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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金莲俏容惹人爱 小姐一心寻情郎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2912 2024-11-17 18:37

  那潘金莲果然开了窗户,对着梁文真道:“大官人果然有意思,没事自己打自己作甚?”嘴角微扬,面露桃花。

  梁文真仔细端详那潘金莲,果然比刚才初看时更为惊艳,素面朝天,却已是楚楚美艳,xing感撩人,不觉心跳加速,居然脸红了。她方才那宛若一朵水莲花的娇羞,更令她“千古第一荡x妇”的恶名不攻自破,惹得梁文真越发yu罢不能。

  “刚才无意间见到武大嫂,天姿国sè,惊为天人。”梁文真的荷尔蒙直往脑袋窜,身体也不觉有了反应,道,“恍恍惚惚间,真不敢确信,以为是做了个梦。所以抽自己一个耳巴子,看看究竟做梦不是。”

  潘金莲听着,脸sè渐渐变了,拧巴着眉头,带点儿怒腔道:“休要**奴家。奴家虽出身贫贱,却也懂得礼义廉耻。第一次见面,便如此口无遮拦,这??????”说着说着便词穷了,心下一急,便关了窗户,转身要下楼去。

  梁文真好不容易见到潘金莲,一席话间便又将对方惹恼了,心中万分悔恨。一席矜持的话,更令梁文真为她的污名打抱不平,爱怜之心更甚。

  “我,我,我,我句,句,句句实话。并非**。”梁文真有些发急,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潘金莲听了那话,倒不管他说了些什么,光是那语气,已经是十分滑稽,忍不住噗嗤出来。却停着脚步不走了。

  那倩影不过三四米开外,隔了窗户纸影影绰绰,看得梁文真yu罢不能。那笑声一如莺歌燕语,软糯生香,好似江南女子的呢哝吴语,引人遐想,令梁文真愈加情难自已。

  吱嘎吱嘎,窗户又开了。潘金莲正对窗口,对着梁文真这边道:“你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浅浅一笑,倾国倾城。

  梁文真竟然不敢看她的眼神了,低头道:“是吗?”

  “妇道人家,不敢信口雌黄。”潘金莲道,“奴家姓潘,小名儿金莲。不知大官人尊姓大名。”虽不曾见着她说这番话的模样,梁文真料想定也是美艳至极。

  “在下姓梁,名文真,在这阳谷县上开铺子卖玻璃。”梁文真道,却依旧不敢抬头。

  “哦,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玻璃庄老板,梁大官人,恕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若有便宜玻璃器皿,便卖些与我家,不说了,还有家务收拾。”潘金莲莞尔一笑,道,“该做些过冬衣物。”说罢关窗转身而去。

  梁文真赶忙抬头,想再说些什么,却哽在了咽喉,只恍惚中看见她翩若惊鸿,尽态极妍,转瞬不见。

  梁文真呆在那里,只觉浑浑噩噩,回味无限。这般绝sè佳人,如何就落到了武大郎之流手上?如何就在绽放的季节,落得香消玉殒的下场?先前,他爱慕的不过是杨啊思啊敏,只是那般少年心事,在潘金莲这个角sè上达到了尽致淋漓。他想一睹她真容,亦不过是满足好奇,如今却兀自对这个少妇心仪了。

  她比他想象的要美,她比他能想象到的都更美。或言,她的容貌仿佛就是配合着他的审美而量身定做,jing工打造,所以那般轻易俘获了他的心。他突然有想要改变她命运的冲动,却在一个瞬间打消:改变历史,到底会有怎样不堪设想的后果?他猜不到,也不想猜,更不敢去猜。突然间的怯懦,居然战胜了那满溢而出的爱慕。他终究只是个凡人,有凡人的恐惧与忧虑。

