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指了指伊犁马四肢和额部的白色斑块。
这些白色斑块是白章,伊犁马正常的特征,它怎么就成了美中不足了饲养员不解道。
这匹马的身体机能是好的,但是情绪状态却很差。如果我没猜错,它晚上会很狂躁,并尖声嘶叫,还有自残的行为。秦朗淡淡的说道。
莫永生难以置信的望着饲养员:我师傅说的是不是真的
饲养员吱吱呜呜道:莫公子,你别激动,弯弯这种状况是有过,但并没有持续过很多天。
就像判断一个人是否健康,只有身体健康和心理都健康,才叫做真正的健康,有时候,情绪,比身体疾病还要爆发力强。
秦朗挤压了一下伊犁马额头的白斑,皱眉道:你们还给他打过镇静剂吧
镇静剂莫永生更加震惊了。
饲养员就像被人大揭底,做贼心虚一般眼珠左右晃,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样的答案,不言而喻。
莫公子,我只是专门负责照顾弯弯的,至于给弯弯吃药打针,这些是兽医的工作。饲养员赶紧撇清关系。
你们竟然给弯弯打镇静剂,难道你们不知道,马对于麻醉类药物,是很敏感的,要是一个不慎,随时都要了它的命,是哪个兽医打的,带我去见他莫永生气急败坏。
是毕医生,不过,莫公子,你千万别冲动,一定要冷静。饲养员急道。
冷静莫永生恼火道:你还好意思叫我冷静这么重要的事,不及时跟我讲,我还要你来照顾弯弯做什么要是弯弯出了问题,你也脱不了干系
饲养员无言以对,只好苦逼着脸去找兽医。
俩人来到近邻的一个马厩,这个马厩比起饲养弯弯的独立马厩,要大得多,圈养了大概五六匹马。
这里工作人员就两个,一个穿白褂子,一个穿西服,正在马厩最里面捣鼓着什么。
穿西服的人正是刘经理,跟白褂子男俩人专心致志做着手头的事,一边嘀嘀咕咕的聊着天,俩人面前还有一匹三河马,正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在马鸣声的掩盖下,秦朗他们来到马厩门口,他们都没有注意。
老毕,手脚做得干净点,一定不能让人看出来,嘿嘿,只要事成了,今晚大保健,少不了你的份。刘经理奸笑道。
我是专业的好不好给马动手脚,有哪个比得上我老毕放心吧,绝对天衣无缝。老毕信心满满道。
饲养员想要发出声音,提醒这两个做亏心事却不关门的蠢蛋,却被秦朗悄无声息的点中身上几个穴位。
他顿时只能杵在原地,浑身无法动弹,嘴巴也说不了话,只有眼珠子在一个劲的转动的,充满惧色。
莫永生眼里闪过一丝讶然,不可思议的看了秦朗一眼,却很快恢复过来,视线重新落在老毕和刘经理身上。
你们想对这匹马做什么莫永生皱眉大喝道。
老毕拿着一个粗大的针筒,正要给跟前的一匹三河马打下去。
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针筒都掉到地上。从针头处露出淡红色的液体。
你你们怎么在这里老毕的手微微抖动了几下,语气带着一丝慌张。
莫莫公子,你们好,不知道莫公子来这里,所为何事呢刘经理一脸苦巴巴的笑意。
莫永生并没有理睬两人,自从他的脑子病好了之后,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情绪激动得难以平复,反倒,还显得特别镇静。
他脸色凝重,两三步走上去,捡起来了那支针筒。
老毕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想阻止,却被莫永生使出了一些魔法手段,小计一施,在简单障眼法的掩护下,迅速夺得针筒,
莫永生冷冷扫了两人一眼,然后把针筒交给秦朗,师傅,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家伙,到底要对这匹马做什么
秦朗刚接触到从针筒内渗出的液体,便马上知晓了。
这里面掺和了一定分量的安定药和镇静剂,注射到马的体内,就算再精神的马,也会迅速进入疲乏的状态,有气无力。
安定药镇静剂莫永生又疑惑,又恼火:马跟你们有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它注射这种东西
嘿嘿,莫公子,你误会了,这匹三河马,它生了病,我这是在给马治疗呢。老毕答道。
是啊,莫公子,给马治病是毕兽医的工作,你不用大惊小怪的哈,对了,你来这里,是找我有事吗刘经理表面笑脸相迎,内里却骂他多管闲事。
我没有耳聋,刚刚我分明听到你们说手脚做得干净点莫永生瞪着眼道。
哎呀,莫公子理解错了,这匹马有客人领养了,我只是让毕兽医给这匹马治疗完之后,把马的手手脚脚清理干净,这样才好向客人交差。刘经理东拉西扯,忽悠道。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掩饰自己的做贼行为。
莫永生没好气道:其它马我管不了,但我自己的马,总能管了吧说吧,为什么给我的弯弯打镇静剂
莫公子,这我三言两语跟你解释不清楚,要不然,我到弯弯的马厩,跟你慢慢说说吧。
老毕回过头,给刘经理使了个眼色,便拉着莫永生匆匆离开。
刘经理自然知道他的用意,等下那个有钱的香港人就要过来把马牵走了,要是莫永生他们留在下来,两方打照面,说不定会把打针的事情暴露出来,到时候就麻烦大了
走前,秦朗望了那头三河马一眼,从它略显混浊的马眼中,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不过,他并没有坚持留下来给马做检查,事不关己,他没有这么闲工夫去管一头动物。
出门时,秦朗把饲养员被封锁的穴位解开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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