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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流言四起神医破 欲开销路思良策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3052 2024-11-17 18:37

  却说这有人在后院捡到锦帕,上面话语yin秽之事竟不胫而走,不过午时上下,乡里便都知晓了这许家小姐寂寞难熬,与人私通之事。

  许良本将此事瞒住许太公,如今想是瞒不住了,正寻思如何是好,却听家丁急急忙忙前来传话:“大老爷,老太爷有要事相商!请尽快去客厅!”

  许良听闻,心中猜了半数,知情况不妙,满脸焦灼,对家丁道:“去玻璃厂请回梁公子来共商要事!”家丁风风火火出门,许良也健步如飞,直奔客厅。

  许良进门,却见一家上下都在,林许氏与林枫也前来一探究竟。

  “良儿,出了这般事情,如何不说与我听?当真以为我老了!”许太公劈头盖脸,上来便是对许良一阵指责。太公怒不可遏,众人不能劝,亦不敢劝。

  许良只能低着头,沉默半晌,才有气无力,低声道:“这等事如何开口?况且担心父亲气坏身子,哪里敢言?本想查个水落石出,想个万全之策,再做定夺!”

  “唉!家门不幸,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许太公长叹。

  太夫人眉头紧锁,思忖半天,yu言又止。终于叹一口气,心一横,道:“老爷,这流言蜚语虽然传得快,总不至于半天时间便乡邻尽知。我看是有人见我许府乘了梁公子之便,谋了个一本万利的生意。树大招风,故意陷害。这一石二鸟,既挑拨了许府与梁公子关系,又毁了我许府声誉!怎生不调查清楚,偏在这里发些无谓脾气!岂不让jiān人得偿所愿?”

  此话一出,众人以为然,个个点头唏嘘,却又一脸茫然。到底谁人如此歹毒?设似乎一心要将许府毁灭。

  此时却见梁文真领了许凡蔡炎同到。许良并不言语,将那锦帕一摔。众人便都把目光投向梁文真了。

  梁文真一直在玻璃厂忙碌,并不知道这一档子事儿。如今看了这锦帕,呀然一惊,道:“这怎么一回事?我与许小姐清清白白,何来巫山**一说?况且许小姐聪慧过人,我梁某人亦不至于愚笨如此,落了这么大口实!”

  许良听闻母亲见解,已然信了,听梁文真这样一说,细想拾到锦帕一事,愈发觉得可疑,于是深吸一口气道:“上次梁公子巧施妙计,一次就回了本,还赚得不少。想必以梁公子之智谋,必能还小女清白!”

  梁文真细想一番,所言竟与太夫人不谋而后。众人听罢,便更信是jiān人设计陷害。

  “若可辨得小姐清白,谣言自然不攻自破。”许凡道。

  许良略一思忖,却道:“如何辨得?”

  许良妻子苗氏,面如菜sè,形容枯槁,早已经哭的个泪人儿似得,带了哭腔道:“验明处子之身不就是了吗?”

  梁文真苦笑,摇摇头道:“以许府家底财势,买通个稳婆郎中,自然是易事。如此做法,恐越描越黑,无济于事。”

  稍微平静的苗氏听此一说,复又泪眼迷离,旁边的丫环老妈子不住劝解。众人也再次陷入迷惘。

  “这倒是好办。”蔡炎道:“名噪东京,誉满天下的神医孙不二,诸位当是不陌生。若得孙太医亲自验明正身,旁人定当无话可说。”

  “小哥说得轻松,”许太公苦笑,道:“这孙太医在东京,这权且不说。他如何肯来为茵儿证明清白?”

  “太公有所不知,”许凡道:“这蔡公子母亲是孙神医本家,前些天去蔡公子家还见了孙神医呢!若蔡公子肯帮这个忙,此时不怕不成!”

  众人惊喜,遂命人备了马车,快马加鞭前去请孙神医过来。许太公复又派遣家丁,将十里八乡有威望的人士请了一通。

  “上次没有报官,真是梁某人失策!”梁文真悔不当初,道:“即使不能有实质的作用,至少jing醒了jiān人!”

