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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大秤分金一夜富 黄雀在后蓄势发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4111 2024-11-17 18:37

  上回说到,道君皇帝问及海外球王梅西,与自己比技艺谁高,虽未夺得桂冠,但万众的喝彩令其自鸣得意,信心不减。梁文真只好以各有秋千,难分伯仲来搪塞。高兴之下,道君皇帝要求礼部户部三日内办理好冠军奖金拨付之事,户部侍郎叶安代表福田院要求梁文真捐款,梁文真大方认捐奖金其中的五百两黄金,众人称赞。林枫被皇上斥责,贬为右文殿修撰,从从二品直降到从六品。梁文真请求赦免潘金莲奴籍,皇上以传染病可能危害百姓为由,不予允许。回到梁府,潘侍郎要大家大肆庆祝,因梁文真官封太子太傅,好大的官。

  “梁总,不久便要拿到五千两黄金奖金,为何还闷闷不乐?”夜晚的庆祝宴上,杨旬见梁文真的神情,虽表面欢笑,却不开怀,觥筹交错间,不由问道。“谁说我闷闷不乐,只不过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惯了,有甚么好奇怪的。”梁文真淡然笑道。“奖金还没说怎么分哩,梁总决定一下,今夜人齐。”牛仁道。大厅中摆了四五围,三个替补队员,在靠大门边的一桌上。“各位,奖金还没最后到手,大家预先高兴一下也好,我这里说说奖金分配方案。”梁文真起身举杯,向厅中众人道。各桌人一听,纷纷端杯起立,想听听最激动人心的黄金分法。

  “在朝堂上,户部侍郎代表福田院请求我们得到奖金后,捐助一些。当时因为形势如此,我只好代表华夏公司队,承诺捐出五百两,大家没意见罢。”梁文真抿了一口酒道。“五百两,不多,还可以!”“捐一点是应该的!”队员各个表示赞同。

  “还剩四千五百两,我的意见是替补三人每人分一百两,七个主力每人分三百两,一共是二千四百两,余下二千一百两,因我们是代表华夏公司队出赛,所以应充为公司公款,大家看这个方案如何?”梁文真道。“三百两,黄金哪,我赞同!”“够多了,好!”主力队员各个都表示满意,替补队员更不用说,居然轻轻松松喜出望外,便收入一百两黄金。要知道,一两黄金抵得八十两白银,一百两黄金便是八千两白银,对普通百姓来说,是天文数字。几个队员激动万分,放下酒杯搂抱在一起,发财了,发财了,突然的暴富,谁不激动。

  许凡一时兴奋,跳上凳子,拿了酒埕仰头便喝。历经一段时日的蹴鞠大赛,在梁总的带领下,意想不到,不但把娶妻盖房的钱银一次过赚到,便是把爹娘接来东京,不用干活也够吃穿用度了。“感,感谢梁哥哥,没有你便没有我许凡的今日,当初,当初,我死活要跟梁哥哥做事,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情,便只这一件。”许凡在凳子上摇摇欲坠,大着舌头道。陈秋月见状,赶忙过去扶他下来,既心疼又嗔怪他失态。

  蒋兆杨旬赵民牛仁汤驰几个主力队员,与三名替补队员碰杯庆贺,哪里顾得上许凡。之后,蒋兆又领同各人,走到梁文真跟前,饮水思源,要向他敬酒。蒋兆红彤彤的脸上,流下两行泪水,既有激动也有兴奋。

  “等一等!我还有话说。”梁文真拦住要敬酒的兄弟们,续道:“公司的大喜事,是公司全员的喜事,所有员工都应当高兴。炎哥,你管财务的记录下来,公司除蹴鞠队外的所有人,本月发奖金,工人五十两白银,白银啊,别搞错了,匠人和主管一百两,中层管理人员二百两。参加了啦啦队的,每人另外五十两,白玉娇登记一下。”梁文真话音刚落,几个公司的骨干师傅和主管大声欢呼,并连连感谢梁总。

