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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为探情郎闯虎穴 刀光剑影无硝烟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4203 2024-11-17 18:37

  上回说到,太子殿下向皇上推荐,招梁文真破不明尸首案,道君皇帝心有戒备。去到梁府,梁文真把之前答应送太子的马车给他,太子又邀梁文真外出,路上才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此去是希望梁文真协助朝廷办案。梁文真在皇上面前推辞官职,但表示愿意协助破案,以跟官场保持距离。李师师因长时间不见梁文真到镇安坊,相思难耐,大起胆子,不顾闲话,竟去梁府相探。

  李师师在梁府门前下车,给了护院二两银子小费,叫护院通传,要找梁大官人。“这个梁东家好有艳福,大美人上门寻他,他祖坟定冒青烟,这般福分。”那吴姓护院心中嘀咕。不一刻,护院返身回到大门,想起梁东家已和一位官人外出。

  “小姐,很是不巧,东家外出有一柱香时间了。”护院望着眼前的李师师,吞了吞口水。“哦,奴家可以等他,相烦告知一下府中主事之人。”李师师看到护院色迷迷的模样,心内厌恶。“好的,请稍候。”护院收起眼光,转头进去。

  李师师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男子从马背跳下,正看向梁府门前这边,他便是那武功员外郎贾奕。今日午后,贾奕无所事事,去到镇安坊,向小厮探听李师师。见小厮吞吞吐吐,给了一两银子,才从小厮嘴里得知,李娘子刚刚出门不久。贾奕上马追寻,镇安坊的马车却十分好认,因车上刻了招牌名字。贾奕上次与狐朋狗友喝酒,被嘲笑了一通,此时并不贸然拦截,只是打马跟随。

  贾奕向路人打听,方知这处大宅,便是上回拍卖会东主,梁大官人的府第。梁文真的名头,近来被东京百姓传扬,看来此人颇不简单。李师师这骚婆娘来到梁府,莫非跟姓梁的早已相好,这番竟上门寻他。气死我也,贾奕心里气急败坏起来。我道这婆娘哪有不喜欢金银珠宝的,分明有了大恩客,竟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

  此时,白玉娇出来门口,看见是李师师,吃了一惊。“原来是李师师姑娘,有事要找我家公子么?”白玉娇招呼道。“好俊的丫环,我正是来找梁大官人,姑娘认识我?”李师师看见白玉娇,十分眼熟。

  “上回李姑娘的生辰宴,我曾随公子到场,因此认得。”白玉娇心道,可真是不消停,竟找上门来了。“原来如此,我说怎的看你十分眼熟。这次来找梁公子,是想送还礼品,因这礼品过于贵重,不好意思收的。”李师师眼望身旁的使女。那使女用手抱了个礼盒,里面是那尊鸣鸡玻璃无疑。

  “可真是不巧,公子外出了,可要进来喝杯热茶。”当下正是天寒地冻时候,光让人在门口吹冷风,似乎太那个,白玉娇因而客气道。“哦,此事不急,我可以在府中等他。”李师师转头对使女道:“小心别摔了礼品,我等进去等罢,外头冷呢。”使女哎了一声。

  白玉娇本以为客套一句,李师师便会离去,谁料真要进府坐等,只得引了二人进到客厅看茶。贾奕远远看见,大骂一句:“臭婆娘,不要脸!”转身几步,到一间茶铺靠窗位置坐下,叫了一碗喝将起来,一边不时看看梁府门口。

  “去了那么久,是甚么客人呢?”华素梅与陈秋月正坐在一张桌旁,等待白玉娇回来打三人马吊。桌上中间已打出的牌凌乱,三个位置各人的牌,以及待取的牌码放整齐,二人正等的心焦。陈秋月左手托了腮帮,仰头看着屋顶,听到白玉娇回来,赶忙坐直望了过去。