  话分两头,这许苗茵小姐中秋只远远看了梁文真,不能够一吐衷肠,心中愈发苦闷。她整ri茶不思,饭不想,更加清瘦了些;只拿了过去梁文真的题扇,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又看;念叨来,念叨去的却是她题给梁文真的诗句:“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贴身丫环夏荷见了,心疼不已,yu上去劝解两句,却总是驴唇马嘴,答不上话。三五次过后,也只好望了她一次又一次叹气,不再管她,只消好好照顾了起食饮居,不敢怠慢。

  这一ri,许苗茵小姐相思难熬,心结不能解,终于主动与夏荷搭上话来。

  “夏荷,你说这梁公子心里到底有我没有?”许苗茵黯然神伤道。

  见小姐如此主动跟自己说话,夏荷心里又惊又喜,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呆在那里,yu言却无词。

  许苗茵叹了口气,道:“你又不是他,你如何明白?”说着便背过身子去,兀自发愁。

  夏荷急了,道:“梁公子心中自然是有小姐的。”

  “你如何知道?”许苗茵漫不经心,想她一个丫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论才情,论姿sè,论家世背景,小姐哪一样不是一等一的好?”夏荷信誓旦旦道,“如此万里无一,不可挑剔的女子,哪个男子不为之倾倒?”

  许苗茵听了,淡淡一笑,道:“若是一般世俗的男子,自然是不能抗拒。”许苗茵倒是有了些得意之sè,仿佛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但一转瞬,许苗茵的心情又沉了下来,道:“但那梁公子是何许人也?海外奇人,见解独特,言谈举止,已然是与俗人迥异;其所思所想所言,更是惊世骇俗,发古人之所未发。我如何入得他的法眼?怕是我自作多情了罢?”

  “小姐休要妄自菲薄。”夏荷语气肯定,斩钉截铁,道,“管他何方人士,如何见识,男子就是男子。这普天之下,自古以来,不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何这梁公子倒是成了特例?”

  许苗茵深以为然,淡笑了。仿佛那梁公子真对自己有些意思一般,不再辩解,却道:“那如果你是我,你当如何?”

  “我定会寻他去。”夏荷道,“我就不信,如此美人儿千里迢迢去寻他,他还能不为所动。怕是铁石心肠之人,亦要感动流涕了。”夏荷说完,吃了一惊。自己居然怂恿小姐去寻人,心里十分后悔,赶忙捂住了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况且这许苗茵,早已经生了出去寻梁文真的念头,只是一个大家闺秀,这等想法,却只敢深埋心中。如今被丫环口无遮拦这么一说,这念头倒如雨后chun笋,蓬勃生发出来了。

  “这事儿当做如何盘算?”许苗茵顿时来了兴致,问夏荷道。

  夏荷怔住了,道:“小姐莫要当真,我不过信口雌黄。哪里有良家女子抛头露面,去寻他一个男子汉的道理?恐怕我才说得出这般荒唐的话。”

  “这天地间,yin平阳秘,万物乃和,男女平等,我如何寻他不得?”许苗茵理直气壮。而这论调,分明是从梁文真处捡了来的。

  夏荷慌了神,不知如何往下接,只沉默着不敢说话。

  许苗茵有些嗔怒,道:“你跟了我有些年头了。上次参和进了表哥的yin谋里,爷爷父亲都对你大为恼火,nǎinǎi与母亲更直言要把你卖了去。我百般求情,死活不依,才将你留了下来。如今看来却是只能共富贵,难以同患难之人。我真是??????”说着不觉掉下泪来。

  夏荷见状,慌了神,赶忙跪下,爬到许苗茵跟前,抱小姐腿痛哭,道:“我与小姐情同姐妹,小姐不曾拿我当下人,我又何尝不把小姐当亲人一般?只是此去凶险,我一个贱命丫环怕甚?却不得不担心小姐。若小姐执意要去,即使天涯海角,奴婢我又岂有不去之理?”

  许苗茵连忙俯身抱起夏荷,两人相拥而泣,哭成泪人。

  这许家大小姐是否真要去寻那梁文真,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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