  “师父,皇上既然答应了给我们奖金,师父没有要求皇上赦免潘姐姐么?”赵民喝得高了,却没有忘记心中的疑惑。“这个以后再说!”梁文真答道。潘侍郎早便知晓梁文真郁郁寡欢的缘故,应是皇上不赦免潘金莲,因此偶尔跟梁文真碰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试图宽解。

  蹴鞠队一众队员的喜悦,感染了梁府上下,连连举杯,以致许良许夫人也不得不多喝不少。而许太公许太夫人满脸笑容,看众人的热烈喜庆,以茶代酒致意。许太公年纪大,酒量有所限制,大家自觉不勉强他。

  一席酒尽欢而散,到子夜才结束,喝高了的早有家丁扶了回房。而先期离席返回基地的,把消息报告了基地的公司人员,自然引起一番轰动,有奖金谁不高兴呢。

  即便在这般场合,梁文真仍然节制喝酒,以免喝多误事。送潘侍郎出到大门,吩咐家丁驾车送潘侍郎回府。“梁兄弟,当日你对我道,华夏公司面临取缔,叫我不必再理,你自会处理。不知我说的对不对,梁兄弟是设了圈套,拿皇上演了一出戏罢。”潘侍郎笑问。

  “潘兄,你心里知道便好,不可说漏出去。”梁文真低声道。“梁兄弟放心,我潘某理会得。”潘侍郎应道。“走投无路时,使一些非常手段,也是迫不得已。啊,哈哈哈”梁文真拍了拍潘侍郎肩膀笑道。“我是奇怪梁兄弟,不但智谋过人,还胆大包天,潘某不得不佩服梁兄弟。有时候怀疑,梁兄弟是否是来自天外,或是未来时代之人,让人匪夷所思。”潘侍郎边上车边道。“管他甚么时代,潘兄早日离开官场,便跟小弟一般,过快意人生。慢走!”梁文真道别。

  话分两头。当日,道君皇帝找来林灵素真人谈话。“朕此次遭逢大难,真人可要跟朕推算一下,却是主了甚么凶吉,还能大难不死。”道君皇帝想起被困地道之时,那般饥ll渴难耐,不堪回首。“陛下乃是位列仙班的帝星,自然吉星高照,一时困厄,乃是天数,陛下但请宽心。”林灵素道。

  “初时朕知梁文真,便是智破奇案的才智之士,及后知晓其妖言惑众,并不想用此人,而且有心铲除其华夏公司。想不到昨日,朕的性命竟为他所救,造化弄人。”道君皇帝道。“陛下,自古高才之士,语多骇人。三国时祢衡狷狂自任不苟流俗,曹操嫉恨而杀之,实是残害贤良,浪费人才。”林灵素望一眼道君皇帝,见他用心聆听,又道:“贫道以天象观之,陛下应在北斗星君,而梁文真应在北斗第六星开阳星,算得上是陛下的一位跟班仙人,护佑陛下,福星拱卫。”

  “梁文真竟是朕的福星?!”道君皇帝张大口,不敢置信。当初差点听信谗言,要铲除他而后快,好险。“陛下,听闻梁文真不肯为官,只肯挂个闲职,这个不须介意,往后委他重任,他自然不好推托。”林灵素道。

  却说林枫早朝之后,愤懑嫉恨丧气,各中滋味在心头挥之不去。茶饭不思,不时回顾朝堂时的一幕幕,实在难以明白,该死的梁文真如何能够咸鱼翻生,竟然迟不救早不救,刚刚在要被连锅端的绝境之时,立下救驾之功。莫非天老爷是姓梁不成,总给他无比的好运。

  还在山东清河时,屡次破坏梁文真的玻璃生意,总给他逃过一劫,也就算了。此次做足准备,利用官家忧惧权力旁落,江山不保的心思,多次进言,已是火候十足,毕其功于一役,置诸死地。“他在救朕的时候,你又是在何处?”道君皇帝的话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是的,梁文真便那般巧,偏偏这个时候救了皇上,我在何处,他又在何处救人。不行,须打听清楚,他是如何救的皇上。

