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节 革命理论大讨论5
那个分类体系华子良推出以后,自己其实没怎么再关心过,反倒是别人会关注这个分类体系的发展。所以,对这个体系的现状,轻寒比华子良还要知道得多一些。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至少在双方掌握的信息方面,她不处在下风。
何况,轻寒还巧妙的给华子良增加了一个陷阱。
华子良质疑妖族被分在人科的一个重要理由,就是妖族的外形。但轻寒并没这个理由是否成立,只是很轻巧的一句话,就把外形因素排除在外了。
当然,轻寒把外形排除掉,也确实因为这个因素对她的法不太有利。毕竟妖族与智人科的其他属比较起来,外形特是差得有些大。
华子良基本没有觉察的落进了轻寒的陷阱,皱起眉头想了想:“除了外形,妖族应该还有不一样的地方吧。比如,妖族没有明显的五官分化。”华子良见过妖族,知道妖族就是一棵会动的树,确实分不清眼耳口鼻等五官来。
“不是除了外形吗?五官也属于外形吧。没有外在的五官形态,可没影响妖族具有相应的身体机能。”轻寒的反驳很有力。
“啊,这个不算。那,妖族总不会像其他智慧生物那样吃东西吧。”华子良又提出了看似很有根据的一条理由。
“子良,你不要有种族偏见好不好。吃东西只是一个外在的形式,实际上就是从环境中获取自身所需的物质。妖族又没长嘴,而是用根须从外界获得这些物质。你非让他们用嘴吃,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本质上,你这还是强调了外形的不同。”
华子良带来的杂志,轻寒基本都看过,懂的名词可不少。再龙族对诺拉的研究程度,未必就比地球上的现代科学对地球的研究水准更低。刚才她的这些道理,轻寒早就知道。
“好像也对噢。”华子良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轻寒的法有道理。
“子良你快,还有什么?”轻寒对现在进行的这场游戏来了兴致,躺在华子良怀里仰起脸来精神抖擞的要求华子良提供新的靶子让她反驳。
两人的住处比较昏暗,华子良看不太清轻寒仰起的俏脸。但是在昏暗的环境中,轻寒闪烁的双眼显得分外明亮。
华子良被亮晶晶的双眼一逼,更加想不起两人最初的谈话内容和现在基本没什么关系。他绞尽脑汁的考虑了片刻,终于想到了一条感觉很有把握的区别,开口:“精灵也好,魔族也好,人属三族也好,嗯,其实也可以加上龙族,他们之间可是能通婚的。妖族可不行。”
这一,轻寒无法否认。可是她只轻轻摇了摇头,:“子良,你先前妖族划在智人科会导致动物界和植物界交叉,所以这种划分不合适。那么,动物界和植物界的交叉才是你认为不合理的,对不对。”
“对呀。”
“刚才你找出的理由是妖族不能与智人科其他种族通婚和生育后代,来表明妖族不适合划分在智人科。那就是,能够通婚和生育后代,是两个种族能够划分在一科交叉的标志了?”
“应该就是这样了。”华子良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他想起来地球上有骡子和狮虎兽等人工用不同种生物杂交出来的生物。但骡子和狮虎兽都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不知道诺拉有没有这样的生物存在。
当然,即使诺拉有类似地球上骡子和狮虎兽这样的生物存在,那也是反证了华子良刚才的理由:毕竟,骡子和狮虎兽的父母代,是同属不同种的动物。连同属不同种生物的杂交后代都无法自我繁衍下去,何况还是跨界交叉呢?
想到这里,华子良的底气又足了,很有把握的了头补充:“就是这样。妖族是植物界进化来的,怎么能和动物界进化来的智慧生物划分到一科?”
轻寒“扑哧”一声乐了,:“子良,你怎么忘了铃铛呢?”
华子良感觉有些不太妙,但还是立刻反问了一句:“铃铛怎么啦?”
“铃铛是精灵,精灵可是智慧树留下的后代呀!实际上,诺拉还有一支龙血精灵,就是龙族与精灵留下的后代。妖族做不到,只能明他们的进化程度不够。所以,你这个理由还是不成立呢。子良,你还有其他理由吗?”
