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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 猜偈语费尽心机 观幻术寻获踪影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4601 2024-11-17 18:37

  上回说到,基金会扶贫项目执行负责人周良庸,担心基金会前途,来到东京向梁文真征询意见。梁文真引用名人名言,在中国搬动一张书桌,都可能流血,言下之意,凭良心做事,但求无愧于心。周良庸大受启发,十分佩服。大相国寺智清禅师,与智真长老到梁府求见,梁文真以为他们来化缘要银两,颇为冷淡。饮茶时,得知智真长老来自五台山,想起应是鲁智深的师父。智真长老疑惑梁文真知晓自己对鲁智深的评判,加之此行任务,便是来看梁文真是何方神圣,是否不利于道君皇帝,推演之下大惊,自己竟不能算出梁文真来历,认定他是妖孽。梁文真丝毫不惧,准备以双截棍,应战智真长老的降妖钵。梁文真扯虎皮拉大旗,道自己连法海都不怕,还与罗真人大斗过。智真长老得知梁文真来自海外,这才怀疑自己算错,重新饮茶相谈,并告知梁文真乃是皇上福星。此时潘金莲出来,智真长老知晓其身世,并断言潘金莲身中蛊毒,不久于世,梁文真恳求应对之策。

  “长老原来是当世活佛,知得过去未来。下蛊之人名叫林枫,确是熟人,可惜如今杳无踪迹。还请长老慈悲为怀,告知林枫下落。”梁文真再次恳求道。智真长老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须臾,睁开眼睛,面露笑容。“请取纸笔来,老衲与梁施主有缘,便写几句。”智真长老道。梁文真大喜,吩咐家丁取来纸笔,智真长老就石桌上写毕,递与梁文真。“此乃禅机隐语,汝宜自参,不可明说。”智真长老道。

  梁文真展开看时,只见纸上写六句偈语:林中鸟尽飞,风声过山岭。今日与君言,藏弓世事明。幽幽山高处,州桥船上行。

  “多谢智真长老,帮我大忙,我自会慢慢参详。两位高僧到来,我还道是来化缘,要我拿出许多银两呢。”梁文真笑道。“梁施主想得并不差,老衲师兄是当世活佛,与你的偈语,自然值钱,如何少得了银两捐献佛祖。”智清禅师道。“正是,五台山的大雄宝殿,久未修缮,听说梁施主乃是大宋首富,又有莫大的佛缘,将出银两,佛祖必然保佑。”智真长老也笑道。“既然两位高僧都说到这个份上,梁某岂敢不捐。”梁文真说完,吩咐家丁叫来蔡炎。

  “炎哥,大相国寺与五台山的两位方丈在此,我愿意捐出十二万两白银,一寺六万,发愿修缮寺庙,许下心愿,我府众人,个个平安。”梁文真道。“梁总,是要现银还是银票?”蔡炎问道。“智清禅师说过,银票也收的,不是么?”梁文真道。“哈哈哈哈!”两位高僧与梁文真俱皆大笑。

  智真长老与智清禅师在梁府中用过斋饭,稍作歇息,便带上巨额银票,离府而去。智真长老见过道君皇帝,言及经过考察,佛法推演,竟然发现梁文真是皇上福星,无可置疑。道君皇帝听罢大喜,自此愈加信任梁文真,不复疑心。智真长老则启程往五台山去,不在话下。

  梁文真将耗资十二万两白银得来的六句偈语,反复参详,去不得要领。当夜晚餐后,见人齐全,便将上书偈语的纸张,平放桌上,要大家一道,参透其中禅机,以解救潘金莲之厄。许凡赵民潘恬蔡炎摩拳擦掌,牛仁自知肚中墨水稀缺,摇头叹息,坐到茶几边自顾饮茶。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方琴,以及白玉娇华素梅陈秋月,都兴致勃勃,将六句偈语反复念诵,期望能帮到潘金莲。众人或坐或站,摇头晃脑者有之,苦思冥想者有之,搜肠刮肚者有之,查阅经典者有之。梁文真一脚踏在凳上,以手撑头,作思考者之状。

