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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觉得有些燥热的安心,此时却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彻彻底底的来了个透心凉."额……其实我是……"安心本来是想说,只是想摸摸他而已,不过用的力气大了点.可是还没等安心开始说,耳边又传来了上官绯月略带笑意的声音:"如果娘子不想说真话,最好要想一个没有错漏的假话,如果你违背我在先,欺骗我在后,这后果可是你能承担的?"
安心身子一抖,上官绯月这略带笑意的话语,却一直寒进了安心的心里.安心赶紧满脸堆起狗腿的笑意,说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欺瞒夫君呢."安心自问骗人说谎这些事情绝对比不上这个狡猾的妖孽,所以安心连忙改口说道:"我是想说,其实我只不过是条件反射."安心觉得这个词上官绯月应该听不懂,赶忙解释道:"就是自然反应,天性使然,任何人这样对我,我都会不自觉的反抗的,不是针对夫君你,所以……夫君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会给我时间改正的,不会现在就和我计较的,对吧?"安心最后的两个字都带着颤音,显然不确定她的一番话是否能够顺利过关.
"此话当真?无论谁抱你,你都会反抗?之前一直如此?"上官绯月问道,声音里居然还带一丝喜悦.安心使劲的点头,保证她说的是真的,就差向上帝发誓了."呵呵"上官绯月轻笑了两声,慢慢的说道:"那如此说来,娘子的话却有几分道理."安心又是一阵猛烈的点头,她从来没有如此赞同过上官绯月的话."既然如此,为夫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不如这样,以十次为限.何如?"
安心眨了眨眼睛,实在是没有想到,今天的上官绯月竟然如此好说话.还大发慈悲的让她犯十次.不过安心又转念一想,既然今天他心情不错,不如再多讨几次,反正这事儿还是多多益善.谁知道以后是不是用的上.所以安心轻轻的说道:"那个……十次……是不是有点……"
安心还没说完,上官绯月便一挑眉,看着安心说道:"娘子冰雪聪明,难道觉得十次太多,那不如……"
安心赶紧说道:"不多不多,十次正好,夫君英名."安心还不忘拍拍马屁.
上官绯月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娘子已然用掉了一次,还有九次."
"啊?"你这也太小气了,商议之前的也算次数的啊?安心百般不愿.但是一见上官绯月眉头一挑,安心立时咽了口口水,陪着笑脸说道:"理应如此."
上官绯月笑了,点了点头,然后把安心猛的抱紧怀里.贴着安心的耳朵说道:"那么娘子可要小心了,十次过后,你若再犯,那么不论是何时何地,我都会立刻要了你,到哪时你再哭求或者耍赖都无用,你可记清了?"
上官绯月的声音和语气都很轻柔.就像是情人间的轻声呢喃,但是话语中的意思确然安心不寒而栗,安心现在倒是十分庆幸上官绯月这次抱她抱得这么快,让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上官绯月的话,所以安心的手还在外面悬着.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推他.安心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上官绯月又抱了安心一会儿,扭动了一下身子说道:"娘子你的亵裤虽然与众不同,但抱着还是有些不舒服."
上官绯月半天没了动静,安心还以为他睡了.所以也开始迷糊了起来.上官绯月的话安心虽然都听见了,但是安心此时正迷糊着,已经快要睡着了,所以安心也只是轻哼了一声,就想接着睡.可是当上官绯月微凉的手开始在安心内裤边缘摸索的时候,安心立刻清醒了,立刻抽出手臂拂去上官绯月乱摸的手.这次上官绯月不但没有生气,还笑了,只在安心耳边说了两个字:"八次."
如果说安心刚才还有些迷糊的话,现在则是完全清醒了,悔不当初,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用掉两次,这样下去再多几个十次也不够啊.安心的脸顿时垮了下去.可是这时候上官绯月的手又贴了回来,在安心内裤的边缘不知道在摸什么,安心这次不能再用手推,只好忍耐着麻痒的感觉说道:"夫君,你在找什么?"
"嗯?找带子,直接弄断,娘子又要说浪费的."上官绯月漫不经心的的回答着,显然注意力都在手上.
