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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意乱情迷红颜苦 府邸买定得管家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3121 2024-11-17 18:37

  却说这梁文真见武松搬出武大郎家,心里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知为何,心中淡淡的哀愁与丝丝的酸涩相交杂,却还是行sè匆匆往房间赶。

  他突然觉得,自己千方百计接近潘金莲,想方设法要去拯救潘金莲,一心一意想着潘金莲——不为情yu、不图回报的那种,甚至为了潘金莲气走了对自己情深意重、痴心一片的许苗茵。然而——

  潘金莲还是去**了武松,武松就那样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便俘获了潘金莲的芳心。然而他自己呢?他全部的付出,唯一的收获却只是他自以为潘金莲对他有意思的错觉。

  就让她死在他手里好了!梁文真突然狠下心,却在片刻后悔意升腾。他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心想:我本无暇的仰慕,怎么在一个武松面前瞬间奔溃,变得低俗、市侩了呢?

  不觉间便回到了房间,梁文真赶忙开了窗,望了过去。窗扉紧掩,但隐隐约约听得到少妇的啜泣。那悠悠凄凄,惨惨戚戚,听得梁文真心里很不是滋味。

  “武大嫂。”梁文真对着窗户轻声呼喊道。

  潘金莲闻声,立马止住哭泣,却觉一股暖流从心底淌过,起身整理衣冠,趿了鞋往窗边去了,还不住擦着不由自主滚将下来的眼泪。

  梁文真见潘金莲杏眼微红,粉面带雨,心疼道:“武大嫂这是怎么了?”

  出了这等事情,潘金莲哪里好开口,低转蛾眉,拂袖掩面,道:“休要问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梁文真道,“是你与你那小叔之间,一点儿**,人之常情之事。可那火并未燃将起来,又有何所谓?”

  潘金莲闻言,大惊道:“你如何知道这等事?”沉默片刻,却又是梨花淌雨,掩面道:“真没想到,我那小叔,看起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一个顶天立地大男子汉形象。却如何能将这等子事,说将出去?”

  “没有的事,”梁文真看潘金莲哭得厉害,急切道,“他不曾与我搭话。我只见了他搬了行李出去,便知发生何事了。”

  “休要诓我,”潘金莲哪里肯信,道,“我虽是妇道人家,却不比那无知妇孺。你又不是算命先生,如何未卜先知?”

  “我是海外之人。我们海外之人都有一两种天生的神力。”梁文真又将自己“海外来客”身份,拿将出来唬人,“比如我,我能对身边很多事情进行预测。我知道再些个月,武松将押送银子去东京。之后你的帘子叉竿便要注意,若落将下去,你与武大哥将万劫不复。”

  说起这“海外来客”的身份,潘金莲便对他将信将疑。是呀,这梁大官人,能造出那么神奇的玻璃,能将烧饼化腐朽为神奇,能知过去卜未来,也不足为怪。

  “你能预见未知的事实,如何不将之告诉奴家,让奴家吃了这等子苦?”潘金莲嗔怪道。

  “我能预见未来,卜算已然发生之事,但我不能预测人心啊!人心瞬息万变,未来之事很多也会为之改变。但我吩咐你的那事,却是你命里的劫数,难以逃脱。你千万注意,切不可当我胡言乱语,一笑置之。”

  “我酒后乱xing,与叔叔出了这等子事情,你如何不看轻我,待我依然如故?”潘金莲不解地问道。这不洁之妇,不贞之女,素来为万人所唾弃,事理所不容。如今自己酒醉,却将叔叔当做心上人,一番**。勾搭叔叔之事,伦理难容,世俗所弃,如何他却不曾看轻自己?或者他当自己是**之妇,ri后有所盘算?

  潘金莲满面狐疑,梁文真却淡笑道:“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况**,浓酒助兴。你虽嫁与武大哥为妻,那只不过是一纸婚约,你的心未必就会被一纸婚约所绑架。这武二哥少年才俊,英雄倜傥,你对他有所心动,再自然不过。至于逾矩行为,不过是烈酒害人,与你何干?”

