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面对大床之上,林志玲火热撩人的身体,梁文真心猿意马。不料此时许苗茵拍门,进来巡视一番,道有问题要向林志玲请教。林志玲想起还未教众人使用一些设施,出门召集众人示范。鲁智深武松发现房中冰柜存放有酒,一人手拿一瓶,要梁文真一道饮酒。菜肴碗筷送到,众人开席,鲁智深武松等人不顾洋酒度数高,一顿豪饮,多人倒下。许苗茵李师师等人要打马吊,谁知麻将台已成古董,这个时代流行网络麻将,赌资都自动过账。林志玲向博物馆请求,送来自动麻将机,许苗茵等人大喜,欢声笑语中打起马吊来。鲁智深的铁禅杖,以及众人的衣物纤维经过同位素检测,断代为北宋末年,**细胞因经过了新陈代谢,生物学家不建议检测。主席看望众多科学家,发表了高瞻远瞩的指示,又题词两句,以作勉力。梁文真等人外出游玩,蓝天白云的广州令人心旷神怡,林冲甚至不想离开。许苗茵牛仁许凡思念东京的亲人,梁文真也想念距离如今时空一百年的弟弟,一时不慎,向林志玲请求,帮他寻找自己远房亲戚的后人。林志玲得到指令,获取梁文真的头发。科学家欢呼雀跃,终于可以通过梁文真的dna,解开他的来历之谜。
自此两三日,梁文真一伙在林志玲的陪同下,每日外出游玩。广州街头的行人稀少,多数人居住在地下,体念过地面风光,林志玲又带领众人在地下世界游览,各中先进设施,以及自动化程度,都令人称奇。飞船所到之处,眼见地下世界建造得美轮美奂,各个赞叹不绝。
话分两头。许晋蒋兆再次率船队南下广州,前往缅甸运送翡翠原石,并协助汤驰经营猎德村。留在东京经营翡翠玉石生意的许良潘恬等人,一日得到董慎报告,霍超多日不见踪影。许良潘恬大惊,亲自前往霍超住处,询问他的爹娘,霍超去了何方。两位老者自从儿子失踪,茶饭不思,一把鼻涕一把泪,向许良潘恬叙述发觉霍超失踪的经过。
“四日前,超儿一早返工,夜晚未归,我与他娘都不以为意,第二日夜晚还是不归,我们才着慌。派人外出寻找不获,董先生也说奇怪,道他三日前散工之后,再未曾见过他。”霍超父亲诉道。“潘总,看来我们要回去生产基地,查探谁人最后见过霍画师。”许良道。潘恬赞同,二人又找到董慎,一道回到生产基地,各个查问。最后的结果,是看门的护院曾亲眼见霍超离开,之后再无人见过。古流拉认为,霍超出事,应是在散工回家的路上。
“霍兄弟一向不得罪人,不会遭人暗害罢?”董慎猜疑道。“当年他参加翰林书画院的考试,因为梁总向他暗示过考题,被怀疑科场舞弊,投进大牢。之后梁总为他证明,他实属无辜,朝廷予以释放,不会是因此事罢?”潘恬也疑惑道。“朝廷若是拿人,必然会知会家属,衙门也应有公告。”许良道。“那我即刻去开封府和大理寺查探一下。”潘恬道。
可惜,几番奔波,朝廷和开封府都不曾拿人,潘恬许良无奈,向开封府报称人口失踪。捕快录下案情,向各地行文,关注霍超行迹。官府一向办事敷衍,许良等人不敢抱甚么希望,只有回府,唉声叹气不已。霍超爹娘听得寻人无果,以泪洗面,十分凄凉。
此时的霍超,正在童贯府中的地下密室之中,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两条铁链锁住脚踝,一头栓在铁架上,霍超衣衫褴褛,血迹斑斑。童贯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一名家丁正向他汇报。“老爷,那厮嘴硬,死活不肯说出画中人是谁。”家丁道。“哼,读书人还蛮有骨气,饿他几天再说。”童贯呷一口杯中茶道。“罗虎,你有甚么事情?”童贯抬头,看见大门边上的罗虎,正欲进来,问道。
“老爷,小的正有要事禀报。”罗虎快步上前,躬身道。“说!”童贯放下茶杯,往后一靠,眯眼道。“太子最近频频招徕名士,聚会吟诗,谈论时政。”罗虎道。“好,老夫已知。高太尉府中有甚么动向?”童贯问道。“高太尉府中鸡飞狗跳,正忙于操办衙内的后事,东京百姓燃放鞭炮,似为此庆祝。”罗虎答道。“好,你会同杨校尉,继续打探。”童贯道。