  “死了死了,智真长老的偈语,意境深远,只怕将脑袋想破,也不能参透!”许凡唉声叹气道。“当世活佛的偈语,若是这般容易猜出,人家不是白混了么?”蔡炎道。“十二万两白银,还要花费脑筋,这笔生意亏大发了去!”赵民道。“平日叫你们多读书,如今知道错了罢!到了要用时,才知晓读书读得少。”许夫人道。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梁文真应道。“哎呀,文真,我便是这个意思,你却总结得好!”许夫人惊喜道。“哪里,这不是一个大诗人的诗句么?”梁文真道。“梁郎读得多,我却未曾读到过这句,好一句佳句。”许苗茵道。“是哩,奴家也未曾见到过。”李师师也道。若他们读到过才是奇怪了,这一副对联出自《警世贤文》,成书于明朝,时候还未到呢。当然,或许对联是早便有的,但从许苗茵等人的反应看,北宋末年并未出现。

  “活佛便是活佛,随手写几句偈语,还十分押韵哩。”方琴道。“正如凡哥所言,偈语意境颇为深远,我们从其中警示的道理,州桥船上行,有桥不走,要渡船,说明过河拆桥,与前头的飞鸟尽,良弓藏,意思一般。整首偈语,说的是明哲保身,梁郎,莫非活佛的意思,是要我们不要再招惹事端,听天由命,见好便收。”李师师思索良久,分析道。

  “看起来似乎有理,但智真长老敢收我们十二万两,想必不会叫我们听天由命罢。”梁文真若有所思道。“偈语这东西是谁人发明,端的要人性命,比谜语还难猜!”白玉娇不满道。“谜语自然容易猜,谜语讲究的是谜格,有迹可循。谜格分许多,如移珠格秋千格卷帘格登楼格踢斗格,诸如此类。”华素梅道。“华妹妹冰雪聪明,偈语也难不倒你罢?”许苗茵笑道。

  “是了,既然智真长老认为公子自参可得,说明他所出的偈语,当不十分难猜。藏头诗的话,应是:林枫今藏幽州。取风字同音,是可以的。”华素梅又道。“林枫?林枫今藏幽州,哈哈哈哈,这个老和尚,却晓得开玩笑,不知会玩死人么,原来是藏头诗!”梁文真猛省过来,大笑不止道。众人听到华素梅揭开谜底,都恍然大悟,哄笑起来。“华妹妹果然冰雪聪明!”“犀利,华妹妹犀利!”众人赞叹。

  “林枫,我们早该想到,他逃离蓟州,已是到了幽州!我们明日出发,向幽州前进。”梁文真好似一个战场上的将军,指挥千军万马一般,下令道。众人心情大好,一边饮茶,一边闲聊,筹划明日出发之事。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等几位佳人,想到明日便要与郎君分离,依依不舍。当夜,梁文真去到李师师房中恩爱亲热,百般柔情,好不**,不在话下。

  翌日一早,梁文真与牛仁许凡赵民,玄道长古流拉一行,驾两辆豪华马车,另带骏马五匹,以作备用,五个马夫,三个车夫跟随上路。晓行夜宿,一路风尘,三四日已到蓟州,梁文真打探得梁山军马已经开拔,前往攻取幽州。“若是幽州被宋江攻破,林枫必然再次逃遁,找起来便愈加困难,我们当火速赶往幽州。”梁文真道,牛仁等俱各赞同。

  事不宜迟,梁文真一行加快速度,奔幽州方向而去。又过一日,到达一座山前,见两支军马,列阵对垒。一方旗上写“大宋先锋宋江”,另一方旗上写“大辽副统军贺重宝”。“前方打仗,我们选个安全所在停下,等他们打过,分出胜负,我们再混进幽州城去。”梁文真道。“我们到山顶上,视野既好,最是安全,否则大军掩杀过来时,逃无可逃。”牛仁道。“牛大哥好似打过仗一般,端的懂得多。”许凡道。“牛兄言之有理。”梁文真道。

  车夫催动两辆马车,马夫驱赶马匹,梁文真等人上到山顶,隔岸观火。只见两军阵前各出悍将,斗在一处。“凡哥民哥,你们眼力好,那一枝旗帜上,写的却是甚么?”梁文真问道。“师父身手高强,如何眼力不济,上面写的是‘大宋副先锋卢俊义’,十分清楚哩。”赵民道。“哦,原来是卢大哥,可不要有甚么闪失才好!”梁文真心下一紧,关心卢俊义的状况,一时聚精会神,观望战阵形势。许凡赵民等人自然不知,梁文真所来自的二十一世纪,其时的学生时代,课本极多,近视眼十分普遍,如梁文真这般轻度近视,尚不须戴眼镜的,还是状况好的。

