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燕扶然的声音落下,欧阳迟、赵无阳两人纷纷传令自己的麾下。
"起阵!"
覃桦等定康军将领收到欧阳迟的指令后,开始将自身的攻击注入阵基,将阵基激活。
迷阵很大,单靠灵石,以燕国如今的底蕴,还无法支撑这样的消耗,不过燕国也有好东西,燕扶然能拿出阵基,布置好以后,只需激活阵基即可。
随着定康军将士激活迷阵阵基,燕都一时间烟雾缭绕,十几个域外天才瞬间被大阵分割,受困其中。
"这是,迷阵阵法?"
虚空中,欧阳云帆瞪大双眼,有着难以相信,都说瑶台域没落了,传承断绝,可是他怎么看,这个燕国也没有一点传承断绝的意思。
迷阵,而且还是用阵基布置,就算是真武圣域,就算是他欧阳家,也才拥有两套阵基,布阵的范围极小。
再看看眼前的燕国,一下子就拿出了了一整套的,足以笼罩一座大城的迷阵阵基。
在迷阵激活运转的那一刻,欧阳云帆有一种错觉,他不是在瑶台域,而是在其他域。
"不好,是迷阵。"
打破燕都护城阵法的丁昊在落地的瞬间,迷阵刚好激活运转,他当即暗道一声不好。
迷阵虽然比不上杀阵恐怖,但若一直不得其法,会被困在阵中一辈子,何况,燕国的那些土鳖化婴一定不会让着过得安生,一定会借机偷袭他的。
"不过,区区一座迷阵,妄想困住我丁昊。"
丁昊非常自信,瑶台域都没落这么多年了,能有什么好阵法,他一定可以破阵的,然而,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一声高亢的声音:"陛下,诸事已经安排妥当,可以祭天了!"
随后,一声"好"字落在丁昊的耳中,丁昊微微一愣,祭天?燕国要祭天,这是为何?
难道...
突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抹灵光,他终于想起了一件事:难道那些人说的是真的,燕国当真要晋级帝国?
这样的念头不仅从丁昊的脑海中冒出,也从其他受困与迷阵中的其他诸域天才的脑海里冒出。
当他们从那些燕国将士口中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时候可没少嘲讽燕国不知天高地厚,燕国的疆域,充其量只是普通皇朝大小,就连超级皇朝的疆域都比不上。
然而,他们忽略了一件事,这里是瑶台域,不是其他诸域,这里的天地大道有大能结界隔绝,与其他诸域不同。
这里的法则,与诸域有太多不同,而且,燕国疆域也不仅仅是这点疆土,在无尽的荒漠,燕国的大军向前推进了三千里。
别小看这三千里,因为燕国从南到被,相距近两万里,向荒漠中推进三千里,燕国的疆域一下子就扩大了很多。
而这,就是刚刚被燕扶然从漠西召回的玉真子带回来的消息,他此刻正沉默的站在燕扶然的身后,他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眼中的色彩无不在写明他的震撼。
他不会想到,甚至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燕国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晋级帝国。
域外天才降临,很多人都会认为燕国会老实一段时间,会全力防守燕都,可是又有谁能够想到,燕国会这么大胆。
而更让玉真子震撼的还在于,燕扶然,燕青玄他们竟然想要用域外天才的鲜血几天,这...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要知道那些域外天才才刚刚踏进瑶台域啊,谁知道域外的大能者会不会依旧透过结界注视着瑶台域,燕扶然这样做,无异于向诸域宣战,他怎么敢!
就在玉真子内心震撼的时候,燕扶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玉真子,你也去,东北角,有一个最弱域外修士。"
"我?"
听到燕扶然的话,玉真子差点被吓死,最弱是没错,他也相信燕扶然的话,可是再怎么弱,那也是化婴圆满啊,我才化婴后期。
他很想这样告诉燕扶然,但他不敢!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这样的对话:"陛下,那个人交给我了,敢说我人土鳖,我要让他看看土鳖也是他招惹不起的。"
这是欧阳念的声音,玉真子不会陌生,听到这话,玉真子有些发愣,这欧阳念哪来的自信?
这时听燕青玄说道:"你小心些,这个人不简单,是这群人当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多谢陛下。"
欧阳念的声音传来,玉真子能从欧阳念的语气中听出恭敬之意,同时化婴,可欧阳念绝对燕青玄这般恭敬,是因为燕扶然么?玉真子摇摇头,心中肯定:不是。
燕扶然强,欧阳念最多尊敬燕扶然,不可能尊敬燕青玄,除非,燕青玄比欧阳念还强,是啊,燕青玄却是应该比欧阳念强。
呵!
玉真子苦笑一声,他想起来了,燕青玄已经突破到化婴境了,燕青玄在丹胎巅峰的时候就能让他无比浪费,突破到化婴境实力自然更上一筹。
"杀!"
就在玉真子暗自想着的时候,欧阳念已经杀向丁昊。
看到欧阳念,丁昊目光冰寒,眼底隐隐藏着一抹怒色,可见他也听到了欧阳念和燕青玄的对话:他一边轻松抵挡欧阳念的攻击,一边不屑说道:"土鳖,为何要来送死?"
"送死么?"欧阳念的脸色露出一抹诡笑,"也许吧,看招。"
说话之间,他对着丁昊发起了了猛烈的进攻,说什么都是假的,唯有用事实说话,对到才会知道他的厉害。
...
时间回到迷阵刚刚激活运转的时候。
"大哥,比一比如何?"
燕青帝意外的看向燕青城,问道:"要怎么比?"
"看谁杀的多。"
"好啊。"
一声落下,燕青帝已然纵身跳跃,扑向一个离他最近的域外天才,而他的耳边传来燕青城不满的的抗议声:"大哥,你耍赖,我还没喊开始呢..."
燕青城虽然满嘴抗议,但动作也不慢,扑向了一个距离他很近的人,他刚刚入阵,眼前的景象随之改变,好似身处荒漠一般,烈日炎炎,脚下人漫漫黄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