罗虎告退,离开童府,策马往城西家中去。经过仁济堂药铺时,想起梁文真多日不见,便停马进去,向掌柜的招呼一声。“罗兄弟,又要买药么?”掌柜的笑迎道。“没事,只是顺路进来,看看东家有甚么事没有。”罗虎道。“是了,东家近日为霍画师失踪一事,忙得焦头烂额,罗兄弟路子多,或能帮得上忙。”掌柜的道。“啊,即刻告知东家,罗某有一事相问。”罗虎道。许良潘恬收到消息,赶到药铺,得知童贯私下囚禁一人,查问画中人之事。
“我听梁总说过此事,他觐见皇上之时,在御书房见过霍超的仕女图。童贯极有可能,是为查问画中仕女是何人,将他绑架囚禁。”潘恬道。“看来此事十有**,可惜文真不在,我们该如何是好?”许良沉声道。“我们应即刻向太子殿下求助,要童贯放人。”潘恬道。许良一听,大表赞同,二人回府,骑上快马,到皇宫前求见太子赵桓。此处按下不表。
话说这日,梁文真忽然记起当年在广州时,未曾登上过小蛮腰塔,如今虽可坐飞船俯瞰广州,但当年的遗憾,今时不妨补上。“梁郎,你们要去登高塔,须小心在意,我们还是打马吊,不陪你去罢。”许苗茵道。游玩几日,终会厌烦,李师师扈三娘等也不愿意外出。鲁智深武松林冲杨雄,已在饮酒谈笑,梁文真只好邀约牛仁许凡赵民,一道外出。
二十二世纪的广州,小蛮腰仍是一枝独秀,矗立于珠江之畔。梁文真牛仁四人,经由地下飞船,来到塔底地下,再升上地面。“师父,这个塔叫作小蛮腰,却十分形象哩。”赵民道。“叫我梁朗,不要忘记!”梁文真低声道,语气却极严厉。“志玲姐又不在,怕甚么?梁朗。”赵民尴尬道。“高科技窃听十分厉害,我们须万分小心。”梁文真道。“王民同志,我们要时刻记得为人民服务。”许凡调笑道。
小蛮腰塔看起来如一位婀娜清秀的少女,塔基却颇庞大,四人进入内部,却见此处游人,比别的地方多许多。看来,即便到二十二世纪,小蛮腰仍是广州的一处名胜。梁文真四人爬上几层,终于寻到登塔入口,他们的身份凭证,竟不须付款,当然,也无法付款,皆因他们并无这个时空的银行账户。
登临塔顶,广州一览无余,凉风嗖嗖,牛仁许凡赵民都感觉到塔在晃动,都担心起来,相互取笑一番。梁文真远望佛山方向,只见不时有小飞船划过天空,江海上的游轮,都是人们休闲娱乐之用,工厂以及杂乱的民居,全不见踪影。若不是身份问题,留下在此时空,了此一生,也是幸事一桩。梁文真暗忖。
“梁朗,到那边可以看见五羊石像呢。”牛仁过来道。“好,我们去看看。”梁文真转身,从几个西洋人身边走过。“哎哟——”一声惊呼响起。梁文真定睛一看,一名金发女郎,双脚踩上栏杆,用望远镜观看风景时,不慎站立不稳,要从塔上跌落。说时迟那时快,梁文真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住。金发女郎在梁文真的搀扶下,小心翼翼,从栏杆上下来。周围许多人看见危险事故,都围过来,见被梁文真化解,都啧啧称奇,随即散去。
“谢谢,谢谢先生。”金发女郎望向梁文真,连声道谢。“没事罢,要小心哪。”梁文真道。这位金发女郎,长发飘飘,眉清目秀,一双蓝色眼睛,似两颗蓝宝石,透出眩人光芒。面色白里透红,端的娇嫩。胸前大小适中,恰及盈手一握,腰肢纤细,体态匀称。操一口生硬的国语,但嗓带金石之音,可谓艳若桃花多风情,魅带西洋俏佳人。
“请问先生尊姓大名,我叫米蒂。”金发女郎道。“你好,米蒂,我叫梁朗,再见。”梁文真眼见这位如瓷娃娃一般的西洋美人,一时看得痴了,口中说再见,却迟迟挪不开脚步。西洋片梁文真也看过不少,对于好莱坞的女明星也耳熟能详,但这般完美无缺的美人,却从不曾见过。莫非也是经过现代整形术打造的么?梁文真心中狐疑。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请你,请你到餐厅喝一杯咖啡。”米蒂道。“些须小事,何足挂齿,免了罢。”梁文真客气道。“不,不能,你们最讲究礼尚往来,我要是不请你一次,心里难过。”米蒂道。“那好,你只请一杯么?我还有三位朋友。”梁文真道。“没关系,我一起请他们。”米蒂道。