  不多时,双方混战起来,杀声震天,人仰马翻,喊爹哭娘。梁文真眼见卢俊义一队人马,越战越远,与辽**马纠缠不休,而宋江队伍与另一半辽军混战,苦苦支撑,情况不妙。“不好,狂风暴雨来啦!”赵民惊呼一声。众人看时,山下战场上空,黑云四起,狂风大作,走石飞沙。梁文真等人在山顶上,还是阳光普照,山下却似另一个世界,众人目瞪口呆,惊疑不定。宋江的军马正慌乱间,却见军中一个道人,骑在马上,手举宝剑,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大喝一声“疾!”,挥动宝剑,即刻阴云四散,狂风顿息。这个道人,必是公孙胜无疑,他是罗真人高徒,擅长法术。宋江指挥军马,掩杀过去,辽军大乱,奔逃而去。

  “梁总,古流拉说她认得辽国人的妖术,乃是她族人巫蛊术中之一的幻术,驱动风雷云雾,飞沙走石,遮天蔽日,令人即刻产生幻觉。”玄道长过来道。“如此说来,莫非与林枫有关?快快叫古流拉过来。”梁文真道。“我去!”赵民一听,转身去叫。

  “是巫蛊术,梁总,我看得丝毫不差!”古流拉过来,眼神颇为不安,禀报道。梁文真以前看她丑怪的面容,都不忍多看一眼,但多次接触下来,所谓习惯成自然,此时竟然不觉厌恶。“古流拉,依你所见,林枫是必定在辽**中么?”梁文真盯向古流拉的眼睛,急切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巫蛊之术,是我族中的秘术,绝不可能外传。我过去传给了林枫,辽国人刚才使的,必定出自林枫之手。”古流拉道。“宋江军中有公孙道长,即刻破去他的幻术,道术端的了得。贫道修为远远不如,惭愧!”玄道长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智真长老果然不骗人,林枫躲在幽州呢。”许凡欣喜道。“不可高兴太早,上回我们在蓟州时,都已认出林枫,还是让他跑了。”牛仁道。“师父,我们立即混进城去,不信抓他不到。”赵民心急道。“还要看今日战况如何,我们须预先知晓辽兵的动向,方可行事。”梁文真道。“今夜便在山上露宿么?”许凡问道。“凡哥脱裤子放屁,你道荒山野岭,还有上等客房住不成。”赵民道。

  众人眼见山下双方收军,地上留下一片尸体,正要扎营,却见一队大军,漫山遍野往山上来。梁文真大吃一惊,疑惑不解,两方军马都已走远,此时哪里来的队伍。“是宋兵,师父!”赵民叫道。果然,这队军马的旗号,正是宋江所部,打退辽兵之后,不敢追击,退回山上。“快,我们绕开,到另一边山腰露营。”梁文真吩咐道。车夫驱动马车,沿宽阔处下山。

  “梁大哥,你们如何到得此处?”梁文真不愿意与梁山之人碰面,去还是碰到杨雄石秀二人。“原来是杨兄弟石兄弟。”梁文真只好停住,与杨雄石秀招呼,道自己因为要去幽州,查访林枫,路经此地。“这里叫作独鹿山,宋先锋要我们在山上下寨。梁大哥何必急去,我告知林教头鲁大哥他们,一道饮酒。”杨雄道。从战场上回来,二人仍然精神十足。“不了,我们时间要紧,着急下山。”梁文真告辞二人,带领牛仁许凡赵民等,在山腰一个平整处,搭好帐篷,准备就近过一宿再说。

  却说宋江下令,退兵回到独鹿山上,将粮车头尾相衔,当作寨栅。安顿停当之后,计点大小头领,少了卢俊义等一十三人,还有五千余军马。到第二日天明,宋江派遣呼延灼,林冲秦明关胜,各带军兵,四下里去寻了一日,还是没有卢俊义他们的消息。林冲疲累,想及杨雄昨夜告知,梁文真已在近处,尚未相会,便独自出外,准备下山去找。

  “林教头,你是要去何处?”正焦虑的宋江,看见林冲问道。“梁太傅到幽州办事,目下正驻扎于山腰,我想去找他一下。”林冲回道。“梁太傅在此?妙极,妙极,快快请他来指点迷津。”宋江一听,大喜道。

  宋江本来要取玄女课,焚香占卜一下,卢俊义他们到底困在何处,听说能够未卜先知的梁文真在此,忙不迭要请他过来指点。玄女课虽能知晓一点讯息,始终模棱两可,效用不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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