  但见白玉娇身后跟了一位姑娘,摇曳生姿,模样俊俏,风情万种,一身富贵打扮。身后还跟了个侍婢,手上抱了东西。莫非是许家大小姐来了?陈秋月心里诧异。

  “哎哟,原来是镇安坊大红人李姑娘来了,当真是稀客。”华素梅起身,细细打量。“秋月,快给客人上茶。”和李师师对望过两眼,华素梅转头对陈秋月道。“李姑娘,这边请坐。”华素梅俨然一付女主人的架势。

  “客气客气,你是?”李师师微微点头,嫣然一笑问。“听见没有,还不快上茶。”陈秋月却向着厅门口的家丁喊。拿腔拿调,摆的甚么谱,把我当下人怎的,自家不过是个丫环。陈秋月心内颇不乐意。

  “这位是华姐姐,这位是白姐姐,都是梁总的贴身丫环。”陈秋月指了指华素梅,又指了指白玉娇道。“至于我嘛,乃是华夏公司员工的家属,俗家姓陈,和梁总一家合住。”陈秋月大大咧咧,坐到茶几旁边的主位上,在李师师所坐位置之右,中间便是茶几。使女将盒子放到一边的博古架上,在李师师身边侍立。

  华素梅见身份被陈秋月揭穿,本想走人,脚却不听使唤,移不开去,挨到白玉娇身旁的客位坐了下来。不由瞪了陈秋月一眼,那陈秋月却浑似不觉,和李师师闲聊。“你是镇安坊的李师师?!是真的么?你太有名气了,还长得这般标致!”陈秋月一脸真诚,如现代人见到偶像般,夸赞道。

  “哪里哪里,都是别人胡编乱造的,陈小妹妹不必尽信。”李师师应道。“李姑娘是等公子,要还回上次的生辰礼品。”白玉娇转头向华素梅道。“李师师姑娘太客气,送人的礼品,哪里要还回的。梁总大把钱银,哪里在意区区礼品。”陈秋月才真如女主人一般,款款而谈。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借口还东西,是来勾搭公子吧。华素梅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仔细地打量对面的李师师。只见她脸泛桃花,杏眼如春,顾盼流连,妩媚自生,难怪迷倒众多汉子。华素梅心中暗道。

  家丁端上茶水点心,退了下去。“师师姑娘慢用,小心烫。”李师师口干,一路没喝过一口水,端了茶要饮,陈秋月关切道。一边打量李师师,一边暗忖:这远近闻名的镇安坊头牌,那富贵之气,那大方得体,恐怕一辈子也学不来;梁总这样的粗心汉子,却有不少美丽女子垂青,真是奇怪。

  “梁公子尚未娶妻么?不见他的娘子出来。”李师师随意问道。初时还以为两个美娇娘,应有一个是那冤家的妇人哩,原来都是丫环。看她们脸蛋身材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出色人物,却甘于做个下人,看来这个梁公子果真是个英雄豪杰,来路手段都不简单,难怪少到镇安坊来。丫环终归是丫环,明显小家子气,哪里能象自己一般,大家闺秀气度,闭月羞花姿容。李师师顾盼之间,打量客厅摆设,眼角余光多次扫过对面那两个丫头。

  “嘻嘻,梁总哪有贱内。”陈秋月笑道。贱内是一般男子对他人称呼自家老婆,这个陈秋月村姑出身,不免乱用。“听说原要娶许家大小姐的,可惜她流落江湖,不知所踪。”陈秋月口无遮拦,甚么都往外说。

  “原来如此。听说梁公子不近女色,是个正人君子,十分可靠呢。”李师师心中暗喜,却不露声色,又问。“甚么人乱嚼舌根,若说梁总是正人君子,还不算错,若说他不近女色,那是让人笑掉大牙。不信,你问华姐白姐,她们最是清楚,贴身丫环,可不是一般人。”陈秋月好似看不见华素梅阴沉的脸色,继续款款而谈。

