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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一计掉包兼离间 浴缸应是有情池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3845 2024-11-17 18:37

  话说梁文真刚得了青蒿液初获成功的消息,又得了调离潘金莲的公文的线索,顾不得生意之事,立马招人定下景阳冈劫夺公文之计。一番辛苦奔波,依计行事,得手后立时赶回。

  梁文真将那公文信封随手置于书案之上,坐下来盘算青蒿液成药之事。他苦思冥想,定了“治疟克星”这个名字,隐瞒成分,又点明功用。至于药物说明,便是一句带过:本品用于治疗各种疟疾。

  梁文真复又想了想,既然有大夫将它加入处方,作另服使用,倒不如顺水推舟,加上一句:其余功用,谨遵医嘱。

  至于扩大上产,不外乎熟手带队,调遣人员来阳谷,两边各自生产,互不干涉,免于长途运输之患。

  打定主意,铺纸研墨,笔走龙蛇。万事已毕,疲倦困乏至极,倒床而卧,酣睡淋漓。

  不觉已是第二日,梁文真由白玉娇服侍,草草洗漱一番,又吃过华素梅精心调配的早餐,躺在太师椅上发呆,静静想着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

  “梁大哥,大事不好了!梁大哥,大事不好了!”梁文真突然听到一阵呼喊,紧急迫切,由远而近。

  梁文真来不及思考,立马下了床,整理衣冠,夺门而出,迎声而上。回廊处,只见方琴三步并两步,疾走如奔,满面仓皇。

  “琴妹,甚么要紧事?”梁文真迫不及待,远远便问道。二人相互迎合走近,方琴缓了口气,道:“今日县衙来了公文,又给到教乐坊,明日就要将金莲姐姐调走。此事太过蹊跷,明明我们已劫了公文,怎么还有公文。这不,立时便来报告与你。”

  梁文真一听,吃了一惊:“这就奇怪了,难道我们劫到的是假的公文不成。”与方琴返回房中,待要去看时,书案上并不见那公文信封,房中四下查找,再无一点踪影。“应是给人盗了,早知就应该当场销毁的,”梁文真咬牙切齿,道,“如今这般,倒是如何是好?终究还是着了那个高手——暗地里跟踪我等那高手的道。”

  “那倒也不是十分要紧,”方琴道,“这劫取公文本就是缓兵之计,事到如今,只能依了玉娇娘子所言,将人掉包。”

  梁文真深以为然,却为难道:“换取小小一封公文,也被人盯上了,如今要将一个大活人给掉包,怕是难上加难啊。”

  “这倒也不是十分为难的事情,”方琴道,“若教乐坊内部肯有人帮忙,那便是顺理成章之事。”

  二人说话间,不觉已经到了中堂客厅。二人坐定,白玉娇上前斟了茶。梁文真道:“琴妹说不是难事,莫非琴妹有什么良策?”

  “你忘了吗?”方琴一脸得意,道:“当初我在教乐坊厮混了那么久,倒也不是白混。”

  “哦,”梁文真道,“琴妹休要再卖关子,如今如箭在弦,千钧一发。莫要平白耽误了时间。”

  梁文真嘴里似在责怪方琴耽误时间,心里却十分愧疚。他为了保护潘金莲,不惜让方琴混入教乐坊,实在有些过分。如今又与方琴关系不清不楚,又不能与人名分,实在感觉愧疚之至。

  “我在教乐坊呆那么久,”方琴缓一口气,道,“一来,与教乐坊中姐妹有些交情,二来也知道教乐坊内部一些矛盾。”

  “哦,”梁文真,道,“你莫不是要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利?”

  方琴点头道:“乐师樊胜,心性高傲,与管事内里并不和。借着御史来访,樊胜一番攀附,如今更是飞扬跋扈。这管事看那樊胜不过意,早就欲赶走之而后快,奈何找不到恰当借口。”

  “你的意思,是要合谋管事,调换了金莲,然后将责任推卸给那乐师?”梁文真道,“这可需要多方面周旋啊!稍有不慎,便会功败垂成。”

  “我来之前,已经潜入教乐坊,与一可靠姐妹余珠达成协议,我替她照顾家人,她替金莲姐姐上东京。”方琴道,“这姐妹与赌鬼丈夫发生争吵,失手杀死丈夫,得了公婆力保,幸免于死,被判为奴籍。她家中父母无依,公公婆婆孤苦,幼子嗷嗷待哺,走投无路,绝不会反悔。”

  梁文真点点头,道:“如此,倒是不那么棘手了。”梁文真当下准备了一番,派了许凡秘密将那管事邀约过来。

  自古攀附显贵,趋炎附势便是一种风尚,那管事得了梁文真邀约,虽因潘金莲一事有所顾忌,却也半推半就。当许凡一阵耳语,便不再推迟。二人秘密出门,上了事先预备好的马车前往梁府。

  一路上,教乐坊管事的小算盘打了一遍又一遍,正所谓不怕官,就怕管,想不到今日自家也有人奉承。不知不觉便到了梁府,那与众不同的建筑风格,富丽堂皇,虽早已经见识过,但总觉百看不厌,内里种种,精致繁华,更令管事惊叹不已。

  梁文真在泳池边宴请管事,摆出的都是管事生平所未见的佳肴异果。见这架势,管事反而慌了神,心想定是有为难之事有求于自己。

  梁文真与管事寒暄,作揖道:“秦管事,请坐。”秦管事回礼入座,道:“梁大官人,这未免太过客气了。”

  “哪里的话?”梁文真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管事受宠若惊,与梁文真推杯换盏,手不停筷。

  三五杯下肚,梁文真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等当和衷共济,对付共同的敌人啊。”

  秦管事一脸茫然,看着梁文真,道:“这话从何说起?”