华子良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忘记了精灵呢?铃铛还是自己刚来诺拉的时候就认识的呀!而且,精灵的来历他很早就知道,包括龙血精灵的事,华子良也听灵仙过。偏偏这个时候他就一儿也没有想起来。
这也不怪华子良。不管妖族也好智慧树也好,就算也能四处走动,人家可都保持着植物的外形,一下就能让华子良想到他们是从植物进化来的。
而精灵呢,看起来就像十岁左右(地球人类标准,如果是诺拉人族,那就是十五六岁左右)刚刚发育的孩子。而且华子良接触的那几个精灵,都是一天到晚活蹦乱跳的,哪里有半儿植物的样子呀!
华子良嗫嚅了一阵子,硬是想不出什么更新的理由,他终于开始回过头来,仔细考虑眼下这个局面究竟是怎么形成的。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开始,两人讨论的问题,似乎与妖族什么的没有关系呀?
于是,华子良问:“轻寒,开始咱们是要什么来的?”
“你的那个生物分类体系合不合理呀!现在谈到妖族的问题,这不正让你找理由证明妖族不应该划分在智人科吗?”轻寒的回答很狡猾。
“不对不对,再前面是在谈什么?”华子良这回没有犯迷糊,绕开了轻寒话里的陷阱,继续追问。
轻寒可不会让华子良那么轻易的绕回去。刚才两人争辩的时候,轻寒感觉到生命种子又恢复了那种不是很积极的状态,估计仅仅是探讨一个话题,还不足以让生命种子达到需要的活跃程度。既然怀孕的事情暂时还是没有希望,那么像刚才那样跟华子良抬抬杠,戏弄戏弄华子良,就是眼下轻寒更在意的事情了。
只是这一回,华子良却没有那么容易分心了。轻寒东拉西扯的提到不少枝节问题,又巧妙的设下一个个陷阱,华子良都绕了过去,专心的追寻两人到底要谈论什么事情。
轻寒在心里暗暗叫苦:怎么今天子良跟雷蒙谈了谈,居然也感染上了那种让自己有些无奈的哲学家气质,揪着一个问题不放手,硬是没办法往自己设计好的圈套里引呢?这样下去可有些无趣呀!
不过,轻寒对其他有哲学家气质的人没办法,对华子良嘛,却还是有额外的招数的。
之前两人做完功课,按照习惯,轻寒又把那条睡裙变了回来。如果是以往,两人过不了多久便睡着了,这样倒也没什么。
但今晚他们两个又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情况就稍微有些不同了。嗯,主要是华子良,自觉不自觉的,手总是从睡裙下摆探上去,一往轻寒的胸口摸。
那件睡裙虽然不算很长,可等华子良的手臂探进去那么多,总是有些碍手碍脚的,弄皱的睡裙也让轻寒感觉不太舒服。
所以,轻寒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把华子良探得太深入的手抽开,把睡裙理理好。然后,华子良会老实一会儿,但过不了多久,他的手又自然而然的探过去,先落在轻寒不太会注意的位置,慢慢上移,直到轻寒感觉不舒服把他的手再抽出去,形成周而复始的一个循环过程。
眼下华子良注意力高度集中,轻寒怎么也没办法引开他的话题。不过,他的手照样还是那么不老实,并没有因为他思考问题而停下来不动。或者,手往上探的这个动作,已经成了华子良下意识的行为,根本不用分心去想。
到这会儿,华子良的手又要探到轻寒胸前的山峰端。按照先前的做法,轻寒应该把他的手抽出来了。不过这一回,轻寒没按常规做,而是把那条睡裙再次变成围在脖颈上的细细项链,松软的身体很干脆的朝华子良怀里贴了上去。
“嗯?轻寒,你怎么了?为什么又把睡裙变没了?”如果只是被轻寒把他的手抽出来,华子良肯定不会有什么感觉,仍然会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只是照常把手缩回来,老老实实的停上片刻。
但轻寒不仅没有把他的手拿开,还索性贴了过来,华子良的思路就被打乱了。当然,思路乱了,他手上的反应可不乱,顺势滑到轻寒的背上一搂,将那两团柔软紧紧的贴在自己怀里。
轻寒“吃吃”的笑了几声,:“你还问我?你自己的手那么不老实,我穿着那件睡裙的话,既碍事又不舒服,还是这样感觉好多了。”
华子良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呀轻寒,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不舒服的。”着话,他就要把手拿开。
“没关系的,刚才只是睡裙卷起来了会有些不舒服,现在这个样子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你看,我这不是很好吗?”轻寒着话,为了加强服力,身体还稍稍扭动了几下。
华子良原本正要挪开的手,立刻用更大的力气把轻寒往怀里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