  林枫骑马急匆匆去到童贯府门口,塞了五两银子,恳求护院通传,他欲拜见童大人。林枫已心知,老师蔡京跟自己并不一条心,此次攻击梁文真的战斗中,早已表示得明明白白。而朝廷重臣童贯,曾经附和自己,添柴加火,应与梁文真有仇隙,找他去探听,再好不过。

  童贯听说是林学士来访,此刻被贬为从六品,本不欲见,想到今日被梁文真大出风头,没有看见华夏公司被铲除的痛快场面,却转而成了皇上的红人,十分不甘心,吩咐将林枫引进来。“童大人,晚生叨扰了,还望海涵。”林枫拜见童贯道。

  “林学士不去编书,找老夫却是为的何事?”童贯开门见山道。“童大人有所不知,梁文真与晚生有旧仇,想借童大人之力,打探一下他的行踪。”为取信童贯,林枫并不隐瞒过往,把和梁文真的私仇说了出来。“你跟他有甚么仇,和老夫无关,找老夫也帮不了你报仇。”童贯不冷不热道。

  “童大人与那梁文真应有过龃龉,莫非因为一点挫折,便不愿意报仇么?”林枫再下说词。“林学士要跟他斗,不须扯上老夫,再说,老夫跟他并无过节。”童贯还是不吃林枫这一套。“童大人久经沙场,难道看不出梁文真此次救驾,颇为蹊跷么?”林枫拿出最引人的疑点,顿了一顿,又道:“梁文真迟不救,早不救,偏偏在我等眼看成功,便要剿灭他一伙时,救了皇上,世上之事,未免太巧了罢。”

  “林学士的意思,梁文真狗胆包天,设下陷阱,假造救驾之功,摆脱困局?”童贯顿时来了兴致,问道。“这个只是晚生的猜测,晚生认为,若是当真能够抓住梁文真的把柄,他必然万劫不复。”林枫道。

  “唔,确实疑点重重,可惜老夫也帮不了你甚么。”童贯兴趣大起,招呼林枫看茶。“童大人并不须出面,只要帮忙打听一些消息即可。”林枫见童贯已被说动,信心大增。“比如一些甚么消息,老夫能够做到的,自然帮忙。”童贯道。“比如说,我等只知梁文真救驾,却不知是在甚么时间,甚么地点,皇上因何事出险,从而为梁文真所救。”林枫道。

  “这些小事,打听起来却是容易。林学士看来是个聪明人,这个关节竟被你想到,蔡太师门下无弱兵哪,老蔡啊老蔡,真不简单。”童贯笑道。“当初梁文真与潘金莲的关系,亦是晚生透露出去,这个梁文真与晚生有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林枫咬牙切齿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林学士之才,他日得报大仇,官复原职,应是指日可待,可惜老夫身边缺乏林学士这般英才。”童贯阴鸷的目光,露出笑意。

  “晚生并不为蔡太师所喜,往后在童大人鞍前效犬马之劳,是晚生的荣幸。”林枫表忠心道。“林学士有所不知,梁文真把老夫休掉的二夫人拐跑,老夫早想给他个教训。便是潘金莲,亦是老夫把消息通给皇上,果然皇上派御医给她诊治,好他日收为玩物。”见林枫有心为自己所用,童贯戒心消除,把自己与梁文真的仇隙说了出来。

  “原来童大人与他之仇,与晚生一般。且让他得意两日,到时便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岂能让他胡来。”林枫心中得意道。“林学士既有怀疑,事不宜迟,老夫便去打听一番,走,正事要紧。”童贯起身道。“有劳童大人!”林枫站起告辞。

  林枫是否能够抓到梁文真的把柄,置他于死地。潘侍郎的老乡画师董慎,向梁文真请教应考翰林书画院之事,引来事端,梁文真可谓命途多舛。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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