  梁文真舒一口气,道:“唉,在下与潘金莲之事,秦管事当是知道的。这樊胜不仅曾耍酒疯,欲对金莲方琴无理,还怂恿御史,赶走方琴,实在可恶!”梁文真越说越气,狠拍桌子。

  秦管事眉头微皱,道:“唉,樊胜这个人,一向肆意妄为,目中无人。当下与御史攀上一点儿关系,更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他对我管事的位置,一直虎视眈眈,我如今也是岌岌可危啊。”

  “这秦管事的难处,在下是知道的。”梁文真道,“此番邀请管事前来,便是想与管事合计合计,给他点儿颜色。”

  “哦,”秦管事一副好奇的样子,道:“愿闻其详。”

  “在下已经与教乐坊的一名奴籍妇人余珠,私下里谈妥,”梁文真道,“在下替她照顾家人,她应承顶包金莲。管事只消稍作人员调动,将责任推给樊胜便是,其余则不须理会。”

  秦管事略一思忖,这潘金莲是被大理寺发出公文,要调至东京教乐坊的。如今调换潘金莲,那可是大事一件。而樊胜在教乐坊,已然是一副二当家的姿态,交由他负责,倒也合乎情理。

  眼下自己倒是有几个亲信,也看不惯那樊胜,可差他们里应外合。即使事情败露,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

  做如此一番料想,秦管家当下便应允了。又与梁文真一阵商议,便定下了具体筹谋。临别时,梁文真拿出五千两银票,以示酬谢。秦管事推脱一阵,也就收下,对此事更加上心。要知道,五千两可够他养老的本。

  是夜,方琴混入教乐坊,与秦管事的亲信一道,将潘金莲与余珠从彼此的房间调离互换。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为二位化了浓妆,又戴上面纱。

  方琴办好一切,回去与梁文真交差。交谈间,梁文真想起方琴这一阵奔波劳顿,更显巾帼英雄本色,可以说是个难得的得力助手,难免有些感激。这么一想,便上前要搂了方琴,抚慰一番。

  不料梁文真正要抱了方琴,方琴却打了个哈欠,道:“梁大哥,我好累好困,先回去休息了。待明日,我们一起去接金莲姐姐。”语毕,转身出门。

  “哎,慢走啊。”梁文真出声挽留,想和她一起共度良宵。方琴听了,只道要她慢行不送之意,不曾省得要她留下,共赴温柔之乡,竟不停步,回房休息去了。

  望着方琴背影,渐行渐远,梁文真一时回不过神。方琴虽是练武女子,性子直接奔放,落落大方,然模样端正,一颦一笑,媚艳兼有,有时亦露出动人娇羞。忆及上回**,方琴前凸后翘的酮ii体,胸前盈盈一握,肌肤胜雪,凝滑如脂,柔若无骨。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妙到毫巅,千般滋味,万种风情,竟令梁文真时时挂念,长相回味。

  如今佳人去了,万般失落,回过神来,吩咐白玉娇服侍入浴。或许舒舒服服冲个凉后,心里的那些杂念才能消除。

  白玉娇放好洗浴温水,给梁文真宽衣解带,收拾换洗衣物,轻声道:“公子辛苦,请用浴。”梁文真进浴缸躺下,水漫躯体,果然舒服。但转头见那白玉娇,曼妙身姿,回眸一笑百媚生。梁文真心头一热,水中的那话儿再不能安分,立即怒而挺立,几欲冒出水面。梁文真此时不由轻唤:“玉娇。”

  白玉娇转头看定梁文真,那情ii欲ll盎然的气氛,心思再明显不过。脚步不由自主,走了过去,俯身抱了梁文真的头,莲口轻启:“公子。”

  梁文真哪里忍耐的住,环手抱了白玉娇进来,疯狂亲吻。二人唇唇相揉,舌头交缠,四只手再不安分,四处抚摸。

  衣衫退却,半遮半掩,浴缸狭窄,堪堪容下两具身体。梁文真与白玉娇缠ii绵翻滚,肉身紧贴,白玉娇曼妙的身材,与梁文真健硕体格,在此时的零接触下再难分辨。

  二人呼吸急促,心跳如雷,水花四溅,呻ii吟阵阵。一阵前戏,二人在浴缸中变换了各种姿势,共赴巫山,几番**,自不在话下。

  激情过后,二人相拥而卧,轻吻抚慰,情话卿卿。及后二人冲洗干净,上床睡觉。梁文真酣睡入梦,梦见自己与潘金莲双双把家还,于此华丽洞府中,过起神仙日子;又梦见自己与潘金莲被官府通缉,不得不亡命天涯,但人海茫茫,天大地大,竟如鱼入大海,成了一世神仙眷侣。

  梁文真的美梦能否成真,能否如愿以偿,与潘金莲双宿双栖,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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