萧寒准备离开,不过可惜的是不能带着蓝可心。
她成为蛊王,有些东西必须要学会,还要继承一些东西,有一段日子不能回到了天阳市立刻,这让蓝可心很委屈。
她撅着小嘴,很想说不要做这个蛊王了,不过看到大家的表情,她终究是将这句话给咽到肚子里面了。
不过,她真的很舍不得,眼泪汪汪的。
萧寒离开的前一日,白芒找到了他。
“为什么不阻止这里的乱局?”萧寒问道,他有些不解,以白芒的实力,应该可以阻止当初的乱局才对,根本就用不到他出手。
但事实上,他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而是任由这里乱局发展下去。
“苗疆太安逸了,需要战斗和鲜血来保持大家的血性,所以我才没有阻止。”白芒淡淡的说。
萧寒理解,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一点无论用在哪里都很合适。
“你找我做什么?”萧寒目光沉稳,他盯着白芒。
白芒叹息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茫然,最后,他将目光定格在天穹之上,然后说出一句让萧寒很惊讶的话:“我说我在害怕你相信吗?”
萧寒愕然,白芒实力那么强大,越是和他接触,越能够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他到底在怕什么?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