  众人叹气。

  在众人的焦急等待中,孙神医终于到了。那白发老翁,却皮肤红润,面sè极佳,笑盈盈上来。

  众人连忙起身作揖,孙太医还礼。一阵寒暄,孙太医道:“炎儿已经与我说明情况,请许小姐上来,我一探究竟。”

  许太公命人请了许小姐上来,孙神医远远便道:“唉!唉!”

  众人大惊,太公问道:“有何不妥,神医但说无妨。”

  “这女子面sè清冷,脚步轻盈,半月之内应不曾行过房事。”孙太医道,“如今被人平白玷污了清白,岂不是可叹?”

  众人松了口气,太夫人却道:“神医莫要只说一半,那半月前呢?”

  “太夫人高见,这谣言传近ri有苟且之事,当然要先破了谣言。”孙太医慢慢道,“至于半月前,当要把脉才知。”

  许苗茵本就问心无愧,且听得这半月只说,心中不悦。既要把脉。自然快步向前,伸出手臂。

  孙太医略略一搭,却是连连摇头。

  众人心头一紧,许良立时坐不住了,伸手就要打许苗茵。苗茵一脸无辜,心中暗骂庸医害人。

  “住手!”孙太医道:“良兄为何要打她?”

  “神医连连点头,莫不是小女真与人私通?”许良情绪稍缓,道。

  “我可没说啊!”孙太医泰然自若,漫不经心。

  众人疑惑不解,许太公道:“那神医摇头是何故?”

  “小姐确是清白之身。”孙太医顿了一顿,道:“我只叹那流言无端,害人不浅啊!”

  众人这才缓过一口气,立时露出喜悦之sè。

  太医功成身退,许太公留他吃酒,却挽留不住。太医一走,众人也就散了。那些请来做见证的人,带着真相各回各家,流言渐渐消失。许良坚持要报官,许苗茵却说:“罢了,若报官,我难免要与人对簿公堂,此事本难以启齿,叫我如何是好?”也就不再追究。

  随着真相的浮出水面,梁文真与许府名声更旺,再与神医沾上些瓜葛,这玻璃也成为人们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谈资。于是梁文真开始谋划良策,既要将玻璃带入寻常百姓家,同时又要保持其在富贵人家不菲的价格。

  “梁小哥先说,要使玻璃成为奢侈品,这样富贵人家才舍得花钱,以最小成本,获得最大利钱。我本不太相信,因公子足智多谋,我将信将疑。如今应验了公子的话,公子如何又想将玻璃平民化了呢?”许太公听闻梁文真的扩张计划,十分不解。

  “此一时,彼一时。”梁文真缓了一口气,道:“当时玻璃刚刚面市,即使只在富贵人家中售卖,依然大有销路。没有必要贬低价格,盲目地广开销路。如今这十里八乡,有些威望的人家都已经置办了玻璃器皿,而玻璃虽易碎,珍而重之,亦不会损坏。虽有达官贵人不远万里上门置办,亦不能保持其销路畅通啊!”

  许梁道:“梁小哥扩充玻璃制品种类的方式十分奏效,何不依了此路?既然有人不远万里来买,我们运送至别处去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梁文真道:“花样再多,久了亦会烦腻。况我何来这番本事,总能化腐朽为神奇?若要去别处卖,恐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平白吃了亏。当势力增大些后,再做盘算。”

  许太公与许良迫不及待,异口同声:“有何良策,梁小哥快快道来!”

  “之前,为了保持高价,我们将做得不太好的玻璃全部回炉重做。做出上品,价格不菲。”梁文真道:“如今,我们便可以将玻璃分出个等级,按不同价格等级售卖,销路自然大开。”

  父子二人深以为然。

  “若是要将玻璃送入寻常百姓家,恐怕还要做些调整。”梁文真道。

  许太公父子一头雾水,齐声道:“什么调整?”

  到底发财生意要如何调整,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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