  “我看你便是乱嚼舌根,胡说八道,丫环就该甚么都晓得么?梁公子当初不答应你娘亲娶你,你自个心里不自在,便不要脸皮还是怎的。”华素梅冷冷道。“哎哟,华姐姐生气了,都怪我乱说。”陈秋月赶忙表示歉意,望着华素梅白玉娇,尴尬而笑。华素梅本来话一出口,已觉说的太过,揭人伤疤,可不厚道,一时后悔。但陈秋月其实早就对过去被拒之事,毫无芥蒂,几乎忘了此事。华素梅见她没心没肺,不以为意,放下心来。

  “陈小妹妹应是天真烂漫,不拘礼节,不好苛求。”李师师看到华素梅的神色,以及言语间的气势,隐然更是府中说得话的人,不由向华素梅陪笑。

  “我打小在乡村没读过多少书,不懂得说话,哪里象你们这般,在青ll楼学到诸多本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陈秋月辩解道。“哦,华姑娘白姑娘,也曾经在青ll楼呆过?”李师师望着华素梅白玉娇,带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同身受,恳切问道。原以为这两个靓丽小娘子高人一等,小小丫环便气势夺人,定是出自书香门第,原来还不是跟自家一般,谁比谁高贵哩。李师师心里不期然地,更多了些许快慰。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我跟华妹都是自小被人卖到青ll楼,万幸还未曾替东家赚钱,便碰到梁公子,把我们赎身出来。”白玉娇淡然道。华妹脸皮薄,只怕要发作,不如自己来回话。这个李师师今日来到,却是要做甚么,查起别人的身世来了。须怪这陈秋月,十分不懂说话。

  “梁公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愿意做一世丫环陪他到老,这有甚么。但若说有人要害我家公子,舍了奴家这条命也是值得。”华素梅听白玉娇说罢,情绪略带激动道。分明是警告李师师,她和白玉娇与梁公子关系非同一般,少来招惹。

  “那须恭喜华姑娘白姑娘,可惜今日出来得匆忙,未曾带点礼物相送。”李师师听到华素梅的话,却颇为感动,感怀自家仍如大海浮萍,无所依靠。

  “来的是哪位贵客?秋月姑娘。”许夫人从大厅侧门进来问道。“这位是镇安坊来的李师师姑娘。这位许夫人,便是我之前讲的许家大小姐的娘亲。”陈秋月介绍道。“哦,镇安坊却是甚么地方?好俊的小娘子,是谁人的亲朋好友?”许夫人走上前看到一个大美人,不由赞道。

  “李姑娘是来找梁总的,说要还回甚么东西。”陈秋月应道。“许夫人安好。各位,时候也不早了,梁公子只怕是难等,我就此告辞。”李师师看等了许久,不见梁文真回府,遂对许夫人施了个万福,告辞道。

  “李姑娘又何必急在一时,既然来了,吃过晚餐回去也罢。来来来,坐下,我吩咐厨下加点菜。”许夫人热情挽留道。梁文真这孩子,倒蛮有女子缘,两个丫环已是那般妖娆靓丽,又来个仙女一般的小娘子找上门,苗茵不快点回家来,怕是有缘没份。做为长辈,孩子的客人却不好失礼,还须挽留人家,吃餐饭也好。

  “这不好罢,再说,我来时的车夫还在外头等呢。”李师师客气道。心下思量,为等那冤家见上一面,在他家吃顿饭却是无妨。“担心甚么,我这就叫下人招呼他进来。”许夫人热情道。“那只好叨扰大家了。”李师师顺势而下道。

  “别走,来,我等刚好四个,一起打马吊,我手风正顺哩。”陈秋月走到之前打马吊的桌边,邀请道。白玉娇华素梅见此,不好再说甚么,也招呼李师师一道打马吊。四个女子适才还笑里藏刀,刀光剑影,转瞬便雨过天晴,一道修理长城。

  梁文真从皇宫出来,与太子殿下道别后,又和刑部尚书郭知章,大理寺卿陈师锡去到大理寺。三人翻阅案卷,讨论了一阵案情,见天色已晚,梁文真告辞独自回家。谁料回到城南自家门口,却被贾奕纠缠,发生打斗,讲起来是为女子争风吃醋,十分不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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