  梁文真如此为自己开脱,潘金莲自然是十分愉悦,心情放松了不少。他那番说辞,惊世骇俗,见地深刻,倒令自己佩服不已。但他如何不知,自己心仪的英雄,正是他自己,却以为是武二,心中又生出些许郁闷。

  见潘金莲蛾眉微展,梁文真却转了话锋,道:“事情已经出了,你休要再去搭理。但你对武二哥的感情,却是非收敛不可。即使你对他动心,毕竟你也是他嫂子,这叔嫂相好,总归是**的勾当。”

  潘金莲虽觉得梁文真的理解与支持令人动容,却也恼:上次对着自己呼唤许苗茵,这次又误会自己心仪武松。真让人又好笑又好气。却道:“我不过是多饮了些,迷迷糊糊,身不由己。”

  潘金莲言下之意,是要撇清与武松的那段乌龙——只关乎酒兴,无关乎风月。梁文真却道:“无论如何,我会站在嫂子这边。”说得好像潘金莲对武松,似乎真的有些情义。

  这哪里怪梁文真啊!《水浒》里,不正是有潘金莲心仪武松,出言挑逗,yu意**的桥段吗?但他却不知,他的出现,已经将历史做了些微的调整与改变。

  潘金莲有些恼,转过身便走了,梁文真摸着脑袋不明所以,呆立片刻,也是兀自走开了。

  话分两头,却说这梁文真张罗了好几ri,终于寻着一处大宅。主人家生意失败,欠下不少债务,无力承担,便将这房子倒卖,用以还债。

  “主人家,这房子能否再便宜些?”许凡道。

  “大官人都不曾开口,小哥您就别下搅乱。”那主人家道,“若不是急着要钱,我断不会如此贱价甩卖。您要再讲价,那便是乘火打劫了。”主人一脸无奈,仿佛随时可能掉下泪来。

  “那倒也是,”梁文真道,“这价钱也还合适。但另有一事,不知主人家可否行个方便?”

  “大官人果然讲理。只是不知大官人有何吩咐,若是在下办得到,定不会推辞。”主人家道。

  “我需要一名管家,不知主人家能否屈就?”梁文真道。

  “大官人休要拿我寻开心。大官人那般有本事,怎会找我这经商失败之人做管家呢?”主人家不以为然道。

  “你这人真不识抬举,”许凡不耐烦道,“我梁哥哥如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会平白无故拿你寻开心?”

  “凡儿休得无礼,主人家不愿屈就,我们也不勉强了。”梁文真道,“只是我确实需要一位可靠的管家啊!”

  “若大官人真有此心,在下当然甘效犬马之劳!”主人家连忙作揖道谢。

  那主人家,名唤张瑾,有一妻一子,出了名的jing打细算。白手起家,至今不过而立之年,已是大起大落。——只因时运不济,外加遇人不淑,被生意伙伴坑了,如今才落魄到要卖了宅子。

  “张管家,你肯屈就,真是我梁某人的福气啊!”梁文真喜不自胜,哈哈大笑。

  “梁大官人,”张瑾做为难状,道,“小的还有两件事,恳请大官人行个方便。”

  “你这人真不识抬举,”许凡道,“我家梁哥哥看得起你,你便要求多多,趁火打劫,自抬身价的是你吧!”刚才被梁文真训了一句,却又拿那张瑾出气,真是孩xing不改啊!

  “凡儿啊,”梁文真拖长音调,语重心长,道,“你真应该长进些了,管事那么久了,却还是孩子心xing。”

  语毕,不觉哈哈大笑,复又转身对张瑾道:“张管家休要与那孩子一般见识,有什么你且讲。”

  “嗯,”张瑾略微一顿,道,“一来我想再向大官人借些银子,了结债务也好安心为大官人做事;二来,我府上一干人等,有些个可靠的,不知能否留下。”

  “这等小事,理所当然。”梁文真斩钉截铁。

  此事拍板,梁文真将岑然一伙接来新家,自己却仍然住在王婆后巷的宅子,只是了见潘金莲容易,不愿意搬走。

  梁文真觉得这宅子略微小些,又筹划将住宅扩建。

  与潘金莲的故事已然展开,未来有何变数,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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