许凡赵民许久不见牛仁回来,回头来找,见梁文真在与一位西洋美人热情攀谈,惊得掉了下巴。“小午王民,我们一道去饮咖啡,这位米蒂小姐要请我们。”梁文真道。“有这般好事?”许凡狐疑道。“梁朗刚才救了米蒂小姐一命,她要感谢梁朗,请我们饮咖啡呢。”牛仁道。三人跟随梁文真米蒂,去往旋转餐厅,牛仁将刚才惊险一幕,述说一遍,许凡赵民听得惊叹不已。
“梁哥哥为何如此多艳遇,我十分怀疑,有不祥之感。”许凡道。“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你是羡慕加嫉妒罢?”赵民道。“我牛蛋也没有,有甚么好怀疑的,我看民哥说得不差。”牛仁道。说笑间,众人到达餐厅,在窗边坐下,米蒂叫来咖啡,五人一边欣赏美景,一边闲话。米蒂却对梁文真十分热情,二人相谈甚欢。
“象你这样的东方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真的太迷人了。”米蒂道。“哪里哪里,米蒂姑娘才是万中无一的大美人。那个叫甚么来着,是了,那个叫梦露的,恐怕都比不得你一半。”梁文真应道。“能得到梁朗的欣赏,我好高兴,你们古人有一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我呢,想做你的红颜知己,你喜欢么?”米蒂道。“能与米蒂姑娘做朋友,是我梁某三生有幸,何况,象米蒂姑娘这般热情奔放的西班牙女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梁文真道。
“梁朗,我住在乌衣巷十九号,今日到我住地,我们一道品尝红酒,好不好?”米蒂道。“我还有许多兄弟朋友一道,不太方便。”梁文真道。“那你住在哪里?我可以去找你的。”米蒂痴望梁文真道。“这个,这个,我住在东区409巷323号楼,一楼主房。”梁文真犹疑半晌,还是将住址告知。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多条路,不是么?“给我你的信息号,我可以随时与你联系。”米蒂道。“我没有甚么信息号。”梁文真道。“奇怪,他们还没有给你分配。”米蒂喃喃道。
梁文真与米蒂依依惜别之后,返回住地。刚进到洋楼的大厅,却见里面乱做一团,许苗茵李师师白玉娇华素梅哭得梨花带雨,扈三娘坐在沙发上发怔,陈秋月冷眼旁观。再看鲁智深武松等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躺在地上酣睡。他们明知洋酒的烈度,还要贪杯,实在不像话,梁文真已经看不下去,但他们都命不久矣,随他们罢,梁文真心中叹气。
“发生甚么事?”梁文真焦急问道。“李二娘今日换陈春花打马吊,自家在屏幕上翻书看,读到大宋灭亡了一千年。”扈三娘眼圈微红道。“梁郎,你必定已经知晓,我们来到此处,是一千年后,你为何不告知我等?”许苗茵停止哭泣,质问道。“梁郎,东京城破,徽钦二帝都被金人掳劫到五国城,凄惨而死,百姓流离失所,实在可怜!”李师师泣道。“梁郎,我们快快回去,带府中诸人走罢!”华素梅想及东京众多无辜之人,心中酸楚道。
“梁朗能够未卜先知,原来一早知晓。”牛仁道。“梁哥哥过去到过此地,要不如何这般熟门熟路。”许凡道。“哭爹喊娘,怕生怕死,有甚么出息!”陈秋月冷冷道。
梁文真一伙来自北宋末年,已是铁板钉钉,军事研究机构已然获悉,但梁文真的dna与佛山梁家村几人的血缘关系颇近,却令人疑惑。有甚么办法,解开他们经由虫洞,进行时空穿越之谜,科学家们伤透了脑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