安心的心使劲的一翻,急的安心手都出汗了,尽然不能反抗,那就进攻好了,安心伸出手臂猛地抱住上官绯月的腰,用头使劲在上官绯月的胸膛上蹭着,嚎道:"夫君,夫君,这个就别脱了,没有内裤我睡不着."
"内裤?"上官绯月语气上扬,显然不是很理解.
"就是你们这里说的亵裤,我们叫内裤,也更贴身一些."安心虽然解释着,但还是不停的在上官绯月身上蹭着.
安心使劲儿的在上官绯月的怀里闹腾,别说还真管用,上官绯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笑了起来.直到安心听见上官绯月说:"好,就留下内裤."安心这才停下转得有些晕的头,偷偷的叹了口气.
"嘶!"刚才安心的动作过于剧烈,再加上着急,已然是香汗淋漓,安心颈子上的掐痕本来就血红一片触目惊心,此时被汗水一浸立时觉得火辣辣的疼.
感觉到安心的异.[,!]样,上官绯月稍稍放松了手臂,看着安心轻轻的询问:"娘子怎么了?"
安心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上官绯月,心想:还不都是你弄的.但还是笑着说道:"嗯,没事儿,不能怪夫君掐了我的脖子,都怪我流汗了,换里面有盐分,所以才觉得疼."安心虽然是说自己的不是,但是但凡是长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她这是在怪谁.
上官绯月本来是侧躺着抱着安心,安心也是侧躺和他想对.这时候上官绯月却突然起身,双手按住安心的双肩,把安心固定在床上.
安心突然被,大力的搬过来按在床上,她现在又不敢挣扎,只能瞪大了眼睛说道:"夫君,我错了,你原谅……"安心还没说完,便感觉到颈子上火辣辣的痛处突然湿了.
原来上官绯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吻来惩罚安心,而是在安心颈子的红痕处,用舌头细细的舔舐,然后轻轻的吹了吹,说道:"还痛么?"其实上官绯月有的是好药,别说只是痕迹,就是真的受了伤,用了他的药也不会留下一点点的伤疤.上官绯月在江湖上混迹多年,受的伤多了去了,有几次还颇为严重险些送了性命,可是却没有留下丝毫的疤痕,都多亏了他师傅的疗伤圣药,毕竟上官绯月之前也是靠脸和身体混饭吃,当然不能有所损伤,像安心这样的小伤,今天擦了药明天就会完好如初.但是上官绯月却不愿意这么做,因为上官绯月发现安心的身体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看着安心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他的印记,上官绯月就会莫名的开心,所以他并不想让安心身上的他留下的任何痕迹太快的消失掉,他也暗暗的想,一直在安心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等现在的吻痕消失的时候,在重新印上新的.
可是安心却因为上官绯月奇怪的举动而凌乱了.开始的时候安心还以为,上官绯月是因为安心讽刺他而生气要罚她,可是他这是在干什么?给她消毒?虽然口水是能消毒,也不可否认的安心脖子的疼痛确实也减轻了不少,但是安心宁愿疼着也不愿意被上官绯月这样医治.试想想如果不能动的时候被一条蛇伸出芯子来舔了两口是什么感觉,安心此时就有这样的感觉,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在起立敬礼,说不出的难受.但是安心还是哆哆嗦嗦的说道:"好……好了,不痛了."
"那就睡吧,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上官绯月说完,径自躺下,把手臂穿过安心的后脑,让安心枕着他的手臂,把安心禁锢在他的怀里,但是却没有着力在安心身上,就是这样,能感觉的安心的温暖,安心的气息.嗅着安心特有的香甜气息,就会睡得很安稳,就连多年来一直挥散不去的噩梦都没有再来惊扰他.
安心本来好几次都要睡着了,可是被上官绯月这么一搅合,安心彻底精神了.更可气的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上官绯月的呼吸就变得沉寂悠长,似乎已经睡熟了.可是可怜的安心此时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天,睡又睡不着,又不能起来溜达,别说起来了,安心愣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在床上直直的挺尸.既然不能动身子,就只好动脑子,安心已经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上官绯月多少回了,突然想起来还有任务呢,有骂他的功夫不如考虑一下怎么尽快做一件睡衣出来,好尽快结束这种赤.裸相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